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渴望似火般的熱烈,皇子焰懊惱著,自己竟無法控制那種迷戀,潔白的身體上滿是傷痕,而那些拜他所賜的紅色斑點更是尤為誘人,直到最後,她還是沒有能放抗得了他,他明顯的感覺到她也像只饑渴太久的小野貓般回應著他,那感覺真的很美妙,此刻的她眼角還泛著點點淚光,像是嬌艷的花朵,惹人垂愛。
大手隨意的玩弄著她垂落頰邊的發絲,習慣早醒的他竟會享受這樣的溫存,這是他從未有過的。
「唔……」寒千凝不舒服的嚶嚀一聲,艱難的睜開眼楮。
「呵,你醒了……看來我還不夠賣力嘛。」皇子焰嘴角上揚,她因為承受不住,幾乎暈厥。
「啊……你……你還沒走。」寒千凝下意識的拉緊胸前唯一的遮擋物,而手腕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禁擰了一下眉頭,好痛,這個野蠻的男人,昨夜發生過什麼,她不可能沒有記憶,她被綁在床頭,疼痛與快感並存,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自己竟然放縱了……
「走?你舍得嗎?昨晚的你好誘人。」皇子焰曖昧的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低喃著,那熱氣讓寒千凝不禁有些耳紅。
「承蒙樓主的夸獎,不過我並不覺得榮幸。」伶俐的小嘴對他沒有一句好話,他實在是太野蠻,太無理了。
「是麼?那我一定會倍加努力,讓你覺得三生有幸。」說著,皇子焰翻身而起,毫無顧忌的一絲不掛的站在寒千凝的面前,「還不起來給我穿衣服。」強硬的語氣讓寒千凝不屑的撇過頭去。
「你自己不會穿嗎?」並不理會他的命令,寒千凝自顧自的蒙頭大睡,可是,她早該料到他是不會讓一個女人違背他的意思的。
果不其然,皇子焰猛地掀開她的被子,頓感涼意的她驚呼一聲,「你……你這個變態,你干什麼?」寒千凝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個什麼主,竟然能這麼無恥到了極點。
「呵,你似乎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你只是一個寵奴,沒資格說不。」皇子焰強忍著胸中的怒火。
「身份?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給的,我並沒有認可。」在她眼里,她是一個平等自主的女人,才不是誰的什麼寵奴。
「哼……在這里,我就是主宰。」皇子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直視,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倔強。
在他眼中,寒千凝無法無視他的霸道與蠻狠,就連他的嘴唇都散發出不容抗拒的氣息。
瞅見女人不服氣的面容,滿腔怒火的男人轉而平靜下來,「呵,如果你不想起床,我也不介意再來一次。」反正他有的是精力,不怕制服不了一個女人。說著,皇子焰便要接近她,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不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寒千凝迅速躲開他的爪牙,將單薄的被單裹在胸前。
皇子焰得意的揚起眉頭,等待著她的伺候,只是,身前的這個在他周邊晃著的女人讓他忍不住垂涎,酥胸半露的她帶著一股迷人的香氣,那自然垂落的秀發隨著她的步伐抖動,她在他身上的每一個踫觸都讓他心弦撩動。
該死的,他竟然又涌起想要她的沖動。
「行了,我自己來……」皇子焰撩開她的手,他怕再這樣下去,他會在這里結束他的一個上午。
「哦。」寒千凝承認自己是有些笨手笨腳,不過只能怪他們的衣服太復雜,已得到解月兌,寒千凝便徑直上了床,然後拉過被子繼續補眠。
對于她的這種我行我素的做法,皇子焰惱怒,這冰涼的床板她竟然還那麼寶貝。
自顧自的穿戴好衣服,皇子焰忍不住瞥了一眼那個通向外界的「狗洞」。這個女人,真是有氣死人的本領,他非得好好治治她不可。邪魅的俊龐勾起冷冷的笑,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