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凝堅信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她既然來到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那麼就說明她是要在這個世界闖出一番大事業的。
皇子焰故作從容的點點頭︰「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余光瞥見小女人充滿希望的眼眸,「不過……」他故意拉長了音調……
頓時,寒千凝的心髒又提到喉嚨來,「不過什麼……」如果真的要談條件,那麼她真的沒有本錢啊……
「不過,如果就這樣放了你,我鬼焰樓樓主的顏面何存,威嚴何在?」他向來不相信什麼以德報怨,宅心仁厚,人人畏懼才是王道。
「不是的……你之所謂是樓主,是因為有那麼忠心跟隨你的將士,甚至可以說,是他們鑄就了現在的你,你應該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對待他們……」寒千凝說得振振有詞,就真像那麼回事兒一樣。
「這麼說……他們算得上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應該把他們捧上天了……」面色難看的,這套說服根本就是胡扯。
發現眼前的男人神色陰冷,像是要把她的身體結成冰一樣,「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你什麼意思……你失去了最後的機會……」皇子焰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怒氣攻心的感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違逆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你什麼意思?」寒千凝已經察覺到了那雙冷眸之中的寒氣,他像是比君王更加威嚴的惡魔,只需動一下手指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取走她的性命,而且是用最殘忍的方式。
皇子焰依然凝聚著一身的寒氣,看著那張精致而微露懼怕的臉蛋,沒有絲毫的憐惜的將她的脖子摟向自己,她驚恐的氣息撲打在他的臉上,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厭惡,甚至稱得上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
「你……你干什麼?快放開我……」寒千凝深知自己與他靠得如此之近,這個邪魅的男人身上有種獨特的麝香,像是要迷亂她的心智一樣。
「怎麼?害怕了嗎?那你最好坦白,剛才闖進鬼焰樓的家伙到底是誰?」這才是皇子焰關心的正事。
「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家伙?我根本就沒見到什麼家伙?」寒千凝很迷惑,難道真的有人來找她了,她只希望自己不會是什麼亂臣賊子的屬下,否則,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會親手結果了她,那就太可悲了。
皇子焰收緊了眸子,帶著些許疑惑,「你真的沒見到他?」
「當然是真的了,不然我早就被救出去了。」還會呆在這兒嗎?這個男人看似精明,卻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嗎?
皇子焰微微的松開自己的大手,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寵奴……」
「什麼……寵奴?」半響,寒千凝才詫異的張大了嘴角,「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寒千凝對這個詞語並不熟悉,但從字面意思上看,她似乎很清楚它意味著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就算是成為他的寵奴,也多的是女人願意。
「會有人願意嗎?」寒千凝不禁反問,除非那些人都是腦殘,才會任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任人摧殘。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余地嗎?」皇子焰真的十分不滿這個女人的反應,仿佛他不夠資格做她的主人一樣,而事實上,他完全可以支配她的意志,也完全有資格成為她的主宰。
「既然我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又何必惺惺作態的問我的意見,虛偽……」
「啪」寒千凝還沒來得及繼續辯駁,便感覺到自己的左臉火辣辣的疼痛,隨即她的身體變被扔在地上,狠狠的壓住。此刻的皇子焰是徹底的憤怒了,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對他,況且還是一個女人,難道她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性命在他手上是多麼脆弱嗎?還是她真的一點都不怕他。
「你想怎樣?」寒千凝憤恨的盯著那雙怒火沖天的眼楮,她並沒有錯。
「哼,我想怎樣?既然你說我虛偽,那我干脆直接來……」說著,皇子焰的大手已經伸進她的大腿,與她肌膚相親。
「你……你這個變態……」寒千凝倏地紅了脖子,現在是在地板上啊?
「變態?」皇子焰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或者說現在的皇子焰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我還有更變態的,你要不要試試?對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問你意見……」皇子焰已經沉迷在她的發絲中,她洗了澡,真是時候。
「皇子焰……不要……我不要……」她慌亂的掙扎著,因為她已經察覺到自己在他的挑逗下變得敏感起來,這樣下去,她會……她也會變得禽獸的……
皇子焰瞧著她泛紅的臉頰,還有那已經**的身軀,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大手盡情的撫模著她嬌柔的身體,更在她敏感的地方畫著圈圈……
「怎麼?已經動情了,不是嗎?」皇子焰輕笑著,帶著一絲譏諷,女人都一樣,只是輕輕的挑逗便會失去自我,身下的這個女人也是一樣,任她矯揉造作,也逃不過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