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池玄冥被氣到惡疾發作,尚且合乎情理。並未行.房何來有孕?不過瞎掰亂造想蒙混過關,讓眼前儒雅桀驁的公子哥放過那名待斬孕婦罷了。
「仇松,送這婦人安然離去。」
「遵命。」仇松為免窺到嬴魚肌膚,雙眼纏著黑布走到大屋中央將那孕婦帶下。
孕婦得救,嬴魚心中稍寬,遠遠目送,見那孕婦投來感激神色,便回以一笑。
「你們也退下。」公子冷眸掃視室內諸人,樂師歌姬紛紛止琴歇舞,翩翩退去。
一室安靜,滿地尸首,兩位活人。
嬴魚心髒跳得緊了,呼吸亦變得小心翼翼。細細听去,公子的呼吸聲卻急促壓抑。何故?驚鴻一瞥,見他居高臨下,視線輕佻徘徊她肚兜邊緣,誘人溝壑一覽無余,忙抬手環住自己。
公子邪魅笑著向她趨近,嬴魚下意識後退,然而雙腳未及移動已被他踏住雙足,進退不能。昨日海慕靈命數百弓弩手取她性命,她絲毫不慌張,此時僅公子一人與她近身而處,她卻悸動難抑。
「你踩我的腳。」公子穩如山巒立在她雙足之上,雙腳欲碎,嬴魚疼得皺緊眉頭,神色無辜凝視他。
「本公子知道,有意而為之。」
「荒謬!」
嬴魚俏臉鐵青,使力後退,不期然間腰後滾燙,已被那公子手臂環攏圈在懷中,他手心如火,她甚至懷疑自己後背肌膚是否已被灼傷。
池玄冥的手心卻是冰冷,奇怪,這時怎會想起池玄冥?
「公子不覺得失禮?」
「本公子從不錯殺任何人。你是否真正有孕,待本公子驗明正身再做定奪。」
「公子可命屬下喚來宮中御醫為小女子號脈啊」
耳畔縷縷暖濕,他曖昧的吻侵犯她耳垂,嬴魚後仰躲避,雙手撐在他胸膛之上,話還未完,腿間猛地一熱,男人的手已探入她褻褲之中,以手指按壓她禁忌處。
「你!放肆!」嬴魚驚惶掙扎,然則後頸酸麻,已被他點了穴。
「無須勞師動眾,本公子親自便可查驗。」
手指作勢緩緩深入,陌生的感覺使嬴魚身體劇烈戰栗顫抖,淚珠若斷線的珍珠簌簌淌落,他手指頓下,終未強行檢驗她身子,這幾滴淚水,卻也楚楚可憐。
「還是處.子?還望賜告,處.子如何懷有身孕?」
「無恥!」嬴魚憤憤,「閣下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若讓聖上知悉,婬.亂後宮可是殺頭的死罪!」
「你深夜在水榭小樓窺伺盜物,有膽量向皇帝提及今晚之事?」指月復摩挲她唇瓣,「不妨你我談個條件,今夜你與本公子一夜良宵,本公子便不取你性命且幫你保守今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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