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她的笑里靜聞香 逼婚吶

作者 ︰ 聞香

雖然美女已經有孕在身了,但她還是拼命工作,加上老總很器重她,常常開著轎車載著她到邊貿小商品市場、國際商貿城里了解襪業的批發銷售狀況,到市場一線去調查研究。

德國方面有關負責人來到憑祥會談,美女在作陪之列。

讓人驚喜的是,老總雖然是本科學歷,但卻不能以英語和外商溝通,需要借助翻譯的幫助,才能闡述有關合作事宜。

由于相關細節不是很明了,關鍵之處常常是美女以一口流利英語的從旁補充,這令老總很是驚訝。

美女此時覺得自己以前辛苦學習的商貿英語,終于派上用場了,很是慶幸自己學以致用,不讓那辛苦白費了。

老總在駕駛座上看著旁邊那異香清淡的美女,如慈父的目光,內心很是贊許。

身旁的美人還沉浸在剛才替老總用英文和外商溝通的事,現在仍是內心潮涌,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神了,關鍵時總能靈光閃動,替公司做成了這筆大生意,那老總看自己的神色的總是喜悅無比。

月梅感覺自己已經在公司扎牢了深根,決定慢慢掙錢,作那買房的打算。

這晚,陪著老總喝了不少酒,臉紅得芍藥一樣,內心如貓在抓,老想快點回房和家才那個!

老總在車里悠閑的吹著口哨,不時從後視鏡里打量著她,深為她的美麗咋舌。

車子開得飛快,路邊的燈光和行人都刷一下的滑過,車子如甲殼蟲爬在這玩偶之城里。

到了北苑後,月梅朝老總道了聲「謝謝」,然後急匆匆跨過公路對面,進了小區,回到出租房里。

老總車子始終停著,目送她進了小區,卻心潮起伏。

進了房後,家才正在看電視,他裝著沒听見進門的聲音!

她就悄悄彎腰進前,一下就蒙著他的眼,他嘴里嚷著︰「拿開你的手,別妨礙我看電視!」

她頭趴在他後脖上,咬著耳朵道︰「美女回來了,就看美女唄!比電視好看一萬倍!」

然後松開手,拉著他倒在床上,就翻身跨了上去!

他在她身下十分委屈反對︰「女上男下,這不反了嗎?女權社會?」

他一個倒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在底下反對道︰「不行,你們男人在幾千年的封建社會里,一向騎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慣了,現在社會就是要改過來,慢慢恢復人類之前的母氏氏族社會,那才是合乎天道的!」

家才皺著眉頭說︰「別扯什麼大道理了,當年的女記者呀!優雅美女呀!講道理,我可講不過你!不如我們剪刀石頭布吧……」

月梅反對道︰「不行!我不玩那小兒科的玩意,不如我們都來個折中吧!」

家才興趣頓生︰「如何折中法!」

月梅瞧了他一眼,轉為嫵媚,款款道︰「69式!」

家才本以為是什麼高明方式,原來是這個,暈倒!狂吐!

惡狠狠的轉過那尚還清秀的臉,撲到她面前,吻上她的臉,她就伸出舌頭和他吻著,一時情濃似酒。

正在如醉如痴的時候,她忽然推了他一把,他驚愕︰「怎麼了?」

她話也不說,迅速抽離香唇,跑到衛生間里吐著,卻只吐出清水!

家才傻傻站在她背後,撫著她的肩的問︰「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梅站起來,轉過身,一下捏著他的耳朵嗔道︰「有我這個美女廚師做的飯菜,那是既美味又衛生,如何吃壞肚子呢?

人家……人家是那個了……」

說完她撫了肚子,那臉上就羞起了紅雲,家才明白了,一下抱緊她喜悅無限的道︰「多久了!」

梅低聲道︰「已經二個月了……」

家才說︰「知道是哪一次嗎?」

月梅羞澀的說︰「可能是月亮草地里的吧!」

家才哈哈大笑︰「月下愛的結晶,非常不凡呀!」

家才抱著梅在房里轉著圈,他用帕瓦羅蒂式的高音吼出自己的幸福︰「我就要做爸爸了……」

不怕巨聲吵醒了周圍清睡,不怕這聲音震碎了天上的月兒,不怕遠處的桂樹花繽落如雨……

美人嬌羞無限,倚在他的懷里,那臉兒朝霞一樣好看吶……

月梅都不顧惜自己的身子,還堅持上班,而且更比平時忙碌!

盡管早早下班的家才,熬好的雞湯,冷了又熬,熬了又冷,還盼不回她的身影。

每當,那風刮起窗玻璃的聲響,以為是她回家踫到!

門外那高跟鞋的聲音響起,他的耳朵都豎起傾听,怕認錯那是別的女人的腳步,以前就多次搞錯,急急推門出去,人沒看清就深情的呼喚︰「月梅,你回來了嗎?」

搞得別的女人老是笑他︰「這麼舍不得離開女朋友嗎?白天在公司見面,晚上在家還要貼在一起成雙入對嗎?

瞧,只因她下班晚回家一刻,就急得這樣!」

他能說什麼呢!忙吱吱唔唔的叉開話題︰「喔,你今天買的菜好豐富呀?」

那女的就笑了︰「答非所問!」

說完,掩嘴擺著水蛇腰遠去了!

他就只好回到房里,漫無目的摁著電視遙控器,走馬觀花一樣翻看那無聊的電視節目!

門外又響起高跟鞋聲時,雖然內心還是抑不住激動,起身走了幾步,手已經打開門紐了,卻怕又鬧出笑話,就靜止等待。

等他鼻中聞到熟悉的女性體香時,方確認是月梅回來了!

正欲開門,卻听到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接著那門便被她打開了,一頭撞進來,卻撞在他懷里,臉和臉撞了個對!

她嚇的倒退一步,看見正是自己思念的人,他的臉上被撞的有的紅腫,想來自己的臉上也被撞得「小小破相」了!

就急急放下手中的食品袋,和晚上準備加班整理的文案袋,跑到那牆上懸掛的立鏡前,手撫著額頭,端詳自己的容貌!

果然,那額頭紅了一小塊,那鼻尖紅了一小點,她就氣的一把將他扯到鏡前,斥道︰「瞧,瞧,快破相了!早早在家里,也不開門,搞得我掏鑰匙開門,弄了這麼一出鳳撞凰!

我可是絕色美女哩,要是真破相了,那可是審美界的一大損失!你說,該如何懲罰?」

他只好賠著笑臉道︰「哎呀,對不起了!給你鞠個躬吧!真誠賠不是了!!」

她見他這付乖乖樣,內心就暗笑,卻裝著嬌貴公主一樣趾高氣昂的道︰「小樣!本姑娘是這麼容易打發的嗎?鞠躬就完事?你是打發叫化子的吧!

這年頭都得講經濟效益,現下你撞傷了我,撞傷了身上某個隱蔽地方,看不見就算了!這可是臉蛋呀!

知道麼?樹要皮、人要臉,女人就是靠這臉去征服天下男的呢……」

呀,這下麻煩了!世上最難纏的不是凶神惡煞,而是那嬌滴滴的美女呀,柔情似水、紅顏禍水、水做骨肉……

整個的水泛濫,不喝死你,淹也淹死你!

這下嚇得不輕的他,躡手躡腳的捧著好幾度冷熱的雞湯,遞到她面前,堆著笑臉道︰「消消氣!這是鄙人精心烹煮的雞湯,加入了八角、金針菇、雨後山筍等配料。

再被本人以略遜美女大人一籌的廚藝燒制,加入我一片誠心……」

月梅手掩嘴想笑了,還是忍住,粉拳緊握,繼續裝著壓人一籌的氣勢說︰「打住,打住!什麼‘加入一片誠心’?

你死了你啊!這哪是什麼高明的雞湯呀!簡直是人心湯呀?

本美女是妖怪嗎?在你心中就這麼丑嗎?幸虧逼得你說出真相,不然,我不是暗喝下去,做了冤大頭還感激你?這什麼世道呀!」

家才說笑著說︰「哎呀!這不像是有文化人說出的話嘛?你難道听不出我是用修辭語氣跟你說話嗎?誠心是什麼?你能當成人心嗎?

看來,我這個小學生得給你改一改了,叫‘心靈雞湯’可好?」

月梅笑了。

家才繼續發揮道︰「笑了就對了,都像你這麼膠柱鼓瑟,如何在公司里做文秘吶?如何陪公司老總去簽訂商務合同?

瞧你剛才那得意的樣,我看著就不順眼,現在給你潑潑冷水,讓你清醒清醒才是!」

月梅被他抓住一點漏洞放大發揮,一時心下不甘的說︰「你可真是會轉移話題呀!行行,是我誤解了你的話!這雞湯我喝還不行嗎?

這一碼跟另一碼,剛才說的你撞我臉,怎麼個受罰!」

家才說︰「哎呀,你就明說吧!反正我也是一個窮光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身上就這身皮,你看中了就扒了去,我不皺一下眉!」

她後退一步,打量著他,說︰「喲,你貧窮還得瑟了?講不講道理呀!」

家才振振有詞的說︰「本人當年也讀過幾年小學,什麼《三字經》之類,也能背個開頭!

咱這一生是最講道理的人了,剛才見你那急的,也跟著急了,現下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你的什麼章程就開出來吧!」

月梅見他那假戲真做的樣子,那憋了好久的笑意終于沖破喉嚨的封固,飄灑在房里,連床邊高掛的風鈴也被波動,叮叮響個不停。

花枝亂顫的她,是風中的梅花,人見欲醉!

月梅說︰「什麼章程?讓我想想!唔,這雞湯真不錯,真是‘心靈雞湯’吶!

哎,你也別急,不會罰你款,不會罰你洗衣服,咱包里有一瓶‘珍珠洗面乳’,你用指甲挑出來,給我抹抹吧!」

家才一听如釋重負,學著周星馳的聲調戲道︰「就這點小事呀,早說嘛,搞得人家浪費了半天的表情!」

他就弓腰塌背的挪到床邊,打開她的包,取出洗面乳,捧著她比花還羞的臉,在那紅腫的地方輕輕抹上一小層。

她感覺涼涼的爽意透入皮膚里,從毛孔里滲入皮下細胞,不禁享受的閉上眼楮。

他的手有些粗糙,那是長年做工地粗活練出來的,抓柄握鏟可是在行,可給美人按摩,真是關公舞繡花針吶!

不過,他這人也有點小聰明,仗著學過那入門的《周易八卦》,在她面上那紅腫的地方,演開六十卦方位,運用學過幾手的五禽戲功夫,運指為風,運掌為雲,意念為引,在她那腫處展開細密的按揉。

方位拿捏到位,手法的別具一格,讓月梅感覺很是舒服,不禁哼了一聲!

那一聲哼,脆如空谷黃鶯,讓他本就融成流汁的心,再度鼎沸了。

他克制的說︰「好了,你照照鏡子!」

拿過鏡子,她在鏡里見到一個清潤凝脂的臉,那些曾經的紅腫被膚白勝雪代替了,剛才也許只是眼花了!

她笑了,繼續喝著雞湯,邊喝邊品︰「嗯,料是放得不錯,但火侯是差了點。在熬到十分鐘的時候加了鹽,半個小時後卻加了水,所以這湯離爐火純青的境界還差那麼一點點……」

家才嘆服︰「唉,畢竟做湯做菜還是你技高一籌呀,佩服,以後得常常听你枕邊風的傳授了!」

月梅嗔道︰「瞧你這小樣,天天在家做菜都原地踏步的水平,人家在公司里多忙呀!外面委屈求全,忍氣吞聲,就是為了多掙點錢!

你嘛,始終是一個雜工,不進反退,不知哪天就會被辭退出公司了!

常常在家里做飯侯我回家,這也沒有錯!乖乖的樣子,我喜歡!

但你今天的表現就差強人意了,人家回來開門了,你都不知道嗎?

人家不是有高跟鞋的腳步聲嗎?開門的鑰匙聲嗎?門開了,你就巴巴跑來了?

干什麼呀?邀功請賞還是臨陣抱佛腳?撞了人家滿懷,撞得人家差點‘破相’?

越想越生氣,罰你抄二十遍的《檢討書》!」

家才乖乖的去書台上去抄《檢討書》,沒辦法呀,誰叫人家是大美女?誰叫人家掙錢多?誰叫自己做錯了事?不服不行呀!

正抄著,月梅在身後輕聲說︰「喂,跟你說過的,考慮好了沒有?人家都有了,什麼時候領那個證呀!」

他漫不經意的回答︰「什麼證呀?

月梅有點生氣道︰「就你這樣,天天對我嘻皮笑臉的,正經大事你也這樣!讓人寒心吶!」

家才轉為憂郁道︰「我知道,我知道!可現在我這個樣子,怎麼娶你?回老家住那破土房嗎?你家祖居又被拆遷掉了!」

月梅說︰「你這人呀!真是不識美人心!人家一心對你,你還不明白嗎?我不要你擺什麼大場面的酒席,不要住什麼洋樓大廈,租著房子就不能結婚了嗎?

誰個沒有困難的時候?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們把《結婚證》先領了來,放在枕頭底下,睡覺也踏實呀!

我可不想頂著‘未婚先孕’的戳脊梁骨罵名出去嗎?小孩出生了,叫你‘爸’也名正言順呀!」

家才听她這麼說著,像是要哭的意思!

得,未雨綢繆,在她眼淚剛在眼眶打轉時,就要及時去堵住,不然變成梨花帶雨就無法收拾了!

以前的經驗教訓太深刻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叭一聲扔下筆,閃到她面前,她被嚇了一跳︰「你是幽靈嗎?就這麼閃了出來?」

家才捧著她的臉,凝著她的眼,漸漸她的幽怨淡去了,喜悅雲兒一樣浮上來了。

家才抓住火侯的說︰「好吧,好吧,我听你的!過陣子我回老家把《戶口薄》和村里證明帶來,我們去領證去!」

月梅喜悅無極︰「不要像以前說了不做喲!」

家才說︰「誰說的?我的性格你不知道嗎?我一向是做了再說!」

他就撲到她身上,撲到被子中間,吻著她的紅紅櫻唇,甘香入脾!

她也柔情萬千的綻放著

,忘情的投入,在公司里太累了,現在才是最放松的時刻。

瞧,她本是咬著牙的,卻怡樂得輕微喘氣,再被快樂撥高,那哼聲克制不住的悠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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