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一听,這小子別看還挺狂的,只是不知道他功夫如何?想倒這里,對那高不就道︰「看來你嘴上功夫確實了得,那爺爺就讓你死個明白,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南宮名長卿,今日我本是來找雷霸天算帳的,不想你跳上來送死,那本公子就送你一程吧!」
「南……南宮長……卿,沒听過,看……看來是無……無名鼠輩!可惜到……到是髒了我……的刀!看……刀!」說罷揮刀來砍。
長卿一看,他還真不怕死,我今天就以你來開刀吧!單手以劍鞘格之。
那高不就雖說人已大醉,但其手中的刀,揮舞起來毫不含糊,呼呼帶風,閃亮耀眼,一刀緊是一刀,一刀快是一刀。
長卿想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能夠在此咋咋呼呼,所以一直沒還手,所以直是以劍鞘格之,連連後退。
那高不就見長卿連連後退,以為長卿是懼了,不敢出招,便更加的來勁了,越發砍的勇猛了。
三、五招過後,長卿已逐漸退到牆角了,見這高不就也再沒有什麼新招,心想,差不多了,這小子就這幾個花樣,也在這兒坐著,看來這一群人中其它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是酒囊飯袋,烏合之眾罷了,看來今天解決這些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了。
想到這兒,長卿拔出劍,使了個立劈華山,自那高不就的腦門直至腳底,來了個干淨、利落、快,一劃到底,收劍揚長而去。
那高不就則站在那兒,背對著大家一動不動,所有的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長卿出劍的速度太快了,所有的人都還沒看清他的招式,只見他一拔劍,眨眼間,便把劍收入了劍鞘,好似根本沒有出招一般,奇怪高不就怎麼就不打了?
所有的人頭腦中充滿了疑問,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待長卿走出三、五步,眾人只听見「噗——!」的一聲,那高不就整個人齊刷刷的分為兩半,應聲倒地,五髒六月復流了一灘,那場景讓人慘不忍睹。原本在場的幾個丫鬟,見後當場便嚇得昏死過去。
片刻間,整個大廳中便炸了鍋一般,驚恐聲,嘆息聲,咒罵聲亂作一團,全場嘩然。
長卿面不改色心不跳,整理衣襟,依然回到剛才的位置,含笑而立︰「還有哪位高手要來為他報仇?或是與本公子切磋一、二的嗎?本公子奉倍!」
雷霸天坐在正中,一看也嚇了一跳,不想這年輕人有如此厲害,高不就在這幫人當中,雖算不得頂尖高手,但在那年輕出招的一霎那,便遽然斃命,還是前所未有之事,自己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並且這年輕人出手如此之快,猶如流星閃電,其出招的片刻,連自己也沒能夠看清楚,真是流光掠影,稍縱即逝,自己混跡江湖幾十年,還從來沒有見過,莫非自己今天真的要栽到這小子手上了,想到這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沁出。
「呔!你這小兒別太狂妄,待老夫來會你一會!」
人群中閃出的便是剛才座中的光頭假和尚,碩大的佛珠在胸前搖擺,手端一柄方便連環鏟,足有上百斤重,沉甸甸的,使得這和尚走起路來,也踏地有聲,有如一個龐然大物的到來一般。
來到長卿身前,將大鏟往地上一戳,「啪——!」的一聲,只見腳下青石板立刻四裂。「年輕人到是有兩下子,不知出于何門何派?出身如何?師傅為誰?我倆說明了再戰,老夫才得在領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