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打仗,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殺戮。
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緊張,手中緊握著的滅世長槍也略有些沉重。
我與趙雲、典韋分別位于前方,與幾個黃巾賊領對視而面,一個手舀大砍刀的黃巾將領大聲喝道:「正中的是中牟縣的縣令陳宮嗎?」
我輕笑一聲,沒有答道。
黃巾賊寇平時山大王習慣了,手下的人哪個不是畢恭畢敬,如今見我如此態度,當下便怒道:「上。」
黃巾賊寇中一個手持大斧子的猛地騎馬沖過來,同時大喝道:「找死。」
典韋看後怒道:「主公,我上吧。」同樣,我也沒有多言,就在典韋想要沖出之前,我卻拍著雪痕俯身沖向前方。
雪痕的速度又豈非是一般的馬匹可以媲美,短短的幾秒的時間,我已經接近手持大斧的壯漢了,長槍順勢刺去,突兀出現的長槍讓大漢精神一恍惚,大斧漢只能匆忙閃避,心中驚道:好快。長槍靈活而動,宛若靈蛇般緊緊纏住不放,短短的幾個回合,滅世銀槍穿透了大斧漢的心窩,持斧大漢無力地墜馬而亡。草莽出身的黃巾兵大多數只不過是空有蠻力,如何能與我抗衡。
黃巾兵那邊眼見折損一員大將,如何不怒,當即沖出兩名將領,一持大刀一持槍,典韋早已經隱忍多時了,當下立即沖出,趙雲也縱馬沖向前去,典韋和趙雲皆是三國中鼎鼎有名的大將,又豈是區區兩名黃巾賊寇所能夠抵抗,短短的幾回合的交鋒,典韋一戟砸破了對方的腦袋,趙雲的望月槍劃過了對方的咽喉。
對方將領的人數頓時大減,對方的軍心此時也變得膽怯起來,一些黃巾兵都在不自主的後退,我將滅世長槍高高舉起,狠狠地往下一劃,高聲喝道:「沖啊」我的人馬大吼著向前涌去,不到一刻的時間,雙方的人馬迅速混攏在一起,展開廝殺。
典韋和趙雲早已經沖進了對方的陣群中不見了蹤影,我騎著雪痕也飛快地沖進敵方的陣容中,滅世長槍所到之處,皆染上一片鮮血。此刻的我只知道機械化地殺戮和抵擋不斷沖來的攻擊,身上的戰袍漸漸變成血紅色,我不知道滅世長槍刺倒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槍尖劃過了多少人的脖子,更加不知道我自己曾與死亡是多麼的近,只知道,要活下去,就殺吧。
這一戰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殺人殺得最多的,原本心中對于弱者的同情和憐憫在敵人的進攻下化為了烏有,在亂世之中,想要活下去,就必須狠,就必須殺掉所有想要殺自己的人,一將功成萬骨枯,成就王者大道,必定也注定了要踏過無數的骸骨。
不知不覺中,黃巾兵已經被我們殺退了,這一戰不知打了多久,午後的太陽已經慢慢向西傾斜,我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久,兩只手臂已經在不自覺的顫抖,「呼、呼」地大口喘氣,身上的汗水連同身上四周的血液味混雜在一起,充斥著鼻腔之中,讓喉嚨覺得越發干澀。
大地上,凌亂地擺著各種污皺的旗幟以及殘破的兵器、馬匹,但更多的卻是殘肢斷臂和擺著各種勢的死尸,他們靜靜地躺在地上,只有身上的衣物偶爾隨輕風而動。
我默默地下馬,提著長槍緩步在死尸堆中走著,眼中沒有害怕、傷心和難過,甚至說沒有一絲感情波動,黏稠的血腥味在這片空間內輕輕游蕩,一些血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由鮮紅變成濃黑色,成為這片大地上不可抹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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