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勞拉被人帶進了一座宮殿,金碧輝煌的牆面堪比尊華,她已經能夠猜到住在這樣奢華下的應該是哪一類人了。
她咬咬唇瓣,企圖放緩步子,但不料身後的士兵將她推了一把。她一個踉蹌向前摔了出去,正巧倒在了一個人的跟前。
一身華服捧著書卷,深眉緊鎖望著這個陌生的女孩,卻不說話。
「修斯殿下……」士兵忽然有些驚慌,低垂著頭雙眼飄忽不定。
而那個被稱作殿下的人卻只是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麼離開了。
離時,頗有意識的看了眼滿眼充斥救助目光的她。
這個情況他見多了,也管的多了,直到如今已是習慣。有些事並非他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了的。
可是這個女孩卻讓他無法不去理會,也許是因為那頭炫目的金發,仿佛黎明的曙光,只是那樣看上一眼都如同是對太陽的褻瀆。
這樣一個仿若阿波羅神般存在的女孩竟被如此粗魯的帶到了宮殿,他怎能平靜下來。
修斯.霍德科爾停住了步子,一個堅定的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走了回去。
偌大的房間卻讓她感覺窒息,喘不過氣的痛苦。她一步步向後退去,直到背脊緊緊貼在了牆面上,沒有了後路,而對方卻不曾猶疑的邁著沉穩步伐向自己走來,那抹狡猾的笑容里隱藏著讓她恐懼的血腥。
他托起她縴細的腰肢,將她圈在自己懷里,任憑她如何掙扎他只有笑得越發深暗。
「你應該感到慶幸,要知道所有的女人都在期待這一天。而你很幸運。」
她的叫喊換不到任何成效。她被無情的壓倒在地上,冰涼堅硬的地面硌著她柔女敕的肌膚,頭部因一下子的撞擊而有短暫的暈眩,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拼命想要推開那個男人的侵入,而這樣的舉動持續久了,自然是惹惱了對方。
「該死的,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嗎?!」
弗迪.霍德科爾一把鉗住她瘦弱的雙手,將它反扣在她後背除去這唯一礙事的阻力。
而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只手竟然會被這個女人壓在了身下,連同自己的雙手一起。她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但這無非是在做無謂的反抗。
他勾起了唇角,低下頭用嘴撕開她的衣服,這種伎倆對他早已沒有用。
奧勞拉的身體在猛烈地顫抖,不潔……不潔……
這就是愛葛妮絲的預言嗎?這就是所有厄運開啟的源頭嗎?
胸前的衣服已經被那個禽獸一般的男人一下下的撕開。她咬緊了唇,用盡力氣想要擺月兌他的壓制,可是這些都是徒勞。
「還在掙扎嗎?你很有趣,至少比起其他的女人。」
這句話仿佛一擊閃雷,生生擊中了她的身體,她甚至連挪動一子的力氣都被抽完。
他侵略著她的脖頸,鎖骨,留戀于那兩片柔軟。他明顯的能感覺到來自唇下那滑膚的輕顫,他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蒼白的下巴,看著她無神的眸子。
「竟敢不看著我?!」他的手掌繞過她的後頸,將她的頭整個托起,逼迫她的眼楮看著自己,「女人,如果你配合一些,我會讓你的第一次不至于那麼痛苦。」
她的身子比剛才顫動的更加劇烈,連雙唇也顫抖的厲害,由于雙手被反扣在後背,兩肩的疼已經足夠讓她難受,不能移動,就好像被固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