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強的老婆回東北老家串親戚去了,也不知道高粱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高粱抓住這個機會要求晚上跟陳偉強一起回家,這意思太明顯了,就是要把自己獻給陳偉強,並且承諾不會破壞陳偉強的家庭,如果是李曉峰這樣的人肯定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陳偉強這種家庭責任感和感情觀念超強的東北爺們,果斷地拒絕了高粱的要求。**()
見陳偉強不願意帶她回家,高粱的心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看中陳偉強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背離妻子都不拈花惹草送上門來的美色都不願意打包帶走,這樣的絕品男人正是高粱喜歡的類型,那種見到女人就想上的痞子才不是高粱欣賞的類型。
高粱在陳偉強的辦公室,陳偉強不帶她回家她就在辦公室誘huo陳偉強,主動把身上的遮攔去掉,露出白生生水女敕女敕的肉肉,她就不信陳偉強真的是柳下惠練就了坐懷不亂的本事,只要陳偉強有一點心動高粱都有機可乘,邊tuo邊笑道︰「強哥,今天我就賴在這里不走,她們都看見我進來的,你要是不把我要了,吃虧的是你,反正她們會誤會我們的關系,你不如從了我。」高粱的小姐妹看著高粱進陳偉強的辦公室門,以前也有類似于高粱這樣的女孩主動投懷,都被陳偉強呵斥走了,這些女子都是些想依附陳偉強經理身份尋求一種庇護的胭脂俗粉,不像高粱純潔得真的像大自然里面的生靈萬物。
以前那些女子只要陳偉強義正言辭拒絕,都會無所謂地離開,反正她們有的就是青春和姿色,陳偉強不要其他那人會要,像高粱這樣死心塌地的女子陳偉強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不懂這個女孩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ci給自己,這種事情的YY程度高得就像玄幻小說。
「你為什麼這樣……你還有寶貴的青春年華……」
「強哥,只要我把第一ci給了你,以後……以後我就可以像其他姐妹那樣‘下海’了。」
這是高粱的真實想法嗎?陳偉強不知道,高粱這種女孩本不該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生存的手段千千萬萬,熟人就不該把她介紹到夜流鶯來,這本是一種罪過,陳偉強不想自己錯上加錯,「我把你辭退,給你一筆錢,你出去自謀發展。」
「自謀發展?我要技術沒技術,要經驗沒經驗,要人脈沒人脈……」在白山生活的時候高粱還不會說‘技術’‘經驗’‘人脈’這樣的詞匯,「這里是我唯一的出路……」
高粱已經tuo得精光,橫躺在陳偉強的辦公桌上面,玉體橫陳陳偉強一點都不動心那就是生理系統有問題,理智戰勝了yu望陳偉強不願意去觸踫帶刺的玫瑰,他很想把高粱推開,又很想讓高粱把衣服穿上,這種想法都是一廂情願,他不能去觸踫高粱,害怕自己一個不慎把持不住。
這樣的場面很尷尬,陳偉強又不敢一個人走出門口,只要一打開門辦公桌的位置剛好呈現在外面視野遼闊,被外面的人看個「正著」他有口難言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本來沒有發生的事情經過大家的口口相傳就會變味道,三人成虎。
「強哥,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高粱橫躺在桌子上,嗲聲嗲氣道,這種語氣也是進了城以後她跟小姐妹學的,美其名曰‘港台腔’。
陳偉強就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顯示屏看新聞,下面支撐起一頂高高的帳篷……
夜深人靜,燈火洋溢,正是都市人夜生活開始的時候,夜流鶯門口停下幾輛長安之星面包車,車上下來一群凶神惡煞的混子,手上拿著砍刀,提著鋼棍,眼神陰鷲殺氣騰騰,一窩蜂朝夜流鶯里面闖,嚇得在夜流鶯門口接待客人的小妹妹們縮在角落眼神痴呆。
這群人走進夜流鶯的場子,夜流鶯看場子的人看見來者不善,馬上亮出手上的武器,就跟這幫凶神惡煞的闖入者拼斗起來,可惜罩場子的人數量少少了些就那麼十幾個,平日江湖上的人都給東北幫面子一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遇到這樣的一幫子惡徒他們節節敗退,啤酒瓶、洋酒瓶被打碎玻璃渣子四濺,夜流鶯的顧客尖叫聲此起彼伏,夜流鶯的小妹個個被嚇得瑟瑟發抖,這幫沖進來的人明顯是有備而來,連一句「問候」開場白都沒有就動手,像是蓄謀已久。
乒乒乓乓,玻璃破碎聲、桌椅板凳踫撞聲、人群的尖叫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陳偉強的經理辦公室門被自己人撞開︰「陳經理,有人殺上門來了……」
這人頭部流血,撕心裂肺……
陳偉強已經注意到外面的打斗聲,本來就準備出去了,他站起來拿起一把大馬刀,扛在肩上,桌子上橫躺著的高粱也知道形勢不對,馬上從辦公桌上下來,把衣服穿好,讓陳偉強以外的人看了露出「外面都懂」的神情,陳偉強知道現在不是去解釋的時候,就讓大家誤會下去,清者自清也不怕風言風語,陳偉強走到門口,對高粱說一聲「你小心」然後就 當一聲把門重重關上,讓人誤會他是對情人的保護,陳經理的確是想保護高粱,他與高粱的關系肯定被大伙兒誤會了……
高粱輕嗯一聲,現在不是該卿卿我我兒女情長的時候,任由陳偉強出去,這是陳偉強的工作、職責……扛著大馬刀的陳偉強就像紅臉關公一樣,大馬金刀闖出去,大呼一聲「得瑟」然後舞動馬刀沖入敵群。
在夜流鶯罩場子的只有十幾人,平日沒事發生這十幾人過得優哉游哉,現在遇到麻煩了還是緊急麻煩連緩沖的時間都沒有,根本來不及打電話叫幫手就被人砍得四處逃散人仰馬翻,見到經理出來他們被挫敗的心重新燃燒起蒸騰的火焰,陳經理給了他們絕對的自信,東北幫的小弟都知道來自大興安嶺的陳偉強是個純爺們,是夜流鶯的安全保障,陳偉強的出現就像古代戰場上帝王親征給萎靡的士兵以勇氣和希望。
「兄弟們,跟在我後面,砍死他們……」陳偉強的號召,一呼百應,東北幫的十幾個人趕忙站在陳偉強身後連成一串,就像在玩兒時的游戲老鷹抓小雞,陳偉強身後擺了一條人龍,他在最前面揮動馬刀見到手上有武器的人就一刀砍下去,刀光閃爍的地方必見血光伴隨慘叫,夜流鶯的顧客早就蜷伏在桌子底下以躲避紛飛的戰火,陳偉強身後的兄弟舞動手上的利兵跟隨陳偉強的步伐,隨處都可見血光。
人是同樣的人,有了陳偉強的加入,形勢就發生了逆轉,這就是領導者的魅力……
夜流鶯這種日進斗金的地方,只有十幾個人守場子本來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東北幫還有其他地盤需要人看守,人員的支配不是想多少就多少,因為經理是陳偉強,老大曾彪才絕對放心……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闖進來的人被陳偉強帶領一支小隊伍打得雞飛狗跳。
「兄弟們,不要放走任何一個敵人……」陳偉強的砍刀砍在一個拿鋼管的混子肩胛骨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被嚇得大氣不敢出的顧客听到這種來自地獄的聲音,一陣毛骨悚然,來酒消費是尋找刺激的,今晚上這種現場刺激讓他們難以忘記,在酒見到打架流血事件就像在幼兒園看到小朋友們玩過家家一樣家常便飯,以前這些顧客在酒見到的最刺激的打斗也無非是三三兩兩的人發生口角然後引發肢體沖突,像今天這種幫會血拼他們是第一次踫見……有陳偉強的號召,身後的人龍砍得更賣力……
「三龍幫……我沒有在你們身上看到龍的氣息……」陳偉強辱罵道,「幾只小蟲子,蠅營狗苟也敢來東北幫的地盤撒野……」
陳偉強知道這幫子直接沖進來的人是三龍幫成員,他早就听老大說河南幫、光頭黨、砍手黨組合成了三龍幫,三龍幫選定突然襲擊夜流鶯酒就是看中夜流鶯酒生意好然而罩場子的人少,隆青衫以為這是一個突襲的好缺口,他派人調查了夜流鶯,這事情直接由謝東閣在負責……可惜的是,謝東閣沒有調查清楚,不知道夜流鶯有一位武神級別的人坐鎮……
「你們都退下……」三龍幫里面,以為長得精瘦,雙手拿一對銀鉤的人叫囂道,「讓我來會會他……」
既然……群毆不利,就玩單挑,拿銀鉤這人話一說出去,三龍幫受傷的幫眾巴之不得,全部退到一邊,手拿銀鉤的男子叫尹談兵,尹談兵算是這群人的領頭羊。
「慢……我要保證消費者的安全,今天是三龍幫跟東北幫的較量,不能牽扯無辜的人。」陳偉強作為夜流鶯的經理,保護顧客的安全是他最大的職責,如果顧客在夜流鶯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以後誰還敢來這里銷金?
「好,讓他們全部離開……」尹談兵道,出來的時候,老大(隆青衫)特別交代過不能傷害無辜人員,尹談兵對三龍幫的老大很信服,雖然他以前不是河南幫的而是光頭黨的,現在謝東閣對隆青衫都服服帖帖的尹談兵也一樣。
「給你們十分鐘時間,趕快離開這里,今晚你們都不用結賬了,就當夜流鶯給你們賠罪。」陳偉強道,組織小弟疏通顧客離開。
陳偉強約定的時間是十分鐘,真正用到的時間只有六分鐘,顧客為了逃命都跑得飛快,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陳偉強笑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尹談兵舞動一對銀鉤,銀鉤如畫風聲四起,尹談兵的路數是陰柔派,不像大興安嶺長大的陳偉強大冷天還要下額爾古納河模魚練就一身銅皮鐵骨走陽剛路線,一陰一陽相互補長,尹談兵做足了準備工作之後,呼一口氣吐一口氣然後銀鉤朝陳偉強劃去……
陳偉強按兵不動,等銀鉤近身的時候陳偉強馬刀直接朝天一舉猛力砍下讓尹談兵退後幾步銀鉤沒能劃中陳偉強的肌膚……陳偉強的馬刀刀柄就有一米八長,加上砍刀實質部分的二十厘米長整個刀直直兩米比陳偉強的身高還要高……
尹談兵只有一米六幾,手上的銀鉤只有八十厘米長,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尹談兵跟陳偉強比就少了武器上的優勢,只有用巧勁攻擊尋找空檔……陳偉強根本就不會留空檔給尹談兵,陳偉強的馬刀一砍下尹談兵自身難保無暇尋找空檔……
尹談兵想換一個攻擊方位,當他兔起鶻落躍到陳偉強身手想偷襲的時候,陳偉強手放腰間,翻轉馬刀,馬刀像呼啦圈一樣轉動,陳偉強人一移動高速轉動的馬刀跟著走就像高速運轉的電鋸能夠把人在一秒鐘內鋸成兩半,尹談兵當然不敢身體力行。
現在,陳偉強主動進攻,尹談兵被動防守,從氣勢上看尹談兵已經輸了,三龍幫的人也幫不上忙,不敢湊上前去,這里是夜流鶯,是東北幫的地盤,突然襲擊一旦不成功就預示著失敗收場。
陳偉強不再拖泥帶水,收回馬刀一刀劈下,不容尹談兵躲避,尹談兵眼見自己就要以身試法只能靈巧地架起手中的銀鉤,銀鉤構成一個十字架擋住陳偉強的馬刀,「叮叮叮叮」聲響,尹談兵人被馬刀的力量壓倒,人從直立變成半蹲的姿勢,現在他動彈不得,如果稍有不慎就會成為陳偉強的刀下亡魂,尹談兵臉上的汗珠像豆粒一樣巨大顆顆畢現。
尹談兵一點也不懷疑陳偉強的實力,不管是力量還是刀法都是一流高手的水平,這個高大的男子是他尹談兵無法企及的高峰,尹談兵也不懷疑陳偉強的膽量,這種江湖客過慣了刀口舌忝血的生活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就算是有警方介入事情都難辦,解釋起來說就是黑社會性質團伙的火拼大家都有罪,死了的罪有應得,沒有死的大不了抓緊監牢關十天半個月,被老大花錢買通關系救出來之後還是一條好漢。
陳偉強的力量壓下去,他沒有把刀收起再砍一刀……如果他迅速收刀再砍一刀,一定能夠把尹談兵劈成兩段,「朋友,今天的戰斗就到此為止,你不是我的對手,叫謝東閣來也許能夠跟我打個平手,如果是隆青衫親自出馬就最好不過了。」
「你願意放我走?」尹談兵不敢相信陳偉強的話,就這麼放過對手,這不像是東北幫人的作風,「我是你的手下敗將,要殺要剮隨你便,不要給我玩ど蛾子,我佩服你是一條好漢,想不到你是這種玩花花腸子的小人。」
「你不相信我……我是真的放你走,饒你一命,如果我要殺你,剛才已經動手了,何必跟你廢話。」陳偉強收回砍刀,笑道,「你就願意為了三龍幫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
「混江湖,混飯吃,混日子,肯定不願意說‘死’字。」尹談兵從地上起來,「今天我承你的情,欠你一條命。」
「你不欠我……你不傷害夜流鶯的顧客,我欠你好多條命,我不會殺你的,今天不會,以後也不會。」陳偉強道。
……
夜流鶯酒事件告一段落,三龍幫跟東北幫的火拼才開始……
嘉華路,三龍幫的人跟東北幫的人砍成一片……
三龍幫有五十個幫眾,東北幫只有三十幾個幫眾,東北幫三十幾人對三龍幫五十幾人卻不顯頹勢……東北幫三十幾號人手拿砍刀、鋼棍,下手狠、準,朝三龍幫的人身上招呼,三龍幫的人被打得四處逃竄……
「東北幫清火堂的兄弟,大家听著,今天我們就不能讓三龍幫的王八羔子們完好無損離開……」東北幫這三十幾號人,是從東北幫幫眾中挑選出來的精兵良將,個個都是好手,成立為清火堂,堂主是——李曉峰。
李曉峰這個堂主正在教室模韓湘雅的小手,不知道他‘手下’人已經在嘉華路跟三龍幫的人火拼了。
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把三龍幫五十幾個人打得個個掛彩之後,東北幫清火堂的人迅速離開現場,再不走警察就來了,必須趕在警察到來之前離開……
之後……東北幫清火堂的名聲大大提升,清火堂堂主李曉峰也成為江貝區黑道的一個傳奇一匹大黑馬,當李曉峰知道自己聲名鵲起的時候,他想撇清自己跟東北幫清火堂的關系已經來不及了。
「老大,你牛逼呀……」程皋知道清火堂堂主是李曉峰後,跑來道喜,「老大你真低調,連我都隱瞞得死死的!」
「皋子,我告訴你,我真的不是什麼清火堂堂主。」李曉峰已經解釋第五遍了,程皋就是不相信。
「誰信……我不相信!」程皋道。
程皋都不相信,其他人更不相信了,李曉峰知道東北幫的純爺們比四海幫的人還無賴,直接給自己安一個堂主,還讓清火堂到處‘招搖撞騙’,現在他騎虎難下,大家都知道他是東北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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