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逐漸習慣了這種血腥和殘酷的殺戮生活,再也沒有初來時的那種迷茫和恐懼感,也沒有初次殺人的愧疚感和害怕感,太陽隨著我的步伐越發地往西墜落,滅世長槍上鮮紅的血液越發地顯眼,最後,我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巨大的落日,眼中沒有絲毫感情波動,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身後是數不清的死尸,風卷著沙肆掠過這片大地,一片荒涼感。
這一戰我們大勝,雖然折損了些兵馬,可比起繳獲的旗幟、兵器和俘虜的黃巾兵,倒也算不上什麼損失。
晚上的慶功宴,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這是我第一次毫無壓抑地去喝,我的喉嚨中滿是烈酒過後留下的辣辣的刺激感,直至喝到胃里翻騰蹈海,眼中的景象開始模糊不清時,我才搖椅晃地站起來,趙雲早已經被典韋灌倒伏在案幾上,典韋自己也是大醉,卻還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陳宮自始至終只是端起酒杯小飲了幾口而已。
見到我如此模樣,陳宮趕忙上前來扶住我,我一把推開他,大聲道:「我沒有醉,不用扶。」接著左搖右晃地走了幾步,然後回頭厲聲道:「不許跟過來。」之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陳宮上前走了幾步,緊皺著的眉頭透露著他的心中的不安,陳宮早已經看出我心中的不妥,他知道我向來冷靜沉著為何今晚會如此放縱,有些事別人也幫不上忙,陳宮輕嘆一口氣,甩袖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感覺到胃里的東西在不停地翻滾,我扶住一個牆角,胃里的東西迅速涌上喉管,「哇」的一聲大口的嘔吐,小半會後,吐完後的快感讓我大笑起來,使勁地笑,瘋狂的笑。我不知道是人改變了這個世界,還是人漸漸的被這個世界同化,以前所持有的信念在這個世界支離破碎。為什麼人總是在不由自主的做與自己心中相反的事情,自己喜愛和平卻總要去殺戮,就好比一個物欲橫流的世界,自己想要保持內心的純潔和善良,卻不知在某個時刻起,自己早已經是滿身銅臭。
趙雨正在庭院里閑步,手中舀著被她飽受摧殘的花朵,此刻她還在用力地扯著那漂亮花朵的花瓣,再狠狠地扔到地上,嘟著個小嘴,口里還不斷念叨:「就知道喝酒,就知道喝,喝死你們,喝死你們。」
突兀地听見我的大笑,笑聲有些怪異,趙雨頓時心中一急,急匆匆往我的方向跑去,看著我一個人無力地坐在牆角里,雙手緊緊地環抱著膝蓋。
趙雨第一次看見我如此無助的樣子,心頭微微有些抽痛,趙雨輕輕地靠近我,慢慢地蹲下,听見我在不斷地說:「為什麼?為什麼?」趙雨柔聲道:「怎麼了,清風哥哥?」
突然到來的聲音讓我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看著那嬌美可愛趙雨,她身上微微散發的香味加上腦中早已被酒精刺激得不行,我一把就抱住了近在咫尺的趙雨,猛地將她擁進懷中,入手即是柔弱無骨的酥女敕感,趙雨自小習武,渾身上下毫無贅肉,肌膚滑女敕而富有彈性,那種溫暖,酥軟感讓我緊抱著不肯放手。
我用臉不斷地摩挲著趙雨那嬌美滑膩的臉龐,口中一直呢喃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懷中的趙雨早已經被我的突然動作嚇楞了,靠在我懷里一動不動,那可愛的大眼楮一眨一眨似乎思考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輕輕地把趙雨移到我的正前方,慢慢地將臉湊向她,趙雨突兀地感覺到迎面而來是一股巨大的酒味和一股雄厚的男性氣息,我的臉越來越靠近趙雨,僅僅就差幾厘米就可以貼上去,趙雨那顆少女的心突然如小鹿般地使勁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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