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號情人 第三章(9)

作者 ︰ 喬樵

姚芬閉著眼楮流著淚,不再拒絕郝成博,任憑緊緊摟在懷中,被他的熱度所溫暖。姚芬似乎失去了意識,仿佛了天堂,前胸後背都是汗,兩只手放在雙腿間緊緊握著,臉貼在郝成博的胸上。

郝成博並不甘心這樣,他強力吻向姚芬。

姚芬緊咬牙關,堅持不張嘴,無聲拒絕,心卻狂跳。郝成博堅持不懈地吻著,同樣閉著眼楮,把柔情注入了舌尖,一點點感化著姚芬,直至姚芬微微張開了嘴,被迫接受了他,他頓時感覺找到了家,翻江倒海般吮吸。

姚芬徹底投降了!

她的激情瞬息間迸發,靈巧滑潤注入了唇齒間,與郝成博融到一起……可在郝成博的手伸入她的胸的一瞬間,她咬住了郝成博的舌尖,迫使郝成博的侵略停止,才趴在郝成博的懷里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是半個小時,等她醒來時,她還枕著郝成博的大腿,而郝成博胳膊支著頭,怔怔地看著她,似乎看著一個嬰兒在睡覺。

姚芬醒了,感覺到了郝成博的目光,可並沒有睜開眼,她的心里充滿了羞恥感。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不知道以前發生什麼,也不確定以後會發生什麼,她的心里有更多的悔意,嘴里卻產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粘潤感,這是親吻後遺癥。

她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大口喘氣,盡管感覺到壓抑。她怕自己醒來夢就沒了,也怕郝成博知道她醒了,再次侵犯她。

她的身體里有一種渴望,想被郝成博侵犯,可是,她的心里還會堅決拒絕,傳統觀念的影響早已扎了根,不可能立即就會改變,現實與心里的矛盾總有一定的距離。

她想到第一次的接吻,青澀的果子一般,其中有澀也有甜。學校的那個高個子男孩子雙手圈住了她的腰,圈住了她的胳膊,也圈住了她的心,她被壓在男孩子的身下,把初吻送上,也把初夜送上,可那時除了害羞、臉紅與疼痛,並沒有其他感覺,現如今,與面前這個男人的吻比起來,為什麼會不一樣,為什麼會多了一分的激情與心顫呢?

姚芬的心急速地跳起來,臉上泛起紅,郝成博分明感覺到了,可郝成博並沒有,因為他也听到了自己狂亂的心跳,他並不想愛這個女人,但是只想折磨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愛上我,借她的行為來報復譚鑫東。

一定不能亂,一定!郝成博提醒自己,去絲毫不起作用,隨著強烈的心跳,明顯不安心,他不得不側側身子,雙腿夾緊,來掩飾來強迫自己。

您醒了?

感到郝成博的身體一動,姚芬不得不睜開她,輕柔地問。

因為她感到,如果再不主動出擊,面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會得寸進尺。不管是多少有理智的男人、有身份的男人,都不可能沒有**,必須想辦法轉移男人的注意力,才能避免男人對自己的侵略。跟著譚鑫東參加過多次的應酬,漂亮又性感的姚芬對男人的貪念心知肚明。

其實,他們才見過幾次面,對于這樣的結果,姚芬對自己的變化感覺到非常吃驚,心里卻不會再拒絕這樣的親昵行為。

吻,是女人最渴望與喜歡的親昵行為,這個感覺丟了六年,如今找到了,而是更加縱情與溫暖的吻,姚芬真的想再體會一次。

她的眼楮不由自主地嫵媚地看著郝成博,眯成一條縫,嘴唇微微張著,雙腮飛紅,郝成博笑了。因為,郝成博此時也有這種渴望。可是,郝成博突然想到了夏雨,他的心里一疼,**都走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對姚芬動手動腳的時候,應該保持小小的理智,為更多獲取譚鑫東的證據打下基礎。

郝成博坐起來,理了理頭發,姚芬的身份突然涼了,忙低下頭背著郝成博,整理自己的衣服,拿起小鏡子想補妝。

郝成博粗壯的胳膊伸過來,攬住她的前胸,姚芬一猶豫,郝成博略一用力,姚芬的身體轉過來,可是並不敢與郝成博對視,她像出嫁的新娘子一般,心情極其矛盾,不知道以什麼的表情面對郝成博。

芬。

嗯。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太漂亮了,我才……

姚芬低著頭,捻著衣角,不但沒有了恨,反而心里有了一點點暖。因為,她長這麼大,都是受虐者,從沒有一個男人在吻她後放過她的身體,從沒有人考慮過她內心的感受,從沒有一個男人這麼面對面對靜靜地對她說話,而沒有粗暴的舉動。而現在的這個男人,還會說這麼溫情的話,一句對不起讓姚芬流淚了,這是幸福的眼淚。

姚芬抹著眼淚輕輕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眼淚卻流個不停。

郝成博心就軟了,他無法恨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最怕看到女人的眼淚。

您是譚鑫東的妻子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吧……

姚芬點點頭,並沒有想太多。

可是,譚鑫東這個名字讓她心里一驚,她馬了抬起頭,警覺地看一圈,周圍靜悄悄的。她有點怕,這種怕把**立即趕走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擺到一邊,再次拿起手機看看,才放心地看著郝成博,臉上的表情冷了。

郝成博想抓她的手,她躲開,身子也與郝成博拉開了距離。

郝成博沒有再強迫她,而是憨厚地笑了笑,說︰耽誤您時間了,我們再坐一會就走好嗎?

嗯……

姚芬此時就想走,盡管心里不舍得,可是心里的怕壓倒了一切,剛才郝成博帶來的柔情與溫情都悄悄溜走了,後背上的汗就涼了,心里就感覺到了冷。

譚董是我市的名人,認識您真高興!

他是我,我是我,我們只是夫妻……

我想與譚董他做生意,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您可以介紹嗎?

姚芬搖搖頭,抱歉地笑了,她說,對于生意上的事,她一點也不懂,我老公從不讓我管,我也不想知道,真對不起。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我只是隨便說說,我們是校友,還是好朋友,對吧!

但願是朋友……

我保證!

郝成博想表白自己,突然握住了姚芬的小手,姚芬沒有掙扎,但過一會,還是輕輕從郝成博的手里抽出手來,輕輕嘆口氣。

您是做廣告公司的,與他的業務有關聯,我可以跟四哥打個招呼,其他的人,我不太熟悉……

太好了!

听她說四哥,郝成博知道是四哥是譚鑫東身邊的紅人。

郝成博談當時學院的生活,談自己是如何姚芬的,後來,談畢業後經營自己的公司,是如何的艱難與困惑,談所認識的市里領導,姚芬只是微微笑,她很欣賞眼前的這個男人,郝成博說話時眉毛一抖一抖的,每抖一下,她的心都會一動。

輪到姚芬說了,姚芬也沒有戒心,把所知道的譚鑫東的業務都粗略地介紹地譚鑫東,只是避而不談她與譚鑫東之間的關系,更不會談小妹姚怡;她安靜地說著譚鑫東的發跡史,說他是如何的忙碌,與誰的關系比較密切。

郝成博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因為他早就知道譚鑫東是個閑不住的人。他想從姚芬嘴里探知不曾知道的秘密,或者說譚鑫東犯罪的證據,可姚芬的話中並沒有這些內容。于是,郝成博不得不主動提問,我見過四哥,他應該譚董特信任的人吧?

他?噢,我剛才說過了,我對他比較熟悉,我老公是他的搖錢樹,經常來我家與老公商量事情;當然,他也是我老公的搖錢樹,腦子很靈,運氣也好,愛賭錢,好象是每個月都到國外賭一次,我也不知道輸贏,但是听別人說,他每次都贏錢。可是,這個人不務正業,經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也沒有老婆與孩子,最近幾天我沒有見到他,我老公這些天也似乎對他極不滿意,昨晚喝多了酒可能是因他,因為,老公一直罵他……

姚芬說著話想到了昨夜受到的譚鑫東的折磨,這一次,譚鑫東並沒有把她綁起來或者是狠命地打她,而是要求她趴在地上吻他的那個東西,他一邊喝酒一邊享受,直到那個東西硬了,她就趴到沙發上對著譚鑫東,譚鑫東還是喝著酒罵著四王八蛋,一邊做那事,洋酒的瓶子放在她的後背上,她現在似乎又感覺到了瓶子的涼,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一切,她當然不會跟郝成博說。

時間過得很快,姚芬戀戀不舍地離開郝成博,並沒有拒絕郝成博分離的擁抱,她喜歡郝成博懷抱中的安全感和溫情的感覺,只是時間太短了,姚芬心有不甘。

郝成博與姚芬他們並不知道,譚鑫東昨天晚上是與夏雪與陶靜一起吃的飯,是夏雪把譚鑫東灌多了,譚鑫東想把夏雪留下,被聰明的夏雪甩掉,四哥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譚鑫東罵了他個狗血噴頭,心里還沒有泄氣,才回到家對姚芬施暴。

其實四哥也喝多了,他不敢不喝,也不敢惹夏雪,挨了譚鑫東的罵四哥沒有地方撒氣,才動手打了陶靜,把陶靜打傷了。

這一切,應該從夏雪認識陶靜時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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