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出事了。」天剛剛見亮,齊相的心月復,齊府管家齊進就匆匆進入內屋道。「什麼事情這麼沉不住氣。」侍妾正在給齊相穿衣服,他看見齊進的狼狽樣,一臉不悅道。「稟相爺,流徙宮的事被捅出來了,現在江湖上恐怕已無流徙宮的容身之處了!」齊進一臉痛惜道,「老爺您培養他們這麼多年,這顆暗棋恐怕保不住了!」「廢物,一幫廢物!」齊相大怒,「你下去。你給我講清楚!」齊相將侍妾揮退,又一臉怒容地向齊進道。
「老爺,前幾日流徙宮的劉淇就已經听到了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但他未放在心上。誰知這次敵人是有備而來,流徙宮為相爺辦的事都被捅出來了。現在,劉淇已經束手無策了!」「劉淇是安樂日子過久了不成?竟然不上報!」齊相一臉陰暗,殺氣橫生,「哼,去通知劉淇,讓他的宮主也別做了,回來領罰!」「是,那這件事怎麼辦?」齊進一臉小心道。「你是豬腦子,跟了我那麼久,這點事都不會辦!讓流徙宮明面上的產業馬上轉移,由相府的人接手。暗地下的買賣暫停,情報部門得給我保住了,若有差池讓他們提頭來見!流徙宮所有生意化整為零!還不快去!」齊相雖然火大,但還沒有燒壞腦子,馬上做出了部署。「是是是!」齊進逃似地沖出內院,唯恐被殃及。
齊相一臉陰郁地上朝,在大殿門口,見韓相一臉得意,更是怒火中燒!老匹夫,敢拆老夫的台,誓要你好看!
「陛下駕到!」蕭焱同樣一臉怒色的出現在朝堂之上!「齊相,看看你做的好事!」他一上來就沖著本已心火萬丈的齊相怒道。齊相雖然憋屈,但也恭敬道︰「陛下恕罪,臣實在不知!」「哼,你不知?涼州等四州邊境之地是你管轄的吧!現在哪里明目張膽的鬧土匪,他們竟然還打劫官府,這不是明著造反嗎?身為丞相,你就給孤一句‘不知’?」蕭焱繼續發揮他完美的演技。眾人皆沉默,唯恐這火引到自己身上。只有寒影,心中早已樂翻了。你個死狐狸,這次還不被老爹借題發揮!「陛下恕罪,臣定當嚴查。」齊相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涼州的情況被人直接上報國君,越過了自己,他當然不知情。「嚴查?等你嚴查好了,孤的邊境早被人挖空了!哼!孤決意派五萬精兵于邊境剿匪,哪位愛卿可但此重任啊?」蕭焱甩都不甩齊相,擺明了給他難堪。
寒影見自己的「戲份」來了,忙上前道︰「陛下,臣願帶兵前往,為陛下分憂解難!」「好好!不愧是我國第一戰將,有魄力,孤就派你前往!」蕭焱一臉高興,韓相也一臉高興,能不高興嗎?剛打擊了對手,自己一方的人又被委以重任,實在是舒心啊!「陛下,不知此次監軍派誰前往?」齊相不死心地繼續道。七國不成文的規矩,派兵必有一帥一監軍,主要是為了防止軍權旁落,監軍的權力也是不小的。
韓相一臉不爽地瞪了齊相一眼,哼,老匹夫,上次派了自己的人做小動作,這次還想再玩!他剛要上前阻攔。蕭焱就先一臉冷然地沖齊相道︰「不勞齊相費心。孤打算讓謹兒前去歷練,怎麼說謹兒也該上上戰場了。孤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有不少戰功了!」聞言朝堂兩派一喜一怒。陛下明言讓七殿下立戰功,這麼明顯的偏袒豈會看不出。齊相更是差點怒火攻心死過去,難道陛下真得看重了七殿下?那麼……齊相看著韓黨目露凶光。韓相渾然未覺,仍是如沐春風,怎一個爽字了得!寒影不動聲色的將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寒卿,謹兒可就交給你了啊!」蕭焱和顏悅色道。「是,臣必當誓死保護殿下!」「好,退朝之後,寒卿就去準備事宜吧,三日後出發蕩平黑龍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