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凝終于堅信,不管是哪個年代的那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盡管最後無法自拔的自己似乎沒有資格這樣評價別人,可是,皇子焰這幾天的表現真的讓寒千凝不知所措,她像極了現代都市中寂寞干渴的白領,渴望被人安慰,但又本能的排斥,她就是一個透明的矛盾體,被皇子焰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他總是能用盡他的技巧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但僅僅是身體的臣服,可是身體的臣服不就是心的臣服的開始麼?
雖然她還是住在這個破舊的小木屋,可是她卻覺得有了些許自由,因為皇子焰顯然對她的「狗洞」不聞不問了,可是,大門還是緊鎖,只有當皇子焰需要生理的慰藉的時候才會打開。
既然都放任她的「狗洞」了,為什麼不干脆讓她能自由活動,反正這座府邸守備森嚴,她是逃不出去的,為了傷她的自尊,他就可惡的只給她開了這個「狗洞」。不過他也太小瞧她了,她可是裴多菲的信徒,自由的力量是無窮的,何況是放棄這麼一點點尊嚴呢?
再一次,寒千凝穿過了牆壁,來到那個她每天都要呼吸新鮮空氣的樹林,幻想著,如果有一匹馬就好了。深吸一口氣,寒千凝雙手自然的背在身後,半眯著眼眸走著。
果然是一群冷漠的男人住的地方,到處都是一種寂靜,就像是充滿著殺氣一般,讓人難以適應。
寒千凝停下腳步,只听到馬蹄聲隱隱而來。經過幾天的打探,這里應該是府邸一個偏僻的角落才對,怎麼會有馬蹄聲呢?正當寒千凝疑惑的時候,一匹白色的駿馬已經飛奔而來。
寒千凝怔怔的看著馬背上的英姿,以柔黑色的長發高高束起,藍色的浴袍般的服飾灑在馬背上,駕著白馬的他身體自然的前傾,她看不清他的眸子,但那畫面用器宇軒昂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馭……」男子似乎早早發現了這個木訥的女子,發現她並沒有讓開的意思,便急急的停了下來。大腿倏地利落的落地。
寒千凝痴痴的看著眼前的美男子,看清楚了他的臉,心咯 一下蹦了起來,她,他就像是漫畫中走出來的男子一樣,一時之間,她出了神……
「你是誰?為什麼擋在路中間。」竹林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一首相遇時的音樂附和著。
「啊?」寒千凝差點咬掉了自己的舌頭,猛地回過神來,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樣不禁惹得男子輕笑一聲,而這一笑,寒千凝又陷入了痴迷。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讓她看得這個入迷,他的笑很溫柔,像是一縷陽剛照射進她的心房,心,又咯 一下跳了起來。
男子蹙起眉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白淨的臉上透著氤氳的不明顯的紅色,她直直的盯著他的眸子,簡約的衣著和隨意扎起的發髻,他不經疑惑,這座鬼焰樓里竟然有這麼一個純淨的女人,為什麼他以前沒有發現。
「啊……對不起。」寒千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禁左右晃動起來,這個男子是誰,他是鬼焰樓的人麼?可是,他看上去那麼溫柔,跟那個可惡的惡棍有著千差萬別,一想到那張惡魔般的臉,寒千凝搖搖頭,他們頂多只是「炮友」,她是入不了她的法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