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治安隊員走了,胡華長出一口氣。待他們走遠,便狠狠的關上房門。弄的聲響很大,隔壁房間的人都探頭探腦的出來瞧。旅館老板听到響聲,又急急的趕上來,在門口大聲嚷道︰「你輕點關門不行嗎?要是把門弄壞了,你賠呀!」
他不來還好,他一來正好讓胡華找到了出氣筒,他媽的,平白無故的被人訛詐七百元,正沒窟窿生蛆,踫上個賣藕的,胡華馬上打開門也對他嚷道︰「你他媽的沒本事開什麼旅館呀!連這些事都罩不住,別再這地面上混了!老子算是瞎了眼,咋就住在你這里了?」
「你,你,……」老板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就算你擋不住這些,最起碼我們來住的時候,你應該讓我們出示結婚證,我們沒有結婚證,你可以讓我們租兩間呀,他媽的聲都不出,害得老子被罰款,你還有理了?」胡華得理不饒人,繼續沖他吼道。
「你凶什麼凶,我沒有這個義務提醒你,誰讓你自己不帶結婚證的,你看你們一大一小,絕對不是正常夫妻,你再凶,信不信我叫他們回來就說是你在**,弄了兩張假火車票騙人!把你抓進去,看你怎麼辦!」旅館老板到底也不是吃素的,稍停片刻也找到了反制的理由。
「別吵了,還讓不讓人睡覺!」隔壁房間有一人大聲嚷道。
「就是,半夜三更吵什麼吵,一對神經病!」其他的住客也紛紛抗議。
「對不起,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旅館老板趕緊道歉。
「算了算了!別吵了,還不夠丟人嗎?!」寧梅強忍著被人說成是雞的怒氣,喊回胡華。
胡華就又狠狠的摔上門,氣哼哼的四腳拉碴的躺在了床上。旅館老板也氣得直瞪眼,欲待再吵,卻又不敢,只得一跺腳,走了。
寧梅氣哼哼的坐在椅子上,斜眼看了一下同樣在生氣的胡華,別過臉去,嘴里說道︰「跟著你一起,真是見識了不少!這叫什麼事呀!見到你的朋友,原來是個雞頭,還勸老娘我去**,好不容易擺月兌了,居然讓人當成是被你嫖的雞,我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你倒什麼霉?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住酒店呢!不是你說讓省著點花,今晚也出不了這事!」正在生悶氣的胡華一听到寧梅的抱怨,忍不住回嚷道。
「哦,這怨我了,我還不是為你著想!你倒反過來怨我了!」寧梅一听大是不滿,忍不住吼道,「有沒有一點男人的風度啊!出點事就來怨女人,我算看透你了,還沒有怎麼著呢,現在就這樣對我,以後還指不定咋樣呢?」說著,忍不住噗趿噗趿滴下淚來。心里想到,要是公公,絕對不會這樣對自己吼,對自己嚷!
一看寧梅哭了,胡華剛才的惱怒早丟到爪哇國去了,很是後悔不該對她這樣,趕緊爬起來為她擦淚,嘴里安慰她說︰「不是了,梅子,我也是因為剛才被他們折騰的煩,所以口不擇言了,你放心,我以後再不會對你吼了!」
「你是男人嘛,你應該對女人吼的!」寧梅沒好氣的揶揄道,說著,拿過一個枕頭,衣服也不月兌,裹著被子蒙頭睡了。
「梅子,梅子,我真的以後再也不了,來讓我摟著你睡!」胡華說著就去掀被子。
「不用你摟!」寧梅閃閃膀子,抖掉胡華的手,不去理他。
「你想凍死我呀!"胡華就用力掀被子,寧梅裹得好嚴,掀了半天才掀開一個被角,寧梅也覺得如果不給他蓋被子也是不妥,才放開了身子,讓他鑽了進來。
也許是剛才的撕扯又挑起了胡華征服的**,一鑽進來,胡華就忍不住開始用手在寧梅身上亂模,邊模邊去月兌寧梅的衣服,寧梅拼命的護著衣服不讓他月兌,越是這樣,越激起胡華的征服欲,漸漸的寧梅力有不逮,就松了手,任由胡華在自己身上馳騁起來。寧梅卻動也不動,沒有配合,胡華舞弄了一陣,也覺得索然無味,身子一抖,翻身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