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 083、置氣

作者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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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騰就火了,道︰「你怎麼還擊,你想還擊誰?」

蘇岑看他就像看個幼稚而弱智的小孩子,道︰「你听不懂啊?傳說中的孟大爺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還是說名不副實,你之為人與我所見相同無二致?」

孟君文直拍桌子︰「我怎麼名不副實了?你所見我的為人到底什麼樣?你今天都給我說清楚,我倒要看看你當著我的面還要怎麼污蔑我。」

怎麼就成了她污蔑他了?蘇岑也火了,道︰「怎麼就是我污蔑你了?事實俱在,連吳世子都親眼看的清楚,難道你還非要當場把你抓住你才肯承認是你設計陷害我要把我**麼?」

廳里忽然就靜了下來。

蘇岑的耳朵里,听不見任何的雜音,只有孟君文的喘息和他心髒瀕臨發作的怦怦之聲。她只是沉靜的坐在那,和孟君文無聲的對視。那一瞬她甚至有一絲錯覺,在孟君文的眼神里看到了躲閃和愧疚。

錯覺就是錯覺,孟君文壓根就不是個知道什麼叫歉疚的人。他獰笑了下,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就怎麼,不管是吳裕常還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看見了我也不怕。你以為那叫**?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我對她施以**。」

蘇岑很想給他一個耳光,打掉他臉上的無恥和張狂。可是和這種人根本沒道理可講,你對他用強,他便百倍十倍的還過來,蘇岑還沒想當著他的面做潑婦和他撕扯起來。

撕扯起來也是自己吃虧。力不如人,絕對不能正面沖突。勢不如人,只好學他背後陰人,又不能叫他當面捉住證據。

蘇岑狠狠的壓下胸中的煩躁,道︰「誰巴不得你就去**誰。」

跟她沒關系,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只是別做到她身上來。她厭惡死了他這種自以為是的施舍,不以為恥,深以為榮。

更恨死了他這種輕浮輕薄的面目。

做男人了不起麼?下次再來男客,還打發人去叫他,他不來,她便親自見。她就不信沒了他就做不成糟子糕了。

蘇岑也不理他,只起身作勢福了一福,轉身徑自走了。

氣的孟君文一揮手,把桌上的茶盞揮了一地。水滴濺到他的袍服上,才恨恨的想起,該問的該說的該罵的該狠責的話,他還都沒來得及說呢。

這個死女人,她就有本事把他氣的火冒三丈,七竅生煙。

怎麼一下子又提到那回的事了。

是,他確實做的過分了一點兒,可他已經知道……咳,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她有必要非得抓著這個把柄不放嗎?本來嘛,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就算是做成了,也不過是實至名歸。她至于看著他的眼神像是看個苦大仇深的罪犯麼?

孟君文覺得懊喪不已。明明他贏了,可是怎麼越發覺得氣悶?

滿臉子都是那女人鬼一樣的眼楮,什麼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必惹人。他似乎好像也沒惹到她吧?

憑什麼她正大光明的就嫁進來了?嫁進來倒罷了,還敢頂撞祖母,撒潑鬧事。就算他對她威脅那麼一下,讓她有值得動怒的理由,可她不也毀了他的衣服?

這次又是為什麼單單針對他,讓他在兄弟朋友面前丟盡了臉?

明明是她先惹的他,他才應該還擊……

應該不應該也沒什麼意義了。孟君文氣咻咻的回了自己的青雲閣。這里一向沒多少人,自打谷雨走了,瑯琊進了青娥院,他不怎麼在這歇,這里的丫頭們也都打發了。

如今別處燈火輝煌,就他這里冷冷清清,黑乎乎一片。

可他懶的再叫人點燈,也懶的去青娥院。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特別詭異的感覺,好像在瑯琊那里,是他被嫖……

呸呸。

孟君文暗自啐著,心道︰都是那個女人氣的,怎麼連這詞都蹦出來了。

但不可否認,他去瑯琊那里,不過是息事寧人,一方面是安了老夫人的心,免得她總在他耳旁嘮叨,也免了孟夫人日日提要抱孫子。

另一方面,也是想氣著這蘇岑。他就是看不中她,他就是不喜歡她,他就是不打算好好待她……她又能如何?

蘇岑並沒有像孟君文想像的那樣,從此劍拔弩張,一副勢不兩立的情形,她甚至還親自當著孟夫人的面,把她親手替他做的兩套衣服呈了上來。

孟夫人笑道︰「你倒是手巧的很,我瞧著這針線密實,做工不比針線坊上的繡娘差。」

豈只是不差,不知道要精致多少倍。

孟君文大喜之余,又覺得納罕。這女人會有這麼大度這麼寬懷這麼好心?可是她能親手替他做衣服,還是大大的滿足了他做為男人,做為一個丈夫應有的虛榮心。

一方面又怕蘇岑像上次那樣毀了衣服,一方面又懷疑她背後藏了什麼大陰謀。可是孟夫人在手里翻看了好幾遍,他目光咄咄,一眨不眨,都沒發現什麼異常。

孟君文臉上淡淡的,道︰「娘你不必夸她,身為妻子,這是本份。」

放到別人家,的確是本份,莫要說衣服,就是內衣、鞋襪都是妻子打理。可是他們家……孟夫人不滿的看一眼孟君文︰「行了,知道你忙,就別在這瞎耽擱功夫了,快快去吧。」

親手將衣服包好,道︰「茉莉呢?待會把這衣服給大爺送到……」並沒有挑明,茉莉便明白,當著大*女乃的面,總不好太過突出姨娘。

孟君文卻劈手奪了來,道︰「不也勞煩,我自己帶著吧。」觸到那柔軟的包袱,想像著柔軟的料子穿在身上的那種舒適,再加上可以在梁諾眾人面前耀舞揚威,真是通體舒暢啊。

眼神一直是虛浮的,可是經過蘇岑身旁時,仍是不免看向她。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雙眼下影子很深。這女人竟然不愛脂粉,不過卻也自有它清爽的好處。起碼大夏天,不用滿面是汗時不敢拭。

有些女人一抹就是橫一道豎一道,黑白紅相混,簡直慘不忍睹。

孟君文一面惡趣味的想著,一面細看蘇岑的面容。這麼近,近到可以看到她細白臉上的粉女敕。晶瑩透滑,像一聲泛著光澤的暖玉,讓人情不自禁的要模上去感覺一下這潤滑之感。

尤其顯得眼下的陰影明顯。昨夜定是一夜未睡。是在替她的鋪子發愁了吧?

也許……要不……孟君文心思電轉,卻很快的想道︰鋪子不成就關了,他孟家也不是養不起她一個閑人,還能少了她的不成……

蘇岑一眼都沒瞧他,也自然不知他所思所想,更不會領他的情。手指自然而悠閑的搭在桌上,彎過茶碗,以一種極優雅的弧度,以一種極具誘惑力的美感,吸引了孟君文的視線,他忽然停下步子,鬼使神差的道︰「蘇岑,你陪我去趟街上。」

啊?蘇岑正在發呆,猛的抬頭,一時竟沒回過神。

連孟夫人都怔了,不由自主的月兌口而出︰「文兒,你上街做什麼?」

孟君文很是惱羞成怒,很是受傷。他上趟街怎麼了?男人就不能上街?男人除了喝酒,公干,上街就不能做些別的了?

不外孟夫人詫異,實在是……他上街做什麼都不奇怪,可他邀著蘇岑上街,那可就太奇怪了。

蘇岑點點頭︰「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隨時……」

「那就現在吧。」孟君文是個執行者,此言一出,大手一把就抓住了蘇岑的腕子︰「走了。」手下用力,幾乎就將蘇岑提起來。

蘇岑掙扎了一下,沒能掙月兌,又不敢當面撕扯,只得對孟夫人道︰「娘,媳婦失禮了……」來不及行禮,已經被孟君文拖了出去。

在孟夫人及盛鼎居一並丫頭們詫異的注目禮下,孟君文和蘇岑就以這種奇怪的方式出了院子。

蘇岑恨死了孟君文。這個傲慢又自在的男人,壓根不懂得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他只為著他自己考慮。換成他自己被人提著這麼走,他能舒服他能高興嗎?

偏生他又一點不自覺,又不听別人的話,照舊我行我素。

為了不讓自己更狼狽,也為了不成為這府里再一次的笑話,蘇岑只得竭力做出從容的模樣,臉上溫婉的笑著,盡量利用自己的雙腿著地,跟著他的步伐。

等到出了院子,正要開口說話,孟君文卻松了力道,將蘇岑扔到地上。蘇岑不防,差一點就摔了。孟君文勿自抱怨︰「重死了。」

蘇岑氣的吐血。誰重?他在說她胖嗎?她已經夠苗條的了好不好?還有,她重不重,關他的事了?誰讓他提著她走路了?她又不是貨物,她是個大活人……

孟君文就是故意的,看著蘇岑那張臉紅紅白白,氣的要死的模樣他就高興。這女人太會裝了,也心機太深了,從來都是她把他氣的暴跳如雷,他要是不還回來,就太便宜她了。

也只有她生氣的時候,那張小臉才不會有戒備的冷漠,厚重的虛偽。

不等蘇岑說話,孟君文搶先道︰「喏,我腰上的玉珮壞了,你幫我修修,要是修不好,就算一個……」說完丟下蘇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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