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他們竟然給他注射毒品!雲歌只覺得胸口像澆上了辣椒油,火火的細疼……他早就知道那里面裝的是毒品麼?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的呢…….呵,聰明如他,早知逃不月兌,卻也要費力保全她們……
為了誰?她,還是……秦洛桑……
雲歌看著靠在陸西爵肩上淚水盈盈落下的女人,睫羽沾濕,剪水瞳眸里淚意蒙蒙的目光格外引人憐惜,雲歌微微別過目光,不去看她
在不分昏晝的幽閉室里,雲歌好幾次昏睡過去,期間注射了幾次營養針,但體力逐漸在減弱下去,雲歌也不知道過去了幾個小時,或者一天、兩天,她只知道這期間他們定期進來,為陸西爵進行靜脈注射,透明的液體緩緩注入,陸西爵一臉冷淡,倒是雲歌看著揪心非常。
被關到現在,他似乎一直都沒有睡過,她每次從睡夢里醒來,他都是清醒著的。雲歌想起那晚在陸宅,外面打雷她從噩夢中醒來,明明是半夜,她一翻身,枕邊的他依舊目光清濯。這個男人,連他的睡眠都半分容不得別人掌控和猜度。
後來幾次,藥效似乎開始慢慢起作用,她看到陸西爵微仰著頭,眉心微微皺起,很難受的模樣。
毒癮發作的癥狀雲歌倒有些了解,但陸西爵不知是入癮未深還是自制力驚人,他的狀態遠比一般人要平靜,這讓雲歌心里有些莫名的酸楚。
「還好嗎?」她偶爾問他。
陸西爵睜開眼,黑眸依舊漂亮,但多了絲微紅,倒像一頭隱忍蟄伏的豹子。
他的額上明明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沾著黑緞般的幾縷短發,但都只回答︰「沒事。」
這里地面濕涼,不知怎麼受得寒的,秦洛桑忽然便發起高燒來,臉頰染上病態的暈紅,懨懨地靠在陸西爵肩上,陸西爵讓醫生先為她打一針退燒針,那大漢倒是手一揮︰「這有啥!把她帶到獨間里,拿床上的毯子一捂,出身汗,打瓶鹽水也就沒事兒了!」
「不必。」陸西爵淡淡拒絕,「定時打一劑退燒針就可。」
「嘿!這麼寶貝著,還怕我們把這小美人單獨帶出去吃了不成?」那大漢冷笑了一聲,哼一聲跨身出去。等醫生給秦洛桑打了劑退燒針,快要退出門去,又被陸西爵叫住。
「等等。」聲音涼薄。
那醫生本來就對他發怵,一听他開口喚住,立馬停了腳步。
「麻煩將她腳上的繩子一並解了。」陸西爵的語氣難得的帶些和緩的請求,醫生一听立即轉頭為難地向那幫看守的請示。
「板寸」的傷勢看來已經沒什麼大礙,站在鐵門口守著,目光里隱隱帶著狠毒的不甘,他朝醫生看了眼,又看了看一臉病容的秦洛桑,倒是沒有發作,不耐煩地揮揮手︰「解了就解了吧,那女人病怏怏的,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腳踝上的繩子解開,陸西爵皺眉看了眼洛桑白玉般的腳踝上勒出的紅痕,目光冷下來。
「爵……」懷里的女人細聲呢喃。
「在。」陸西爵微微側首,放柔聲音應了。
雲歌看了眼秦洛桑,她兩眼閉著,剛才那一聲似乎只是睡夢里的囈語呢喃,雲歌別開目光,微微動了動僵酸的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
她的腳踝同樣結結實實地綁著繩子,長時間的束縛讓她雙腳已經麻得刺痛起來,火辣辣地燒疼。雲歌看了眼那一邊靠在陸西爵懷里甜夢正酣的女子,忽然在那「板寸頭」走出門前,出聲叫住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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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比較長,有米有發現?O(∩_∩)O~~所有覺得被虐到的童鞋一定要堅信︰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現在虐了女主,以後的反/攻逆襲將會呼嚕嘩啦,排山倒海~~~還有,蓮少就在不遠處,你在期待嗎?
還是那句話,有什麼想法,留言告訴偶,蝴蝶姐姐會盡量滿足協調,愛你們~~
再一句︰收、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