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兩人結合的瞬間,便好似整個天下都變了模樣。
異常的緊致讓他幾乎瞬間爆發。而明玉何嘗不是更被刺激的幾乎筋攣,眼前就像是頓時綻開璀璨的煙花,絢麗無比。悌
她壓俯在他的身上,只覺得全身每一處都在沸水里煎熬,又像是在激蕩的水面上,身下的男子便是唯一操槳的人。層層疊疊的快意侵蝕著她,便在最高的地方猛然炸開,一片空白。悌
她緊緊的摟住跟前的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壓住自己的尖叫聲,而身下攬著的人身上猛然一陣緊繃過後,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沖刺起伏。
當一陣激烈的喘息過後,**方歇。諛
明玉眯著眼楮,趴在他的身上,身上全是汗濕。
若非是習過武藝,有些內功身底,恐怕此時已經昏過去了。
她想著,稍稍休息一下便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卻過了沒多久,那個被壓在身下的男子便又開始蠢蠢欲動。原先還老實的呆在她腰身上的大掌又一次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察覺到,有些惱怒的一口咬到他的身上,齒端微咸的濃郁桃香讓她又是一顫,剛游移到她胸口上的大掌也順勢頓滯了片刻,只是耳邊卻是一聲低啞輕呼,
「玉兒,別亂來——」諛
丫丫的,誰亂來!
明玉抬眸狠狠的瞪過去一眼,只是**過後,她眼中的惱怒看在眼底里只像是含羞帶怯的嬌嗔,更隱含梨花春雨的魅惑瀲灩。
尹君月抿住嘴角,眸光深邃中閃動異常燦爛的光色。
明玉一怔,立馬意識到不對勁,隨即那身上剛剛老實了不到片刻的大掌又開始肆意揉捏,更挑起她新一波的顫抖。
丫的,這貨又動情了。
她張嘴不待驚呼,尹君月便又一次吻上她的,這一次又是那般的灼熱,好似滾滾的烈火襲過草原,寸草不生。又讓她渾然顫栗,腦中一片混沌。
身上還沒有停歇下來的敏感再次被深深的撩撥,根本就來不及抵抗,又一次被他帶入了***之中。她胸前的柔軟抵壓著他的堅實,身下的每一寸都和他那般契合。毫無縫隙。
她迷蒙著雙眼,只緊緊的扒著身下的男人,眼前那張絕塵的面孔仍讓她心顫不已。
「給我……」
他在她的耳邊低喃。雙手執住她的,十指相扣。
而當那手指被緊緊扣起的時候,她只有喘息,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而他只當作是默許了,再一次,他的灼熱進入了她的柔軟,當異常的空虛被一下子填滿,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而這一直便被她壓在身下的男子也終于發出一聲低啞的喘息。
她的耳畔便是那一聲聲的低喃,「玉兒,玉兒……」
……
……
一整夜的糾纏,一整夜的歡愛。
便是在明玉睜開眼楮,那明媚光亮下,四周濃郁的桃香好似也在輕輕低訴著她昨夜的瘋狂。
簾帳迷迭,身邊早已經沒有了那個身影,觸手模去,已經是冰涼一片。
這種事情,究竟還是男人比較輕松,一整晚的折騰,到最後人家是早早的去上朝,而她卻是一覺到天亮。甚至還覺得有些困怠。
守在外面的宛若,听到里面傳出來的輕微聲音,低呼了聲,「娘娘,可起身?」
「好!」她坐起身子,身上的薄被滑下,雪白嬌軀上的紅梅點點而立。
剛撩起簾帳的宛若只看到明玉忙把被子攬到自己身上。宛若自是了然。
隨著身後過來的數名宮婢手上捧著梳洗用具,立在一邊。
「請娘娘梳洗。」
明玉嘴角微微抽搐了,雖說昨晚上她的確是瘋狂的讓她自己都很後悔,可若是這樣子被這麼多人看了去,她會更後悔。
「你們都下去吧。」她如此道。
那些宮婢驚得忙跪倒在地,宛若也不由愣住,「娘娘,莫不是身子不適?」
「宛若!」明玉瞅了宛若一眼,把掩在身上的薄被又往上攬了攬,而宛若到底也是聰明的,很快便明白過來,沖著那些宮婢擺了擺手,「你們都退下吧。」
「是。」
一眾宮婢退下,還是有幾名立在簾帳之外。
宛若這才走到床前,沖著明玉彎身一福,「娘娘,讓奴婢來吧。」
明玉訕訕一笑,也只能同意。
只是從床上下來的時候,還是因為腿腳的酸麻,讓她打了個踉蹌,幸而宛若機靈,一把扶住了,可也因為如此,宛若掩唇一笑,「皇上對娘娘,當真是寵愛。」
宛若的聲音不大,可足以讓簾帳外面的宮婢們听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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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梳洗過後,明玉便用了膳。
也就是在她用膳的時候,也才從宛若的口中得知那位帝王今兒用膳的時候不過來了,照轉皇帝的話說便是要賢妃娘娘好好休息,養好身子。
听著宛若嘴里說出這句話,明玉嘴里含著的吃
食差點兒噴出來。可霎時的臉紅還是讓四周的宮婢們看在眼里。
雖說昨夜里好像是她佔上風的,可這個禍害,是明擺著告訴整個後宮里昨夜她是怎麼辛苦的嗎?
天殺的小受,千年小受!
她心里暗暗的如此罵著,手里的筷子幾乎把碗里的飯菜都給戳成篩子。
只是旋即,便又想到一事,
「用膳之後,本宮要去拜見皇後娘娘。」她如是說道。
或許他這番話,也是幫了她呢!
……
……
用過膳後,又是一番精致的梳洗。
鏡下的她,精致猶如白玉的面龐姣好無邊,頭上束著宮中貴婦們的精美頭飾,上面璀璨精芒,直壓得她腦袋隱隱作痛,身上是一襲的鎏金百花千百褶裙,高高束在腰上,劃過縴細優美的弧度,長袖縴縴,美好無華。此時看來,她還當真成了那後宮里眾多女子當中的一個。
她走出永福宮,坐上已經布滿了珠簾的妃輦。
自從她從金池沐浴回來之後,所坐著的妃輦便已經是這個樣子,儼然便已經是妃首的位級。
妃輦緩緩在坤寧宮停下。
門外遠遠的看到她過來的宮人當中已經有人飛速的進去稟告,而便在她從妃輦上下來的時候,正看到些許妃嬪從殿門當中走出來,其中首當其中的儼然便是德妃。
「賢妃來的可真是早啊!」德妃的語氣里听不出什麼嘲諷,只像是搭訕。
明玉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意的模了模頭上的珠釵,「想來是皇上昨夜里在本宮那里待的長了些,只是即便如此,本宮也知道皇後是一國之母,怎麼也是要來拜見的,雖說這會兒時辰略晚了些,不過,皇後娘娘應該不會太計較的,對不對啊?德妃。」
德妃在一眾妃嬪面前點出她的失德,她也便應了,反正她也想早點兒解決的,而且趁著她這會兒正得聖寵,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正是肆意妄為的時候麼?
而果然,在听到她的這番話之後,德妃臉上先是猛然閃過狠意,隨後又冷冷一笑,「既然如此,賢妃就快進去吧,皇後娘娘正等著呢!」
言罷,便率先離去。而隨在她身後的一眾妃嬪卻也不忘沖著她躬身道福之後才先後離開。
明玉掃了眼離開的那一眾妃嬪,嘴角微微一勾。
……
……
她進了坤寧宮,難免便又是一陣躬身萬福,只是她剛彎子,慕容皎月便笑著攔住了她,「罷了,妹妹這幾日也辛苦了,便不用多禮。」
「多謝皇後娘娘。」明玉頜首,自是道謝。
慕容皎月看著面前盈盈拜謝的女子,頜首微笑,臉上光輝的慈母形象便好似身後都籠罩著一層幽光彩色。
當明玉緩緩落座,手間端起一杯香茶,慕容皎月方清幽開口,「听聞剛才德妃和妹妹在宮外有些爭執?」
明玉揚眉,「不過是小事,臣妾早已經忘了。」
听到明玉這番話,慕容皎月的面上微微閃過一抹幽光,「如此,倒是本宮太過擔憂了,德妃在宮里一向跋扈,只不過是性子使然,並不曾有什麼過分的事端。」
明玉干干一笑,「皇後娘娘主持後宮多年,臣妾當是相信娘娘所言。只是今兒來的的確是晚了,想來也是臣妾的過錯。」
慕容皎月掩唇笑開,眉眼間盡是柔和,「這是什麼話,昨兒皇上對本宮說,妹妹雖說是卓府千金,可因為自小在江湖中長大,故而那些宮廷禮法之類倒是嫌少涉獵,之前崔嬤嬤也曾去府上教導過幾日,可到底也不過是走走過場,這些日子就先不用太守著規矩。等過月祭天之後,賢妃妹妹再專心學習宮規就好。所以,每日里的參拜什麼的,妹妹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聞言,明玉臉上先是驚喜,而後又有些擔憂,「臣妾知道是皇上垂憐,可是若是這樣下去,會不會被誤會什麼。」
「有什麼好誤會的?」慕容皎月訝然看著她。
明玉嘴角暗暗一抽,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她面上猶豫,像是低頭沉思了許久,方抬頭看向慕容皎月,「皇後是一宮之主,若是這樣,會不會以為臣妾不把皇後看在眼里呢?」
「噗!」慕容皎月像是終于忍不住的噴笑出聲,「妹妹多心了,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還會有誰敢多言放肆,何況,本宮和皇上情深多年,自是知道皇上為人,妹妹大可放心,何況,本宮也有事想要求妹妹。」
「什麼事?」明玉眼中陡然一亮,忙抬起頭,
慕容皎月微微嘆了口氣,從座位上站起來,緩緩走向檀香爐當前,「這幾日,皇上偶到本宮這里來,總是煩勞憂心,本宮多方探尋,才知道皇上是為了江南水利的事情,郁郁寡歡。想來妹妹也略有所聞吧。」
「是,昨夜里臣妾問了一句,可皇上好似不想讓臣妾知道。」明玉說著,話音里未免有些黯然。
「妹妹,如此你便是錯怪皇上了。」慕容皎月轉眸看向她,眸光中一片柔和恭美,「雖說皇上不過在本宮這里提過幾次,可皇上對妹妹的心,本宮卻是深知一二。皇上這般作為也不過是不想讓妹妹為難。」
明玉的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娘娘的意思是——」
慕容皎月搖頭,繼而坐到明玉旁邊的位置上,拉住明玉的雙手,言辭懇切,「既然妹妹和皇上在宮外結緣,如今皇上又是一心專寵妹妹,本宮便望妹妹能為皇上分憂。雖說本宮和皇上情深意重,更是後宮之主,也擔得起這膽子,可楚兒畢竟年幼,宮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需要本宮處理,本宮也是力有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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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用意何在?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