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笑了,這自然是讓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我自是這的主,人人叫我鳳媽。」諂笑的臉。似在觀賞自己的獵物,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掙扎著想要起來,卻渾身酥軟,使不出一點力氣。
「姑娘別白費力氣了,你已經服了軟散,若不想你的朋友出事,最好給我乖乖听話。」狡詐的人物,看來很多姑娘都被她毀在了這里。
「碧籮,你們把碧籮怎麼了?」我激動地叫嚷著,恐慌碧籮被他們傷害。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話,她暫時是沒事的。」她揮動著手絹,嗲嗲地說道,听得我一陣雞皮疙瘩。
可惡,看來不能硬來,只能見機行事。
沒有法子,我只能先听那個鳳媽,按她的的吩咐辦事。
一身雪紗輕裹,此刻我站在舞台上,台下盡是充斥**的眼,讓我的胃泛起一陣陣的酸。
厭惡,索性閉上了眼,耳畔呢喃鳳媽的話,「你只需要在台上給我唱一曲,我定讓你們姐妹兩重逢。」
縴弱的十指輕扣琴弦,流瀉出泉水般的清澈,心心念念是風墨羽上馬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優美的弧度︰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
就是遇見你
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
陌生又熟悉
啊啊啊
盡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
卻無法擁抱到你
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
但願認得你眼楮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里
身邊有怎樣風景
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
卻如此難以忘記」
(金莎《新月神話》)
幽幽歌聲蕩在四周,你又能否听到我的心訴。
「我已經如你所願了,快帶我去見碧籮。」冷冷的帶著命令的口氣,我對那個自稱鳳媽的人說道。
「行行行,不過喝杯茶木,潤潤嗓子嗎?」眼里帶著狡黠。
潤嗓?你會這麼好心,不過接過,一飲而下,但願水靈澈和孤風發現我們的失蹤,能快點找到我們。
「爽快。來人帶這姑娘去。」
兩位剽悍的男子頓現,為我引路,順便也是來監視我的。
他們一前一後領著我向廂房走去,越近,輕微的抽噎聲越是明了……碧籮,難道出了什麼事?恐慌緊緊在心頭纏繞。
如瘋了般小鹿,慌亂破門而入,縴弱的碧籮此刻如同受傷的小鳥蜷縮在床角,淚水混雜著青絲凌亂了她的臉,讓人頓生憐惜之情。
我立馬關上門扉,阻止那兩名跟僕的踏進,轉身上前抱住了碧籮,
「碧籮,是我,別怕,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呀。」我關切地問著碧籮。
碧籮止住了抽噎,抬起眼,見是我,頓時破涕而笑。
「小姐,小姐,我終于見到你了,我沒事,就是太害怕,擔心你了。」
「你呀,你呀。」真拿她沒有辦法,無奈地點了她的鼻尖。
等等,窗外車水馬龍,叫賣的喧囂,人聲的鼎沸。這里是二樓,心頭頓生一計。
「碧籮,」附耳輕語向她訴說,並用眼神瞟了眼門口,示意我們行動必須迅速。
長長的錦緞被我們相連,打了一個又一個結實的結,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逃生途徑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小姐,」碧籮正抓著繩結一點點向下滑去。
「放心,你先下去。」不好,氣力正一點點從我體內剝離,是先前喝的那杯茶,就知道有問題。,門突然被撞開,是鳳媽生氣的眼。
「還楞著干嗎,趕快給我抓住她,趕快給我下樓追去,」她氣憤地對手下說道。
還是難逃魔爪呀,碧籮你一定要逃月兌,找到水靈澈和孤風,千萬不要被抓回來,我等著你。
無力地癱軟在地板上,忿忿地看著鳳媽,在行走的路上,我已听見台下人的叫喧,抬高了我的身價,欲將我賣出,「五百兩,」「一千兩」「三千兩」「一萬兩」他們競拍的喧嘩沒有逃過我的耳畔。我可以想象鳳媽听到最終價格臉上無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