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是好。
那雷霸天佯打哈哈道︰「哈哈哈,到是高兄弟觀察的仔細,謝謝了,大家喝酒,喝酒!」說著示意周圍的丫鬟給四桌倒酒。
酒碗倒滿,剛才那說話的女人端起酒碗道︰「讓我們祝福雷莊主鴻福齊天,財源廣進吧,大家再同飲一碗!」
听這麼一說,大家都站了起來,齊聲喊道︰「祝雷莊主鴻福齊天,財源廣進!」
雷霸天一听,笑容堆滿一臉,原本就小的眼楮眯縫成一條線,樂呵呵地端著酒碗站了起來︰「承蒙各位厚愛,同飲!同飲!」說著,與大家相視,舉起酒碗一飲而進。
在座的人也都端起酒碗,仰頭同飲,剛飲至一半,只听見雷霸天「噗——!」的一聲將最後半口灑了出來,抬手將酒碗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剛喝進酒的人,也感覺味道不對,紛紛將酒從口中吐了出來。「呸呸呸,這酒味不對呀,怎麼一股騷味呀?」
酒桌上稍微清醒一些的人,都感覺其中不對,吐出酒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這——這是怎麼會事兒,你們這幫狗奴才!」雷霸天咆哮著,回頭掃視著周圍的丫鬟與奴僕。
那些丫鬟與奴僕見狀,忙嚇得雙膝跪倒,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響。
倒是長卿,直挺挺的站在那兒仰頭大笑。
雷霸天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狗奴才,如此狂妄,難道是你在酒中做了手腳不成?」
「哈哈,為了增添雷莊主的雅興,小可不才,自作主張,在酒壇中稍加了一些調味品,望雷莊主及諸位豪俠喝過之後,更能提神醒酒,延年益壽!」說罷,又是一陣大笑。
「莊主,他不是莊上人,賤俾觀察他良久,一直想不起來他是誰,私下問眾姐妹,也都不認得,才要向您匯報來著。」剛才那撇視長卿的丫鬟稟報道。
「你怎麼不早說!賤人!」,「噹——!」的一聲,雷霸天抬起一腳將那丫鬟踢倒在地。
眾人一听,知道是外客來訪,且來者不善,也都坐不住了,紛紛從位置上躍了起來。
「雷……莊主……莫要驚……驚慌,殺……殺雞焉用……宰牛刀,有我高……高不就……在此,看……小弟眨眼……間給您解……解決了他!」說話的正是那五尺高的倒錐子,醉意濃濃,左搖右晃,從座位間蹦達出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雷霸天站起身來原本要親自動手,見那人已然躍出,便重新坐定,喊倒︰「那有勞高兄弟了!小心!」
長卿一看,本來是想徑直把那雷霸天撂倒便得了,不想這倒錐子躍了過來,也好,這些為虎作倀之徒,不把他們先解決,想動那雷霸天是沒那麼容易,還是一個一個來吧,不怕死的就上來,把他們全包圓了。
高不就,這個名字他爹媽倒是給他取得好,恰如其分,越是想高,偏偏是個五尺高的三寸釘,想是上輩子做多孽了,剛剛還用話語對紫若百般侮辱,看我打得你三寸釘都不如。
想到這里,長卿忍住了笑,把那奴僕的外衣扯掉,款步走到前面。「不想你這個駝子,喝得如此爛醉,竟還能夠嘗出你爺爺酒中的味道。味道如何?是不是還想再來一碗呀?」
那高不就還是一臉的醉意,似醉非醉,似醒非醒,跟個不倒翁似的,搖晃著走上前來。「你……你是何……許人,竟敢夜……夜闖聚……金溝,吃……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報……報上名來,我高……高某人刀……刀下沒有無……無名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