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君疼的醒了過來,他的手腕上,大腿上,都傳來一陣接一陣的疼痛感,這種陌生的被凌虐的感覺,就好像幾十把刀子對準了他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一刀一刀刮下來一樣。
可是,面對如此凌虐,他卻不敢吭聲,鳳夜說過,這些變態的客人,最喜歡看他們被疼痛折磨時求饒的可憐樣,越求饒反而折磨的越深。
——和這些人一比較,他才知道沈睿淵當初對待自己,真是十足的溫柔。
一想到沈睿淵,潛意識里就開始告誡自己,不能再想到沈睿淵,眼楮瞎了也有好處,不用看伏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麼人,不用感受那種真實的厭惡感和恐懼感。
身子陡然開始發熱,神志漸漸變得松散,因折磨而來的疼痛居然變成了快感的來源。
他雖然不說話,可是,嘴里卻不由自主地發出細微的嚶嚶之聲。
睿淵抬起頭,看到的就是熙君睜著眼楮,微微張開嘴巴,被**折磨到滿臉通紅的模樣。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他一定是被下了藥。
他忍不住蹙起眉頭,思量著那鳳夜看起來像是極護著他的樣子,可是,又怎麼會給一個自己拼命護著的人下藥呢,他絕對不能將熙君留在這種地方,否則,鳳夜那混蛋肯定會毀了他。
他抓住熙君胡亂甩動的手,俯身吻住他的唇,舌頭趁機進入,與他的相互交纏,熙君顯然已經被藥迷昏了,根本分不清在他上面的是什麼人,只是不停地聳動著身體,甚至還主動撐開腿,想要讓他進去。
睿淵罵了一句,可卻愛極了這樣的熙君,想當初熙君和他在一起都是半推半就或者索性極力反抗,雖然反抗也有反抗的樂趣,但終究比不上他主動索求的樂趣。
他抓住熙君的兩條腿,擺放在身體兩側,雙手順著他縴細的腰際往上移動,一直到腋下,才往中間移動了幾分,拇指輕輕地撩撥著胸前的雙蕊,腰部的動作卻沒有停,一下一下有規律的律動著,眼楮一刻也舍不得移開熙君的表情。到動情處,忍不住俯,給他一個深吻,然後又換一個姿勢,直接讓他背對著自己,從身後抱起他的人,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左右循環著擺動。
滿室旖旎纏綿,喘息撞擊,他禁錮著熙君不讓他發泄,一下一下直搗身體最深處,腳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魔音環繞在兩個人身上。
不知道糾纏了幾次,熙君早就昏睡過去,看著他腳踝上的銀鏈子,嘴里咒罵一句,俯仔細地去解。
可惜,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那銀鏈子仿佛施了法術一般,就是取不下來。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為他想,這是什麼東西關他沈睿淵什麼事呢?
他看著床上赤~果的身體,望著那張蒼白的臉,心里有著厭惡,有著憤恨,又有著難以說清的憐惜情愫。
一想起他的絕情,就忍不住一腳踩到他的臀部。
有東西從下面流出來,是剛才留在他身體里。
方才顯然弄疼了他,因為藥物的關系,昏睡中的人沒有任何察覺,等到了明天肯定要吃盡苦頭。
管他,反正他的一切,都再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