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蓮以深按下車鑰匙解鎖鍵,不遠處一輛銀色Porsche車燈亮了亮。
「這次背後主謀是誰,西爵心里恐怕早就有了定論,我們不用再往上花精力。」蓮以深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上,琥珀瞳眸透過降下的車窗玻璃看他,「阿睿,有些時候什麼都不做反而是最明智的決定,就像西爵,他只不過在等一個機會。」
席睿想了想,點頭,然後看著蓮以深升上車窗,銀色車身一閃,駛出了地下車庫的減速帶。
***
夜色如洗。
從浴室出來,雲歌裹著浴巾,邊擦著頭發,輕輕踢著腳邊蹭來蹭去的魯魯,讓它走開。
走過穿衣鏡,雲歌看了眼自己的臉色,微微蒼白。身體還是有些虛,想來那天自己暈倒,一半是暈血,還有一半是真的有些虛月兌,體力不支,畢竟她的暈血癥狀已經沒到以前那麼嚴重,沒有看見血就要暈的地步。
用大浴巾擦了擦,直到長發上不再滴水,雲歌爬上床就直接打開電腦上網,瀏覽了半天網頁也沒有看到有關陸氏企業任何爆炸性新聞。看來陸家的消息封鎖得的確嚴密。
想了想,雲歌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一個電話,過了不到十秒對方接起,一個略微利勁的聲音傳來︰「沒想到你會主動打給我。」那人笑了兩聲︰「不過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件什麼事打破你的慣例。」
「是不是你做的。」雲歌沒接他的話,直接問了。
「什麼?」慕易遠眉頭皺起來,他剛從外面回來,坐在沙發里,左手微曲著一下一下扣著茶幾桌面,「什麼事你覺得是我做的。」
聲音驀然沉下來,雲歌心里咯 一下,微微沉默了兩秒,開口道︰「前幾天,我被一幫人綁架了。」
說得有所保留,她並不想透露太多。慕易遠這個人,六分狡詐,四分陰狠,他的話,她向來只信七八分。
「綁你?」慕易遠在電話那頭像听了個很好笑的笑話,「你覺得我綁你會有什麼好處嗎?」
雲歌靠在窗邊,默了一秒,想了想,開口︰「我以為你有什麼新計劃。」
「莫雲歌,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慕易遠坐在沙發里,身體往後靠了靠,「我倒要問你,之前你說快了,那麼現在呢?至少我這里還沒看到你的任何成果。」
雲歌看了眼床上的那台淡粉色筆記本,一個星期前她原來那台筆記本中了些亂七八糟的病毒,雲歌扔下那台小本本鬧著要用陸西爵的電腦,卻被他冷眼攔下來。
雲歌為此生了一晚上的氣,第二天,就有人送了新的筆記本過來,而她還是連他的筆記本蓋蓋都踫不到。
「他不信我。」雲歌幾不可聞地嘆口氣,無論對誰,陸西爵從不讓人越入他的私人領地。半步都不行
第二天雲歌才發現老爺子回了陸宅,也不知什麼時候從醫院回來的。
連著幾天雲歌都呆在陸宅沒出門,這些天陸家一切都似乎很平靜,陸西爵不在,佣人們都謹守本分,生活做事都一如往常,除了陸老爺子臉上微微泛出愁雲的痕跡,雲歌幾乎看不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
蝴蝶祭
提前一天回來了~~~之前不好意思哈,八月末向來是繁忙時節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