「這位前輩,難道就不能商量商量?那家伙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大不了我給雙倍,行不?」傅亭軒苦笑著說道。這古怪男人的實力讓傅亭軒根本看不穿,不用說,既然能留在這里當老,實力肯定是強的一塌糊涂,傅亭軒當然是想「和平解決」。
那古怪男人搖了搖頭,很堅決地說道︰「不行。他雖然跟吾有仇,但是他又救了吾一命,所以吾必須得完成了這個約定,才能殺他。小子,汝速速離去,吾不想殺汝。」
傅亭軒看著這古怪男人,郁悶地搖了搖頭,這男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方腦殼」,太固執了,更確切的說,太有原則了。那個混蛋救了他,又跟他有仇,結果白白幫人家守了萬年的墳墓,不知道要守到什麼時候。
「前輩,能否容我問一個問題?」傅亭軒問道。
那男人看了傅亭軒一眼,說道︰「盡管問吧。」
「你在這里守了多久?期限又是多少年?」傅亭軒接著問道。
「守了多久?吾也不知,當時說好的,只要吾想走,雖然都可以走。」
傅亭軒頓時無語了,那個混蛋拿捏人心太準了,這古怪的男人就是一個偏執狂,為了報恩,估計到死也不會離開這墳墓啊。
「前輩,你被騙了,騙了萬年啊。」傅亭軒有些可憐地看著這男人,在這個人吃人的年代,有原則也未必是件好事啊。
「此話何解?」這古怪男人不解地問道。
傅亭軒站起身子,依靠在牆上,說道︰「那個家伙就是看透了你,依你的個性,恐怕是不會出這墳墓的,直到你死去。所以,你的仇永遠都無法報了,因為那家伙早就已經飛升仙界了。按照那個家伙的能力,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勢力。就算是你能夠在極短的時間里飛升,也沒有辦法再奈何他。」
「什麼?這…這,如果汝說的是真的,那吾的大仇該怎麼辦?難道堅持自己的原則也是一種過錯嗎?」古怪男子听了傅亭軒的話,明顯受打擊很深,不禁自言自語道。
傅亭軒笑道︰「堅持自己的原則當然沒有過錯,但是太過堅持原則,那就是錯了。前輩,這世界上有無數的壞人,他們善于利用人心,利用你的原則來困死你。」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吾竟然上他的當了,上了他的當啊!」古怪男子有些憤怒,然後將掌心那黑氣釋放,對著傅亭軒說道︰「小兄弟,多謝汝的點撥,吾乃銀刀客萬千秋,一年之內吾不會飛升,若是有何事,盡管來找吾!吾就住在銀峰!」
說罷,這萬千秋便消失了,留下傅亭軒一人不甚唏噓,銀刀客萬千秋,也是當年的大人物,雖然比不上方增,但是一把銀刀絕對是罕有人敵,若不是修為不足,恐怕就連方增,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現在也好了,萬千秋開竅了,自己的任務也完成了,便慢步向著地面走去。背上的傷可不是說笑的,讓傅亭軒疼得直咧嘴。
等傅亭軒走到地面之時,那些個怪物都已經完蛋了,方增正盤坐在自己的寶座上,恢復著修為,身上的血肉也在復原。
幾分鐘後,方增也恢復了本來的面貌,當然,修為並沒有恢復地那麼快,但是也恢復到了七劫散魔的修為,絕對是可以橫行了。
「啊!吾的力量終于又回來了!哈哈哈哈!」方增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興奮地大笑道。
傅亭軒在一旁看著哈哈大笑的方增,出聲說道︰「前輩,既然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離開了吧?」其實傅亭軒很憋屈,明明是那方增有求于自己,最後卻變得像是自己求著方增讓自己去救一般。
「小子,汝很好!吾被關押了萬年,終于又可以重見天日,吾是不會忘記汝的幫助!如果有人敢欺負汝,就拿出這塊令牌,這是吾的令牌,相信無人敢欺汝了。但要是誰還敢再欺負汝,就用這令牌喚吾出來。」方增大笑了幾聲,也消失了。
傅亭軒看著自己手上那令牌,黑了一臉,這次凹魔崗之行不知道是值得還是不值得,雖然耽誤了一天行程,但是卻得到了兩個超級靠山。現在傅亭軒也是意氣風發,那東方酮什麼的都是浮雲,整個修真界沒有啥地方去不得了。
傅亭軒走出這墳墓之後,便發現,外面的無數墳墓都消失了,然後轉頭一看,那巨大墳墓也消失了,一切都化為了塵土。
與此同時,仙界某天君府。
「方增那老家伙出來了,沒想到就連萬千秋都擋不住他那幫手,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你若是敢來仙界,我定要你形神俱滅!」那華服男子一邊狠.插著一個貌美的小侍女,一邊自言自語道。
傅亭軒沒有在這凹魔崗過多地停留,休息了一會,治療了一下自己背上的傷以後便上路了。傅亭軒倒不是趕時間,只是這一路上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麼事情,所以傅亭軒得把握好時間,要不然可真要遲到了。
……
三日後,覆山。
「嘿!小子,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獻出二兩精,讓你從此過!」兩個山賊模樣的女人攔住了傅亭軒的去路,很是霸氣地說道。
傅亭軒頓時傻眼了,這尼瑪也行?
「兩位女俠,這是何意啊?從來沒听說過這打劫還有打劫那個的啊。」傅亭軒尷尬地說道。
「哼,甭廢話,看你小模樣听俊的,讓老娘幾個玩的爽了,自然就放了你。好了,跟我們走吧。」那女山賊上下打量了傅亭軒一下,「色」心大動,有些興奮地說道。
傅亭軒那可是正宗的良家婦男啊,哪能被這兩個女山賊給玷污了,直接踢起兩塊石頭,打昏了這兩人,然後繼續向前走著。
走了許久,傅亭軒看到了一個小村子,看那小村子周圍的泥土,倒是存在不少年了。傅亭軒便抬步走了進去,然後就被一群女人給圍觀了。
「你看,是男人唉。」「啊,沒有被那群女山賊給搶走啊,他好精壯哦。」……
傅亭軒沒想到這村子里的女人這麼開放,便走到一看起來很清純的姑娘面前,問道︰「姑娘,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公子,這里是覆山,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你好英俊哦,哇,好壯實哦。」沒想到那姑娘直接撫模起了傅亭軒的胸肌,很是激動地說道。
傅亭軒趕緊閃了過去,說道︰「多謝姑娘指點,在下告辭。」知曉了自己的所在位置,傅亭軒放心了許多,便要出村了。現在天色還早,無需在此村子過夜,最關鍵的是,這里的女人好像都是如狼似虎的啊,一副要吃了傅亭軒的模樣。
「唉,別走啊,你要不要在這里留一晚?」那姑娘拉著了傅亭軒的手,一副……渴望的樣子。
傅亭軒板著臉說道︰「姑娘,在下對于男女之事是很嚴肅的,請姑娘自重。」
「不要這麼凶嘛,你又不吃虧嘛。」那姑娘完全不在意,仍是很嗲地說道。
傅亭軒沒有繼續回話,抽出自己的手,便要離開,就在這時,數十個女山賊從林子里鑽了出來,包圍了村口。
「老大,就是這個男人打昏了我們。」被傅亭軒打昏的兩個女山賊之中的一個站了出來,指著傅亭軒大喊道。
她旁邊的便是這女山賊的老大,還算是有幾分姿色,最關鍵的是,那女乃.子大啊,估計連都有了,女乃牛中的女乃牛。
「小子,跟我們走吧,打昏了我們的人,可是要用身體來償還哦。」那老大對著傅亭軒笑道,眼楮里閃爍著一種叫做婬邪的東西。
「不行,他到了我們的村子,那就是我們的人,花菲,你可不能搶人啊!」沒等傅亭軒說話,那個清純的小姑娘就站了出來,大喊道。
那山賊頭子名字便叫做花菲,看來這村子和山賊們是相識的。
花菲很是無所謂地說道︰「他是我們的人先見到的,當然是我們的,小桃,你可別想搶啊,咱們可是有規矩的。」
「哼,規矩上可沒說你們先見到就是你們的,你們的人守住了山口,所有的男人豈不是都是你們先見到的。」小桃有些惱怒地說道。
花菲聳了聳肩,笑道︰「就是這樣啊,誰叫你們不在外面?怪不得別人。小的們,把這男人帶回去。」
「不準帶走,他得留下!」小桃上前拉住了傅亭軒,大聲說道。
「小桃,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要破了規矩?」花菲臉色一正,嚴肅地說道。
「我這不是破了規矩,而是你太不講理,上個月那幾個男人就被你們給搶走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我們豈不是一個男人都得不到?這可不行。」小桃板著臉說道。
兩方人眼看就要干起仗的時候,傅亭軒插嘴道︰「對不起啊,諸位,先申明一點,你們若是想打,隨意,但是我,不屬于你們任何一方,我得走了。」
說完,傅亭軒便要離開,這里實在是讓傅亭軒難以理解了,全部都是女人,看樣子還全都是欲求不滿的,這尼瑪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
那個叫花菲的山賊頭子也是個靈寂期修士,直接跳到傅亭軒身邊,想要抓住傅亭軒。傅亭軒身體一閃,就閃了過去。
「你休想逃走!」花菲指著傅亭軒,大聲說道。
傅亭軒黑著臉說道︰「諸位,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就算是你們缺少男人,也不需要隨便拉上我吧?拜托你們,實在頂不住的話,去找個香蕉或者是什麼茄子,行不?」
「你在說什麼?我們不是那種人,你不要想歪了。我們只是想讓你幫我們配置靈液而已。」那花菲也是個過來人,自然能明白傅亭軒的意思,羞紅著臉說道。
這一回,輪到傅亭軒尷尬了,原來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啊,真尼瑪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