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做青樓女子,我也要憑自己的本事幫爹爹洗清冤屈。」她躲了躲臉頰,卻無奈他抓的緊,掙月兌不開。遂斜了腦袋,瞪了眼楮直直看著他。
「你就這樣還你父親清白?連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他听她的話,心下氣結詰問道。
但看她一臉清冷不言不語的樣子,再也不能如往常那樣一臉桃花笑又無心無肺的模樣,加上那一股子氣憋在胸前,行動終是快過腦子,一個欺身壓住原本就蒼白無力的納蘭硯,將她放倒在錦被上,雙手用力壓了她的雙肩,一雙唇貼了過去。
納蘭硯雖是全身乏力,頭腦卻是清醒。當意識到這個往日里從未有正形的男人是要輕薄于自己,顫抖著想要將身子月兌離束縛,縮進床里去。
而此時的歐陽燊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蠱,一根筋只想用這種方式將她滿臉的平靜和內心里一直的堅強和自我全部揉碎。任身底下的人反抗,卻越發的激起他的**。
「嘶……」歐陽燊一聲抽氣,終于清醒過來,放開身底下的人,嘴邊已血跡斑斑。
納蘭硯仍舊躺在床上,任由歐陽燊壓著,腦子里的思緒卻是一片飄零。剛剛想過蘭心孔雀膽可能會造成一些身體上的影響,卻沒有想過竟然是封了自己的內力。適才他壓制住自己的時候,本想運氣對抗,卻發現胸口郁結,內力盡失!
如此,她便抵不過他強壯的身子和上好的內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自己失了身,失去內功,此時就如一片秋葉發抖打顫,將將要從枝椏上掉下來。他卻又一副忿然的樣子佔自己便宜。想到這里,她滿臉清淚蜿蜒而過。
嘴角還有他的血跡,眸子不曾移動半分,她一臉冷笑︰「我倒真成了這青樓里的殘花敗柳。」
聲音里是數不清的落寞和無奈,以及傷痛。
他也才發現,剛剛自己輕薄于她,卻感受不到她任何的內力氣息,否則以她的內功,斷然不能讓自己如此佔了便宜卻只用咬傷自己來反抗。
他心里疑惑,盯著她滿臉淚痕心內更是躥火起來,再不想待在這里,起身甩了袖子憤然離去。
卻在關門的剎那,听那床上的人,痛哭出聲。
回到棲身的院子,歐陽燊傳了飛書給身邊的死忠護衛青音、赤衣,特地派了他們去查昨晚柳芳煙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並著他們特意查一下太子。冥冥之中覺得此時可能與太子有關,否則怎麼會這麼巧合的在自己到太子行宮赴宴時,納蘭硯就失了身?以她的功力,必然是中了什麼毒才會落得如此境地。又是什麼毒竟然封了她的內力還被迫**呢?
待飛書出去,他自己卻不知所措的在書房里踱了將將一個時辰,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在納蘭硯身邊失心瘋一樣發火,卻忘記她現在仍舊處于危險之中,遂又派了兩個人去暗中保護她。
卻不知,自己為了什麼在這里踱來踱去,憂心忡忡,更未預料,接下來,自己還會干一樁更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