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誰想到這個女人大喘氣,話說了一半,還留了一半,一驚一乍,他的心髒,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你和我爹要比試棋藝?!」
「嗯。」
「還打賭說如果輸給他,就從此不再踏進冷府大門一步?!」
「嗯。」
「你你……你怎麼會……」他好想打人,他要冷靜的克制住自己,他是男人,不能打女人,不管這個女人有多欠揍,他也不能動她。
「可是如果我贏了的話,你爹說會認我做長子長媳哎。」為什麼光挑那些不對她不利的話來講?難道他就這麼不信任她?難道她就這麼不可信?
「那你的棋藝很好?」冷燁辰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雖然……她從頭到腳,都沒顯出棋藝很好的樣子。
但她如此篤定,必然是有所準備,才會做出這樣大膽的決定。
胡姬花很慎重的想了想,隨後緩慢的搖了搖頭。
冷燁辰徹底的絕望了。氣餒的坐在床上,不看她一眼。
「你棋藝不好,為什麼還要和他賭。你知道不知道,我爹說話一諾千金,若是輸了,你這輩子就永遠別想進冷府的大門。」他的聲音低了下去,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再好玩,也要有個底線。他已經想盡辦法要把她留在身邊,而她卻總是干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誰說我一定就會輸的?」看到他是真的因為她不靠譜的行為而覺得難受,胡姬花也不敢再逗他下去。
「我既然是提出了這個賭局,不是,棋局。就斷沒有輸的道理。」捉住他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放入他寬厚的掌中。
和他四目相對,讓他看到她眼中的雄心萬丈。雖然這也是她臨上陣臨磨槍才想出的法子,就算贏了的話,也是勝之不武,但那又如何,冷老先生下了多少年棋,她才下幾年?
如果他認了她做長子長媳,那她以後有的是時間和他堂堂正正的一決高下。
「你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這丫頭,眼中放出熠熠的光,他也不是頭一回看到。
「山人自有高招,不過還要靠冷公子多多協助才行。」任他巨力來打我,牽動四兩撥千斤。把冷燁辰拉近身來,成敗與否,哥們兒也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這嘉碩朝中,有沒有和你爹棋藝不相上下,但卻老死不相往來的棋友?」不自覺的靠近他,偎在他懷中。這個人肉墊子,不薄不厚,軟硬適中,好舒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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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問這個……做什麼?」這與她的計劃有什麼關系?
有倒是有這麼一位,左丞相,早年是他爹的至交棋友,兩人一同學棋,一直是相交甚歡。但這二人皆是武將出身,火爆脾氣。後來好像是因為一場棋局,輸贏未定,兩人互不相讓,誰也不肯退一步,出言不遜,最後導致關系決裂。
「你不要問那麼多,先告訴我。」胡姬花玩著他系在腰上的玉佩絡子,順便在冷燁辰身上到處戳戳,捏捏。
抓住她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和她講了左丞相的事。
胡姬花眼楮提溜亂轉了幾圈。「明兒個你下了朝,把我捎去左相府中。」
「你要干什麼?」她這個手……難道就不能老實些?
「我要下戰書。」胡姬花落地有聲的道。
她一定是活膩了,單挑冷老將軍一人還嫌死得不夠快,還要再加上一位左相。
只不過,事情沒走到最後一步,誰又知道結局呢?
冷燁辰還想再細細的問她,卻看見她已經開始和他的腰帶做對,這個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把她拉起來,看見她滿臉的壞笑,應該好好訓她一頓,告訴她,非禮勿動,男女有別。
可是她的唇是那麼的好看,櫻紅色,水水潤潤,讓他舍不得下手,但是舍得下口。
干脆就這樣好了。冷燁辰長嘆一聲,最終還是細細密密的親了下去。也顧不上去問那些問不完的問題,反正她說了,山人自有高招。
他倒要看看,她這個小山人,到底能使出什麼高招。
老老實實在冷府里待了一天,和張婆婆隨便較量了幾下,終于等到冷燁辰回來,胡姬花特意換了件新衣服,和他手拉著手的奔向左丞相府上。
這塊石頭,大概從來沒和女人拉著手逛過馬路,一路上和她擺出諸子百家,就是為了妄圖掙月兌她的魔爪,最後因為她拉得實在太用力,而且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如果他膽敢甩開她的手,她就當街打滾給他看,末了冷燁辰實在沒辦法,也只好無奈的從了。
切,想當初在江南的時候,他還帶她同乘一騎咧,現在怎麼會如此膽小。不過就是熟人多些嘛,她又不是拿不出手,她才不管。
最好讓嘉碩全城的人都看到才好,這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要拱手讓給什麼三公主。
三個頭。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到了左丞相府上,有冷燁辰這塊活招牌,下人進去通報了沒一會兒,他們就被左丞相隆重的請了進去。
丞相家很有品味,在看慣了冷家**的做派後,胡姬花對丞相家的布局擺設忍不住贊嘆不絕。
等她當家作主的時候,也要好好的重新裝修裝修冷府,開辦茶話會,只是她的雛形想法,是她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最終目標,她是要舉行那種類似于克利翁成年舞會的社交茶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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