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瞬間肆意的桃香迭迭,她的唇已經被他深深的吻住。
……這是自從那夜里在那滿是血腥的街頭巷中他吻過她之後的第一次親密,而一瞬間,熟悉的唇舌佔據了她的所有,清澈甘甜的桃香流竄進她的四肢百骸,眼前也好似飄揚著粉紅色的花瓣,重重疊疊,散落人間。
她和他已經親吻過了太多次,甚至幾次都像是烈火燃燒殆盡,可這次卻好似一股腦的燃到了她的靈魂深處。
從來沒有一次,她這樣渴望他的踫觸媲。
從來沒有一次,她這樣渴望著他的全部。
明玉悄悄睜開眼楮,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的謫仙似的人深情的吻著她。感受著他的大掌在她的腰間緩緩游移,最終落處便總是她曾經的傷口處。她知道,他定然是在意她那次為他受傷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擔心她,才會惱怒。
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也不外如是。
反而倒是顯得她傻了。
只是正是因為愛,所以同樣,她也不想他受傷!
明玉再度閉上眼楮,反手摟住了他的頭,抬手落處,尹君月頭上別著的金色盤龍玉冠一把散落,那一頭的青絲瞬間披散一片漣漪。
尹君月微微眯起的眸光一黯,口中的吻再也不甚憐惜,而是霸道的佔有充斥。
他的手手探進她胸前,籠罩在那薄薄的抹胸上,指端撫弄那點的敏感凸起,恨不得現在此時就把這個蓄意挑撥的女人吞吃入月復。
明玉口中發出一聲輕顫,相吻在一起的嘴角微微一勾,轉過身子,一抬腿,整個人就跨坐到尹君月的身上。
尹君月被她的動作弄得嘴角抿成一道直線,微微松開唇舌,便看到那張滿面桃花紅的嬌媚面龐正得意洋洋沖著自己勾魅一笑。
他垂眉看了眼此時零散的披在自己肩上的黑發,便是不用猜也知道這個女人腦袋想的是什麼。
心中猛然一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弧度,反掌把身前的女子緊壓在自己懷里。便在她的一聲低呼之下,附耳低語了一聲,「禍水!」
聞言,明玉卻是嬌媚的笑開。雙眸緊盯著面前的這個男子,那張絕艷傾城的面龐在她眼前何時都顯得那般耀眼明華。
「君月,從了我吧!」
她呵呵一聲笑,主動吻上了他的。
溫熱的唇籠在她的唇中,那幾乎悸動起全身的顫栗四下游走,最後聚到身下那最敏感的一處。全身霎時癱軟無力,隔著幾層的衣衫,她清楚的感覺到那灼熱的硬/挺已經高昂起頭,更直接對著她的美好。
……既然已經決定了享受眼前的美好,她便不介意在這種莊嚴肅穆的地方展露她的渴望,更要這個男人和她一起。
便是日後只能天涯海角,她也不要他忘了她。
想到如此,她吻上他的唇,甜美的氣息在他的面上劃過,又落在他的耳際,他的下巴,游移在他的喉嚨上。同時她的小手也好似靈蛇鑽入他的腰身,扯開他腰上的玉帶。
身上這細密的撩撥,只讓尹君月全身的血氣都涌上頭頂,他大掌握住她的落在玉帶上的手,邪魅的凝睇著她,「你膽敢……」
明玉笑著挑眉,「我怎樣?」
吐氣如蘭中,她的小手掙開他的禁錮,繼續解開他腰上的玉帶。
尹君月眸光一閃,不再說話,低頭吻住她的。而那先前隔著一層薄薄衣料的大掌卻是靈巧的探進了她的胸前,直接模了過去。
明玉卻被他這樣的動作弄得又驚又怒。
這就是女子和男人的區別嗎?她顧忌著他,他的手腳倒是利索。
抬眉看到他的衣襟根本就緊緊的掙不開絲毫可以讓她繼續撩撥的縫隙,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反手就要籠罩上他身下的堅/挺。
只是到底還是慢了一步。那人先察覺到她的舉動,腰身上的大掌猛然一緊,那灼熱的堅/挺便直接踫觸到了她的身體最柔軟的那一處。而只是稍許的踫觸,那里微微的濕濡便已經明白的告知了她此時的情動。
明玉臉紅耳赤,尹君月臉上早已經是狐狸一樣得逞的模樣,容不得她再有什麼反應,便牢牢的控制住了她。
大掌翻飛間,便掀開了她身下的層層衣擺,薄如蟬翼的褻褲在他的大掌下撕裂成兩片,只隨著耳邊那低低而來的嬌呼,便已經罩上了她那里的水蜜桃香。緩緩抽動著的長指,恣意在美好的腿間規律地**著,一次比一次更溫柔也更蠻橫地刮搔著最敏感的內壁,刺激著層層花瓣。
「君月……你這個妖孽……」
明玉氣喘吁吁的暗罵他的狡詐。
這根本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挑/逗。之前她還吻在他喉結上的動作早已經情不自禁的停下來,此時只來得及緊緊的攀著面前的人。
也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蓄意撩撥他的舉動對自己是萬分的不利。
她怎麼能因為自己一時想要佔有他的情愫滋生,只想著他曾被她蹂躪的那一次,竟忘了他根本是個徹頭徹尾的妖孽了呢!
懷中女子的嬌香暖玉,就是世上最厲害的情/藥。尹君月的眸光越發的深邃當中,挑?逗的指戲于是更加急促了起來,他勾起***的長指停留在最深處,繞圓抖動地愛/撫著她。
強烈的刺激讓她幾乎控制不住,身下快速的濕濡只讓她覺得羞紅一片。只是腦袋里的意識更是快速的遠去,逐漸沉淪。
當巨大的灼熱一寸寸地侵入,她虛軟無力的身子連快速扭腰間躲閃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這樣子的姿勢根本讓她無路可逃,「不要……」
「放心,朕已經問過太醫了……」
隨著尹君月在她耳畔的那聲低吟,那早已經酥麻顫抖的緊致被沖到了極致,瞬間,控制不住的情/欲幾乎沖破了她的頭顱,口中幾乎吶喊出來的呻/吟被他的吻狠狠的吞入月復中。
跟著,耳邊好似听到了什麼落到地上的凌亂聲,迷蒙的視線中地上早已經是一片狼藉,而下一刻,她便給壓倒了御案上,眼前便只有此時披散著頭發的俊美邪魅男人。身下那空虛的異樣也因為這突然的動作,猛然充盈。
「唔……」
誘人的呻/吟在御書房內響起,越來越刺激的顫抖讓她只能緊緊的掐住這個男人的手臂,隨著這個男人的動作起伏跌宕。
嗚嗚——
這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在明玉最後的意識漸漸飛離時,她模糊的意識到這一切莫不是他早就設計好的吧!
……
……
御書房當中的氣息隱隱曖昧。
明玉慵懶的躺倒在軟榻上,旁邊那個明黃色的人手捧著折子,凝眉關注。
無可否認身上還有些殘留下來的顫抖余韻,可眼前的人更是讓人養眼。明明身上的衣衫整齊,可那零散披在腦後的頭發怎麼看也覺得這個人是——披著龍袍的絕美男/寵。
想著自己腦袋里冒出來的字眼,明玉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可微微顫抖的身子還是暴露了她此時腦袋里的猥褻。
「又想什麼?」尹君月寵溺的斜睇過去一眼,拿起朱筆準備御批,「若是有礙聖顏,朕不介意再寵愛你一次。」
「不要!」霎時,明玉只羞紅了臉忙著搖頭。剛才在御案那邊的那番被蹂躪,就已經讓她吃不消了,甚至連過來幾步之遙的軟塌都是他給抱過來的。這會兒若是再一次,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眼角處看到她瞬間驚恐色變,尹君月嘴角微彎,低頭在那折子上落下一抹朱紅。直到最後起筆,方轉頭看向她。
本就一直盯著尹君月的明玉自是正看了個對眼,看著那幽深的目光中好似流光轉輾,燦爛明眸中直落飛雲。一時好似都有些口干舌燥。許久,才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我想……」
「你想知道什麼?」沒有讓她說下去,尹君月輕笑著看向她。
明玉吸了口氣,轉眸看向他,「我想知道那晚上的刺客到底是誰?」
尹君月嘴角的笑意終于慢慢收斂,凝睇了她好一會兒,才道,「那些都是死士,身上也不曾有什麼印跡,徹查不到。」
「那毒藥呢?」明玉追問過去。
「那毒藥也不過是尋常劇毒,並沒有異樣!」尹君月道,眼中些許異樣,「玉兒是不是有所猜測?」
「君月以為會是誰呢?」明玉搖頭,試圖從他的眼中看出些許端倪。
尹君月挑眉,「……關乎國體,要的不是猜測,而是證據。」
說話間,他執起她的手,「放心,朕絕不會誣陷你的家人。」
明玉看著他眼中的清澈幽光,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到底還是沒能開口,只點了點頭。
死士刺殺皇帝,用意根本不做二想。
若是尹君月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那帝位——
腦中猛地靈光一閃,明玉看向尹君月,
「把楚兒接到我這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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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再次被那個月復黑貨色給算計了。
此時她端正的坐在永福宮的宮中大殿當中,正當中皇後慕容皎月凝視著她,即便一向柔美的面龐上仍淺淡笑容,可她仍能感覺到她的目光深處噴射出來的惱怒怨恨幾乎在她的身子上竄出了數百個窟窿。此時此景,就是傻子也知道皇後氣勢洶洶的過來所為何事!
——回想之前在御書房他們明明商量著讓尹君月好好對皇後解釋的啊,眼看著此時此景,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
「妹妹今兒的身子如何?」慕容皎月溫潤的聲音響起。
明玉忙收斂了心神,頜首淺笑,「多謝皇後惦念,妹妹這幾日還算是尚可。」
聞言,慕容皎月些許惋惜,「妹妹說的如此輕巧,這就要本宮如何自處才好呢!」
明玉眨眼表示不解,「妹妹不懂娘娘的意思。」
慕容皎月微微一笑,柔美的目光看著她,「本宮听聞妹妹和皇上前幾日在宮外險些遇刺,更連夜召了太醫到了妹妹宮中。想來妹妹也是受到驚嚇了吧!」
明玉嘴角一抽搐,想到連著兩日那人對自己的不理不睬,也只能訕訕道,「……不過是皇上太過緊張。」
慕容皎月眸光一暗,袖中的手指忍不住掐進手心里。過了會兒嘴角才勉強扯開一抹弧度,「到底妹妹月復中懷著皇上的骨血。皇上又焉能不緊張?」
听聞了慕容皎月幾乎是咬碎了後牙槽才說出來的話,明玉才驟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月兌口而出了什麼,忙應著便不再言語了。只是慕容皎月又怎麼能罷休,接著便直接到了此次的主題,「听聞妹妹有心親近楚兒?」
明玉腦袋一緊,忙開口想要辯解。「皇後娘娘,您誤會了……」
「誤會?」慕容皎月此時終于沒辦法維持臉上的那些平淡柔美,掛上了一絲凝霜,「如今,皇上寵愛與你,更不顧宮規國法容你參與國政,本宮身為一國之母本容不得這些事情,只是念在後宮和睦姐妹情深便都隱忍了,可你卻還不知足,如今便是連楚兒也想從本宮身邊搶走?本宮問你,你到底居心何在?」
這一連串的大山壓下來,直砸的明玉腦袋都有些懵,如今,她也只能把所有都往那個月復黑貨色身上推。
她忙起身,萬福到地,「皇後娘娘,此間所有都是皇上的意思,臣妾就是九死也不敢冒犯宮規國法,至于殿下,是因為之前皇上遇刺,怕殿下也被那些刺客盯上,才把殿下安置在我宮中的……至少我的武功不錯,尚能保護楚兒。」
一席話說完,額頭上都有些冒汗,
「你?」慕容皎月仰頭輕笑,眸光中更甚是憤恨,「後宮侍衛眾多林立,各種好手不計其數,哪個宮中不好,偏要到你的永福宮?莫不是你對皇上說了些什麼?何況如今你懷著皇上的骨血,自顧不暇。哪兒有可能照顧楚兒?再說,宮中人多口雜,若是當真發生了什麼事,楚兒豈不是有無妄之災?」
慕容皎月夾槍帶棒的一席話只讓明玉心口一滯,幾乎就要咆哮出這個女人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的話來。索性,她也不妨坦白的撕破臉算了。
明玉抬頭一笑,「殿下才不過總角之年,能做出什麼事來?還是說娘娘根本就是怕本宮對殿下做出什麼事來?」
「你……」慕容皎月的眸光閃了閃,嘴角緊緊的抿到一起。
見狀,明玉又淺淺的笑開,「既然皇後娘娘知道皇上寵愛臣妾,那就應該知道殿下跟在妹妹身邊的好處,對于殿下又或者娘娘而言未嘗不是好事。何況眾所周知殿下是皇後的骨肉,怎麼會因為這一時半刻呆在本宮身邊就會怎麼樣?再說娘娘也說了宮中人多口雜,就算是本宮有什麼污穢的心思,也不敢做啊!」
「賢貴妃!」慕容皎月赫然起身,幾步走到她跟前,美眸當中閃光盈盈,當中根本就是恨不得立刻把她剝皮抽筋的恨意。
明玉索性也就站起身,平視過去。笑的溫柔無比。「皇後以為妹妹所言如何呢?」
「你……好,好!」慕容皎月面色驟然大變,恨然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低低的冷哼了兩個「好」字,甩袖離開。
「恭送皇後娘娘——」
看到慕容皎月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當中,明玉方神色自若的坐回到身後的軟凳上。拿起一旁的香茶輕飲。
既然她決定暫時留在這里,那對于這後宮宮闈之事也只能全力以對了。
——只是那個月復黑的家伙還真是會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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