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諸位姑娘,實在是抱歉,是在下無解了,不過那靈液是怎麼回事?若是在下能幫上,那一定不會推辭。」傅亭軒那個糗啊,也不好再推月兌,便笑著說道。
「你當然可以幫上忙了,就是要你那個東西啊。」花菲听了傅亭軒這話,很是興奮地說道,那靈液似乎對他們很重要。
傅亭軒指了指自己下面,尷尬地問道︰「你是說,那個東西?」
「是啊,就是那個東西,想要配制靈液,就必須要那個東西。」花菲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趕緊安分下來,低著頭說道。
傅亭軒甚是詫異啊,從來沒听說過那個東西也可以配制什麼靈液的,只听說過那玩意可以美容啊。
「餓,花姑娘,不是,花菲姑娘,你確定那種東西也可以用來配制什麼林隔音?」
花菲點了點頭。從腰間模出了一個小玉瓶,遞給了傅亭軒。
「這就是靈液,可以讓我們駐顏養膚,提升法力。」
傅亭軒接過那小玉瓶,拔掉了瓶口的塞子,用鼻子稍微聞了聞,一縷幽香鑽進了傅亭軒的鼻子里。這幽香的味道不是很濃,反而很清淡,但是那香味卻像是把根扎在了傅亭軒的鼻子上,久久都未散去。
傅亭軒從其中滴出一滴靈液,用真元包裹住吸入了口中,試著運行真元,發現那靈液確實有點作用,雖然對傅亭軒來說幾乎是微乎其微,但是效果確實有。
傅亭軒將這小玉瓶遞還給了花菲,笑道︰「這確實可以增加法力,沒想到此種靈物竟然是用那種東西制成的。花菲姑娘,那在下……」
「公子,跟我來吧。」花菲便要在前面引路,卻被那小桃給攔了下來,小桃擋住傅亭軒身前,很是不甘地說道︰「花菲,憑什麼讓你帶走公子?你們的靈液可比我們多多了。」
「小桃,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難道說我們的靈液比你們多,男人就該讓給你們嗎?」花菲眉毛一挑,很是不屑地說道。
小桃閃著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楮盯著傅亭軒,可憐巴巴地說道︰「公子,你真的要離小桃而去嗎?」
傅亭軒頓時郁悶了,什麼時候那東西也變得這麼搶手了?不過傅亭軒其實心里也是很不滿,這些女人完全是把自己當成貨物了,若不是傅亭軒對剛才的事情有些愧疚,早就撒丫子離開了。
「小桃姑娘,花菲姑娘,你們大可不必爭執,若是你們需要男人,我可以找來許多,稍等。」傅亭軒說道。
傅亭軒往後走了幾步,從儲物靈戒之中掏出了一把小劍,在一張紙上寫下幾個字以後便把小劍放了出去。這小劍去的方向是北風城,薛晨彥那里可有的是男人,距離這里也就是兩三天的路程,所以請他幫忙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公子,那小劍是……」小桃走到傅亭軒面前,不解地問道。
傅亭軒笑答︰「那小劍是去送信的,估計幾天之內,至少數百個男人就會到這里,幫忙你們,現在,你們可以不用爭執了。」
「公子所言可是屬實?」小桃很是欣喜地說道。對于她們來說,男人無疑是最重要的「東西」。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行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就告辭了。」說罷,傅亭軒便要離開。
那花菲卻突然擋住了傅亭軒的去路,眼楮里閃動著一些叫做貪婪的東西,冷冷地說道︰「公子,看你的模樣,應該有些勢力吧。」
傅亭軒看著這花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冷漠地說道︰「花菲姑娘,听你的口氣,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事情吧。」傅亭軒也不遮掩,直接點破了花菲。
「公子,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該怎麼做?要不然我這些姐妹可是好久都沒踫過男人了,說不準會干出什麼事情來。」花菲毫不掩飾地威脅道。
其實傅亭軒早就隱藏了修為,表露在外面的修為只是旋照期,也難怪這花菲想要痛宰傅亭軒一頓了。畢竟這種肥羊,還是很難找的。
傅亭軒冷笑道︰「唉,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難道數百個壯丁還不足以滿足你們嗎?貪婪有時候可會要了你的命。」
「公子,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追求。看公子的模樣,那數百男丁對于公子來說恐怕算不得什麼,那為何不再多來一些?公子你不知道,這種靈液是可以無限服用的,當然,只是我們元族人才有這種能力。」花菲笑道。
可能有人會問,要是讓元族人奴役數萬,甚至是數百萬男丁,那不是無敵了?答案當然是錯誤的。修為越高,服用這靈液的效果越差,如同傅亭軒一般,元嬰期修為,服用了靈液,增長的真元力還不如傅亭軒一刻鐘修煉所得,更別說合體期、渡劫期了。
即使是整個修真界的男丁全部被元族人統治,五十年恐怕才能出一位渡劫期修士,而且渡劫的成功率不超過百分之一。畢竟是靈液強行提升上來的,基礎不穩,極容易被心魔趁虛而入。
傅亭軒仔細看了看這花菲,這才發現,原來這花菲的脖子上有些許透明的膠體,那應該就是元族人的標志吧。
「花菲,你太貪心了,說吧,想怎麼死!」傅亭軒殺氣領域大放,將這方圓千米都籠罩在其中,所有元族女子全部都被壓迫地跪了下來,身上冷汗直流啊。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不是只有旋照期的修為嗎?」花菲感受到那恐怖的威壓,不管置信地自言自語道。
傅亭軒也沒有廢話,畢竟和死人廢話是毫無意義的,等這些家伙到了地府,更有她們好受的。她們可不知道,地府才是傅亭軒的主戰場啊。
不過就在傅亭軒要下手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威壓侵入了傅亭軒的殺氣領域,護住了那些元族人。這威壓雖然強大,但也只是與傅亭軒的殺氣領域不相上下罷了,所以並不能直接攻破殺氣領域。
「你是何人?為何要阻攔我?」傅亭軒對著那威壓的來源之處大聲喝道。
這威壓的主人也露出了真面目,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女乃女乃,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少女。這老女乃女乃看起來連走路都很費力氣,但是傅亭軒在這老女乃女乃的眼楮里看到了一股鋒芒,仿佛能夠直插進人心。
「公子,剛才的事情老身看到了,著實是抱歉,還請公子放過我這些可憐的孩子吧。」這老女乃女乃笑著說道。
傅亭軒看著這老女乃女乃,在她的笑里面,隱藏著一絲殺意。再聯想到剛才的事情,傅亭軒很不悅地說道︰「前輩,我敬你是前輩,不想和你交鋒。這些女人剛才的作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卻還是要阻攔我,很明顯,前輩你是在偏袒。不過她們是你的族人,偏袒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前輩,既然有人敢威脅我,那我一定是要見血的。」
「公子,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啊,不如賣老身一個面子,饒了她們吧。我們元族人口稀少,不能再死人了,還請公子手下留情啊。」那老女乃女乃笑著說道。通過剛才的試探,這老女乃女乃也知道了傅亭軒的實力,自己知道和傅亭軒一戰,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還是要先禮後兵。
傅亭軒哪能看不透這麼淺顯的道理,自然是知道這老太婆是顧忌自己的實力,不過傅亭軒剛才那只是一部分實力啊,這老太婆,絕不是傅亭軒的對手。
「前輩,我已說過,今天必須要見血,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氣。前輩,我也不是好殺之人,你可以選擇這花菲一個人死,還是全部都死。」
「公子,不可以再商量了嗎?這花菲乃是我元族這一輩天賦最好的幾人之一,老身必須得保住她。」這老太婆也要撕破臉皮了,花菲對于衰落的元族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是復興的希望啊。
傅亭軒聳了聳肩,笑著說道︰「那就沒辦法了,既然前輩你這樣說了,那我只好直接出手了。」
話音剛落,傅亭軒就加強了自己的殺氣領域,將那老太婆的威壓擠了出去,花菲這些元族人就被殺氣領域之中的威壓壓得趴在了地上,七孔開始流血,感覺像是窒息一般。
「住手!」那老太婆看到這情形,沒辦法再淡定了,趕緊擊出一掌,打向了傅亭軒。
傅亭軒冷哼一聲,那掌力就被抵消掉了,在殺氣領域之中,傅亭軒可以掌控一切。
那老太婆嚇了一跳,立刻將自己的拐杖舉起,讓真元注入其中,這拐杖外面的那一層東西都掉落下來,露出了里面的金色權杖。老太婆迫出自己心口的一口精血,噴在了這權杖上,這權杖立刻發出了金光,一股來自遠古的威壓立刻迸發出來。
傅亭軒倒是有了些好奇,這權杖絕對是遠古時代的東西,看來是這元族的寶貝啊。
「開!」老太婆大喝一聲,那權杖便射進了殺氣領域之中,那殺氣領域仿佛是白紙一般,竟然一捅就破,傅亭軒倒退了幾步,嘴角流下了一行鮮血。
傅亭軒心里暗道︰這權杖不簡單啊,對我的殺氣領域竟然有克制的作用!
「公子,還是收手吧!就當給我們元族老祖宗一個面子,我們老祖宗改日定會拜訪。」老太婆笑著說道。
傅亭軒冷笑了幾聲,說道︰「不怕告訴你,在修真界,我還真不怕任何人,記住!若是你們那什麼老祖宗想找回場子,叫他去銀峰尋銀刀客萬千秋!」說完,傅亭軒便一掌打在花菲的天靈蓋上,花菲立即斃命。
「你該死!」老太婆怒了,握著權杖就飛向了傅亭軒這邊,眼里盡是凶狠,至于那個一直未說話的少女則是滿臉的不忍。
傅亭軒拿出了那把後天靈寶級別的匕首,對付這種遠古時代的東西,仙器那都是浮雲,完全不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