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聖旨很快就下下來了。她還沒有過門,可是,皇子焰卻不允許她離開鬼焰樓半步,她就像是被人支配的木偶,等待著主人的擺布。
其實,或許她還不知道,那個男人並不是不讓她會木府,而是不舍得她回去。
「皇子焰,你就打算一直這麼關著我嗎?」現在木府上下一定擔心壞了,一下子,少爺和小姐都不見了。
「你在這里住的很不滿意麼?」他不覺得他有什麼地方虧待了她,比起她在那小木屋的生活,這簡直仿若天堂了。
「你覺得我應該滿意麼?我不要呆在這里。」這里太過沉悶,她簡直要被逼瘋了。
「你應該習慣這里的生活。」畢竟她接下來的日子都將在這里度過,這麼浮躁可不行。
「我不管,難道你要我在這里作畫吟詩,刺繡彈琴嗎?」除了刺繡,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可改進的了。
「這有何不可。」難道她以前不是這麼過來的嗎?還是木見風已經寵溺她到縱容她無所事事的地步了嗎?
「你……」寒千凝已經氣到七竅生煙,「你不能總這麼霸道的,曉好現在一定擔心壞了,我必須回去看看。」
皇子焰放下手中的兵書,「如果你是在擔心你的丫鬟,那大可不必擔心。」
「嗯?你什麼意思?」寒千凝不解,他又暗地里做了什麼嗎?
「我想陛下早已經下了旨過去,他們正在歡天喜地的慶祝呢。」
「什麼……慶祝?是掛喪才對吧?」寒千凝小聲的嘀咕著,卻逃不過皇子焰的順風耳,面癱臉頓時出現,寒千凝識趣的低下頭。
「今天晚上有個宴會,你準備一下。」皇子焰決定不去計較她的不滿,畢竟她從來沒有給他過好臉色看。
「什麼?宴會?我為什麼要準備?你不是有那……麼多女伴嗎?」寒千凝故意比劃著多的程度,她可還沒嫁給他,沒義務陪他去應酬吧。
「別讓我說第二次。」皇子焰厲聲呵斥著,她怎麼就是喜歡跟他對著干呢?
寒千凝頓時噤聲,惹惱他可並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她應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來日方長。
夜晚悄悄降臨,在這陰冷的府邸中,她淡雅的打扮真的很符合這樣的氣氛。雖然皇子焰也安排了專門為她打扮的丫鬟,可是,在她們拿出恐怖的炭灰在她的眉毛上涂抹的時候她就婉言的拒絕了,天哪,要是把她的容貌交托在這些人的手上,她豈不是要自己嚇自己了?
皇子焰懊惱的站在她的身後,她到底怎麼回事,每次有宴會,那些女人總是爭先恐後的在他面前討好,只為了能被帶出去,畢竟這是一宗受寵的象征,也是她們在府中一撅而振的大好機會,可是她的臉上一點和顏悅色都沒有,她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得到了怎樣的寵愛。
寒千凝從銅鏡中看到了那個筆直站著的男人,絲毫沒有規矩的自顧自的在自己的臉上裝飾著,對于化妝她還是有些經驗的,她一眼就看出此刻的自己根本不適合濃艷的裝束,況且她一向是崇尚低調的,更不希望被關注,被八卦。
寒千凝挑選著並不齊全的胭脂水粉,微微有些自虐的將眉毛修剪得稍稍細小而自然,白女敕的她並不需要美白的粉末,最原始的唇脂清香淡雅,輕輕的撲上淺淺的腮紅,烏黑順滑的長發盤起一個小小的發髻,剩下的隨意散落在肩頭。
皇子焰自顧自的等著她的裝扮,直到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發神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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