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不再強忍,嘩啦嘩啦的落下淚來,根本來不及擦拭。
嫁給他,難道真的有這麼悲哀嗎?她難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著他的寵幸,而唯獨她,讓他喪失了征服的尊嚴。
如同留了魂的寵物,一路上,他沒有放開她,而她就這麼呆呆的任他牽引著,直到她泛濫的淚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前方的路是平坦還是坎坷,如同她朦朧眼里看到的一樣,一片模糊。
「啊。」寒千凝倏地驚叫一聲,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一塊小石子正在她腳邊徘徊著,她竟然把腳扭到了。
「放開我。」盡管她真的扭到腳了,卻惱怒的推開那個阻止她跌倒的一堵厚牆。
「木見兮,你找死嗎?」皇子焰一直壓抑的怒火終于被她引燃了,因為她的淚流不止,他該死的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對,我就是找死,你就干脆點,扭斷我的脖子好了,現在你高興了,你滿意了,你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寒千凝討厭那種被別人控制命運的感覺,她討厭自己被被人牽著鼻子走。
「木見兮……」
「我不叫木見兮,我叫寒千凝。」她怒火沖天的大吼著,可是在這里,沒有人會承認她是該死的寒千凝。
一個女人惱怒不休,一個男人殺氣騰騰。
「你說什麼?你騙我騙的很開心嗎?一開始你就沒有一句真話。」她一直在挑戰他的忍耐力,他很不悅。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寒千凝堅持著回應著他。
「是嗎?」皇子焰嘲笑的抬起她的下巴,「包括你對木見風說的話嗎?」她該死的說著自己是自願的,他對她很好的話,听起來就像是她可以的諷刺。
「我……」寒千凝頓時語塞,她黯然的垂下眼眸,她真傻,她早該知道的,她根本無法解釋發生的一切,她已經詞窮,只好沉默。
直到他的靠近。
「你想干什麼……唔……」她還來不及遠離,便被拉得更近。
四片溫熱的唇瓣緊緊相吸,他放肆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可是她卻堅守陣地,不讓他繼續侵犯。
「吧嘴巴張開。」他在她的唇邊輕輕的誘惑。
「我不要……唔……」她的拒絕引來再一次熱烈的掠奪。
他強勢的在她的口中吸取著她獨特的氣息,他像是一個癮君子,無法控制那種強烈的渴望,從沒有過的渴望,那麼強烈,強烈到他會因此失去理智。
終于,他離開她甜蜜的紅唇,她大口的呼吸著。
下一刻便掙月兌他,離開他三米之遠,「皇子焰,我警告你,別亂來。」每一次他的靠近,他的觸模都讓她驚慌失措,更可恥的事,他總是能得意到最後,她痛恨自己,她就像是個放浪的女人。
很顯然的,皇子焰並沒有把她的警告當做一回事,他自顧自的靠近她,逼的她連連後退,直到她踫到石桌,無法再躲。
「怎麼?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他討厭她怕他的樣子。
「習慣?我想那只是你的自以為是。」寒千凝雙手用力的抵住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荑,那麼輕松的將她扳開。
「你應該知道,你的每一次放抗都會讓我興趣更濃。」
「是獸性大發才對吧。」寒千凝阻止不住自己的快言快語。
「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她總是用那些禽獸的話形容他,難道在她眼中,他真的就是一只恐怖的禽獸嗎?
「皇子焰,至少不要在今天。」今天她好難過,因為她再一次任人擺布,她再一次無法選擇自己的將來。
如雕刻般俊美的臉龐並沒有絲毫退步的意思,就為了那個男人,就因為要嫁給他,她竟然如此的哀傷。
他的怒火不打一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為什麼他征服不了她。
同樣的庭院,同樣的風景,同樣的主體,皇子焰粗暴的一手撕開她單薄的外衣。
「啊……皇子焰,你干什麼?放開。」寒千凝知道自己惹惱了他,他的眼神那麼嗜血,殘酷的盯著她。
「放開?你從這一刻起,你必須清楚自己的身份。」皇子焰大口的吸吮著她潔白光滑的肩膀,「當我有需要時,你就必須滿足我。」
「皇子焰……」她咬著唇,搖著頭,晶瑩的液體就這麼滑落在她的肩頭。
咸咸的味道透進皇子焰的口腔,他知道,她在哭,可是,他不允許自己停止掠奪,他告誡自己不要去在意那個女人的眼淚,他像洋蔥般將她剝奪的支離破碎,這是難過的一天,可是,難過的一天總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