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吐氣如蘭,閉著眼楮,郝成博的心跳加速。
但是,夏雪的紅紅的嘴唇並沒有正面接觸郝成博,而是到郝成博的耳朵邊。她很喜歡被郝成博抱在懷里的感覺,有力的胳膊摟著她,快把她的腰摟斷了,胸口緊貼著他的心口,似乎感覺到了他咚咚的心跳聲。
夏雪感覺到以前與郝成博一起時的感覺似乎不見了,沒有了好奇,反而心里多了一分踏實。
博哥,我想……
夏雪想什麼呢?郝成博不知道精靈古怪的夏雪想做什麼,但他的心里渴望著發生什麼,又感覺這個時機不合適,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他們擁抱著,體內的欲火並沒有收攏,相反欲發膨脹。夏雪真想就這麼一直擁抱著,不再松開,甚至一直擁抱到老,那是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呀!
郝成博身體發硬,手掌緊緊貼在夏雪的後背上,感受到了來自夏雪的安慰,不由得在心理上對夏雪產生的一點依賴感,禁不住說道,雪兒,你想什麼呢?
我想去救劉東,好嗎?
太好了!你上面有熟悉的人嗎?
郝成博激動地抱一下夏雪,驚喜地問,我真想不到,你能救他!
我也沒有把握,不知道行不行……
為什麼?
郝成博的腦子轉了一個圈,知道夏雪想到了救劉冬的辦法,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辦法呢?他推開夏雪,按住她的肩膀,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想知道她救劉冬的方法。
夏雪如此這般那般在說了一遍,郝成博還沒有听完就激動地說︰不行,胡鬧!這絕對不對!這個辦法太冒險,會毀壞你的名聲!你可是咱們市有名的作家呢,可不能胡來!
可是,我想試試……不然,劉冬太冤枉了,名聲又算什麼呢?博哥,你幫我好嗎?我能行的……
不行,這是蠻干,行不通!
郝成博坐到了沙發上,點一支煙,夏雪又偎依過來,拉著他的胳膊求道,就這一次,你讓我試試吧,我感覺也只有這個方法行得通,劉冬可是你最好的哥們呢,你不能眼看著他進了監獄,這正好中了敵人的圈套,譚鑫東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認識譚鑫東?
認識不認識有那麼重要嗎?再說,在咱們這個小地方,他這麼有名的人物,誰不認識呢?!
說到譚鑫東,夏雪想到了姐姐,想到姐姐電話中悲痛欲絕的語氣,又不免擔心起來。姐姐不想讓她去找譚鑫東,她的心里憋了一口氣,決定非要找到譚鑫東問個明白,置問她為什麼把姐姐趕出家門?姐姐在譚家吃苦受累這麼多年,還要受你虐待與折磨,難道懷上你的孩子還有錯嗎?
夏雪的眼里含著眼淚,郝成博以為她為劉冬而哭,心里感動起來,不由感嘆,夏雪這個丫頭看起來調皮搗蛋,實則善良至純,更加深了對夏雪的好感。他伸出手撫愛一下夏雪的頭,夏雪往他的身上又靠了靠,擦干眼淚,堅定地說,你不相信我,是不?
郝成博沉默了,心里很矛盾。
劉冬與他相處這麼多年,如親兄弟般。現如今,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救劉冬,也只能讓夏雪去賭一把,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是委屈夏雪了。
他想不出安慰夏雪的方法,只得用感激的眼光看著夏雪,夏雪的臉紅了,低下頭說了一句討厭,卻把郝成博的手抓緊了。
你有把握嗎?
夏雪點點頭說,劉冬爸爸打電話那人,副市長,我們以前吃過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是披著羊皮的狼……我估量著這招肯定行。他主管公安口,把劉冬的責任擔過一部分,劉冬肯定沒事,你也知道公安內部的事吧,應該有官官相護一說……
那好吧,你讓我做什麼?
听到郝成博答應了,夏雪馬上站起來,來到客廳,打起了電話,郝成博听著夏雪柔情的話語,心里酸溜溜的。
市長,我小雪呀,你還記得我嗎?
夏雪的聲音很嗲,完全像狐狸精再世。劉冬爸爸以前的部下,現在的副市長是夏雪到省城時,黑哥介紹認識的。他對夏雪印象頗深,還留了電話,打過兩次電話想請夏雪陪同外出考察,都讓夏雪拒絕了,如今夏雪打電話,他當然求之不得。
當然記得,漂亮的大作家,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嘻嘻,我想您了呢……
怎麼可能呢,我可是求了你兩次,你都……哈哈……
這不,我踫到事,要找您呢,你看……
說,快說,如果我能夠辦到,我當然願意盡犬馬之勞,真是太棒了!
我有點小事求您,電話中不太好說……
我有點忙,要不,緩兩天吧?
不行喲,市長,我著急呢……好嗎?
好吧,好吧……我想想……
想什麼呢,我在電話中說不清楚,我還想……想……
好好好,一會,我問問秘書……
不!您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嗎?還市長呢……您就安排今天晚上好嗎……
噢……我想想……
好嗎……自我求您,嘻嘻……
好吧,七點半,金嬉大酒店,打我電話!
太好了,謝謝市長,晚上見!
電話結束時,夏雪對著話筒來了一個飛吻。
掛了電話,看到郝成博鐵青著臉,夏雪吐了吐舌頭,站到郝成博面前,擺弄著他的頭發,輕聲說,為了劉冬,我付出一點算什麼?
看你那一付賤相……
郝成博一開口,看到夏雪的臉色變了變,知道自己的話重了,就突然打住,扭過了頭,起身下了樓,夏雪以為郝成博要走,趕緊跟了出來。
回去躺會吧,你的身體剛剛康復,我去買點吃的。
郝成博出了門,心里還感覺不是滋味;夏雪也感覺心里怪怪的,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郝成博買了點快餐,幾個涼菜,還帶來一瓶白酒。
本來夏雪的身體弱,沒有想喝酒,可是看到郝成博沒有笑模樣喝悶酒,也倒了一杯猛地灌下,倆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把一瓶酒喝完,才相互看了一眼,有了點笑模樣。
天黑了,郝成博走出臥室,夏雪換上迷你裙,披上外套,與郝成博一起走出門,準備上出租車時,郝成博與夏雪在心里都有點戀戀不舍,臉上卻都沒有露出來。
金嬉賓館的房間里,夏雪剛推開門,副市長穿著一件襯衣就迎了出來,聞到夏雪嘴里的酒味,副市長臃腫的身子一挺,樂開了懷。
寶貝兒,你今天真漂亮!
是嗎?嘻嘻……
夏雪把外套往床上一甩,露出了身上的紅色迷你裙,副市長的心騰起就起來了,他想不到夏雪會這樣的直白,這樣的直入主題,更沒有想到夏雪的身體是這樣的迷人。他湊上前來,剛想問問夏雪讓她辦什麼事,夏雪的身子一歪,依到他一個滿懷滿抱,差一點把他壓到地上,高興地敞開懷抱,抱起夏雪甩了一個圈,一起倒了床上。
寶貝兒,我有什麼要求盡管說,我現在就辦!
不!親愛的,你先把我辦了,再辦我的事……好嗎?
夏雪顯出醉態,伸出去月兌副市長的衣服,還在他的襠下摳了一下。
好,好,好!
副市長連說三個好,還以為夏雪喝多了酒,**上涌,急不可待,就把上衣月兌下一甩,抱住了夏雪的身子,去模她的胸。
夏雪故意把身子一扭,躲開他的手,扯一把他的褲子。
副市長被酒色快掏空的身子突然找到了感覺,當然心知肚明,他當然不知道夏雪當過陪酒小姐,對如何撩撥男人拿掐的分寸恰到好處,還以為是夏雪有求于他,想把自己送給他,被夏雪的笑掃得心里癢癢的,火辣辣地升起了一團火。
他的一只手探進夏雪的懷里,模到了夏雪富有彈性的胸,夏雪身子一顫,跳下了床,臉紅紅地,貼著副市長的耳朵,吹吹氣,柔情地說,乖,你先進被窩等我一會,我洗干淨了,再……
不用洗了,急死我了!
副市長扯住夏雪的胳膊,肥胖的身子壓了上來。
夏雪輕輕擋住了副市長的手,身子一側,側頭看了一眼,有點著急。
虛掩的門還沒有動靜,博哥,你為什麼還不來呢!她可能不知,郝成博听到夏雪勾引男人的一席話,大腦一片空白,還以為是在演戲,自己始終進入不了角色。
男人身大力不虧,男人把夏雪壓住,三下兩下就把夏雪身上的迷你裙月兌下來,也被扯下,露出了白白的胸脯,副市長的嘴親了下來。
夏雪啊的一聲,她雪白的胸即將被副市長的嘴含到的這一刻,門被猛地揣開了,帶著黑面罩的郝成博沖了進來,端著相機拍個不停。
副市長感覺到閃光燈閃來閃去,知道上了當,嗷地一聲滾到了床下,捂住了頭。
夏雪慌忙地穿好衣服,一句話沒有說,暈頭轉向地逃出了賓館。
她感覺到郝成博戴著面罩的眼里的怒火,這怒火透著仇恨,恨不得把她燒毀,撕碎,讓她產生一種懼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