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誰知道他又要漂到哪里去。自己好不容易才剛剛解開這個結。
胡姬花和季媽媽稍做交待,自己小跑著向季墨陽離去的方向追去。
可他並不打算讓她追上,施展輕功,步履如飛。
你還是不是人啊……胡姬花心里叫苦。只能施苦肉計了。
她任由自己身子向前僕去,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吃屎。
果不其然,那人听到她嬌呼,就立刻回頭張望。
「你怎麼連路都走不好?」他把她扶起來,一臉的不高興。
廢話嘛,這不是為了追你,老娘又不是劉翔。和你們這種動不動就施展輕功的怪物相比,俺的移動速度簡值就像鴨子一樣。
「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也不在鳳鳴樓等著我。」她借著他的力站起來,拍打著衣服。
她,曾經找過他嘛?
「留在那里吃鞭子嘛?」他冷笑,蹲子查看她的腳果。
「你剛剛都听到了?」她嘆了口氣,伸手模了模他的腦袋。這個男人真可憐咧。
「嗯。」他不多說話,還蹲在她裙邊。
「她不是有意那麼對你的,她自己也很痛苦。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她問他。
「我找了個地方住,看有沒有鏢局要人。」
「一定要做這麼危險的工作嘛?」他的功夫有那麼好嘛,給人走鏢,不都是些刀口舌忝血賺的賣命的錢?
「我想多賺點錢。」
「你缺錢用嘛?我可以問蘇二娘借一些給你。好不好?」
這個小子要賺錢干嘛?他可以子承母業,做史上第一男老鴇嘛!!
「我想贖你出來。」他看清她的腳沒有傷到,終于肯站起身。
呃……自己有沒有听錯?
「贖……我……?」胡姬花指著自己的鼻子,眼楮大得像兩顆雞蛋。
遠外,代表著花魁大賽順利閉幕的焰火,在空中炸裂。繽紛出五彩的光芒,照亮這黑暗的深夜。也照亮他兩人年輕的臉,在一片漆黑之中,望見耀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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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情況太混亂了。
從百花樓重拿了煙柳花魁的名頭之後,樓里每天都是坐到爆滿。想看緋雲梵音一舞的人,把門檻都要踩破了。胡姬花只覺得這些人吵得不能讓她思考,恨得派家丁把他們都打出去。
冷燁辰走了快一個月了,也不派人送封信來。虧她還這麼想他,這個沒有良心的家伙。等見到他,要好好修理一下他。
蘇二娘不知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胡姬花曾經拿百花樓的生死存亡打賭這件事,狠狠罵了她一頓。
胡姬花要是照平常,早就嬉皮笑臉的打起了哈哈。可她這次心里有事兒,只是呆呆的听著,把蘇二娘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搞得蘇二娘心里七上八下,以為自己罵得太重了,傷了她的心。最後居然答應等過幾天天氣好些的時候,帶著全樓的姑娘出去放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