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們將我拖回先前的房間,心里十分的不甘
「你給我好好地待在床上,你已服了軟散,全身無力,別想在耍什麼花樣。」凶狠地擱下話,並囑咐那兩名男僕好好看守我。
「少爺好」是門外兩名奴僕的聲音。
「美人喲,你瞧咱兩是不是很有緣分呀,又見面咯。」熟悉的聲音,竟是昨日的浪蕩之徒,難道今日的清白便要毀于此嗎?
他手拿折扇,抵住我的下顎,貪婪地眼肆意地打探,「還真是人間難得的尤物啊。」
難以忍受他粗俗的動作,污穢的言語,吃力地揮手打掉他的折扇,掙扎著爬了起來,狠狠吐出,「滾開。」
卻不料他突地就抓住了我的手,將臉向我湊近,迷醉的眼「好香呀,美人,我怎麼會舍得滾呀。不要等不及嗎?等下我就叫你**,欲仙欲死。」好輕佻的語氣。
死死地我的手已被他按在床版上,而他的手那樣不安分,從我的臉撫到頸,竟還輕輕在我耳畔吹著熱氣。
「你想干什麼,走開拉。」大聲驚呼,卻無人救助,心里開始害怕。
「美人,你叫呀,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嘶」鎖骨的衣襟被他撕破,露出白皙肌膚,膨脹的**充斥他的眼,狂熱的吻如雨點落在我的臉上。
「不要,不要,」屈辱的淚水不斷流下,嘶啞的嗓子不斷呢喃。
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肆意妄為,淚水不斷。
突而他如發怒的野獸。狂亂撕扯我的衣襟,片片雪白衣稠在眼前飛過,寒意漸感,是更多暴露的肌膚。
他如禽獸一般,一面剝落我的衣服,一面用雙手在我身上蹂躪,在他即將覆上我身軀的那一刻,屈辱地令我閉上了眼,任淚水濕了臉頰,嘴角的不甘心,內心已是竭嘶底里
沒有預料的疼痛,迎來一個溫暖的懷抱,仍止不住的哭泣,拼命嘶喊捶打抵抗。
「心兒,是我,你的墨」溫潤的氣息,蠱惑的聲音。
如夢初醒般,睜開了雙眼,是墨,俊朗的額上滿是焦慮和心疼,正輕輕用手撫平我凌亂的青絲,擦拭我眼角的淚水。
那麼糟亂,衣不蔽體的我必也深深入了他的眼,驚悚地推開了他,用錦緞緊緊包裹不堪入木的身軀,如受驚的兔,蜷縮在床的一角,屈辱的淚水更是洶涌。
墨看在眼中,疼在心中,輕輕擁我入懷,安撫我的抽噎,「沒事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好輕,好柔,也安撫了我的不安與焦躁。
「恩,」我哽塞著應道。
緊緊地擁抱,他的胸膛寬大而溫暖,若能一輩子如此我也甘願了。「千萬不要再離開我。」喃喃自語,蚊吟般,卻早已被他听去。
猛地驚醒,那個浪蕩之徒呢?定楮望去,啞然失聲,他已不知何時,竟倒在了血泊之中,嘴角殘留著血漬,竟還婬笑著,真不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悲他的下場竟會如此淒慘。
墨似乎注意到我的神色,順著我驚駭的目光。
「他膽敢傷害我心愛的人,死有余辜,所有傷害你的人,我定不會輕饒,」眼神陰戾,寒氣逼人,從未見過這樣的墨。
門外人,似听見了屋內的騷動,那兩名奴僕迅速闖入,望見地上的尸體,呆楞了一下,便迅速拿起木棍與墨打了起來。
此刻的墨如同噬血的豺狼,只一劍就索了他們兩的命。
「墨,住手,不要再濫殺無辜了,帶我走,帶我走,好嗎?」卑微的企求,不要忽視我,墨。
「心兒,好我這便帶你走。」這溫柔的泥潭,恐怕我早已陷入。
他解下黑色的披風,包裹著我,緊緊擁我入懷,凌空而起,帶我飛躍窗欞,湮入魅夜。
天地間,仿佛只剩下我們,脈脈相對,似水柔情,蕩漾周身。
若一生都能如此,只有你我的世界,該有多好。
「快看呀,醉生院起火了。」人群中不知誰在驚呼。
佇足而立,到達了地面。是什麼時候,墨用燭火點燃了它,熊熊烈火就這樣在我眼前,吞噬了一切。真可謂醉生夢死。
「墨」一絲無奈,一絲感激,一絲惱怒。
「他們傷害了你,這是他們應有的下場。」冷冷的語,緊皺的眉。
這就是我的墨嗎?在別人面前凶狠殘忍。在我面前,卻無比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