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幫的清火堂像一只毒蛇,像一朵妖異的毒花,像一群洪水猛獸,清火堂的人個個如狼似虎,心如蛇蠍一般把三龍幫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夜流鶯酒事件給了三龍幫一個警鐘,東北幫這群來自寒帶的莽漢還真不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能像欺負外地客那種心態去欺壓東北幫,東北幫能夠在清江市江貝區立足也不是偶然事件,夜流鶯陳偉強放走尹談兵,尹談軍回到三龍幫向謝東閣復命的時候身上帶著傷,更多的是看不見的‘心傷’,一向自信對自己的銀鉤寄予很大希望的尹談軍在陳偉強手上過不了五招,尹談兵的心從來沒有遭受過這種重大打擊,在直接領導者謝東閣面前表現得微微是諾,任務失敗不光關系個人榮辱還直接關系到三龍幫的利益,現在三龍幫新成立野心勃勃像星星之火期望有燎原的事態,尹談兵不想自己砸了三龍幫的招牌,帶著沉重的心理壓力在謝東閣面前。**!。*
謝東閣的小屋里有三根懷抱粗的木樁,謝東閣正赤膊上陣用筋肉盤結的上半身去撞擊三根木樁,八極拳貼山靠,每一靠都讓木樁搖晃幾下,謝東閣從小就靠撞自然界里面的樹桿練習八極拳,來到清江市加入東北幫以後沒有這種天然地利,就在小房間里面安了這三根木樁,脖子上、胳膊上、背上……熱汗淋淋,謝東閣從架子上拿下一條毛巾擦了擦汗水,笑道︰「談兵,情況怎麼樣?只管說……呵呵!」謝東閣的憨笑讓尹談兵有心理壓力。
「輸了,夜流鶯的經理是高手……一把馬刀就讓我敗了……他們人真的很少,可是我們栽了,兄弟們都掛彩了。」尹談兵回到,心在滴血,「老大,我丟了你的臉,也丟了三龍幫的臉,我真不敢來見你……」
「你唯一沒丟自己的臉……夜流鶯,陳偉強,我得親自會會,龍哥都交待了,要我親自出馬。」謝東閣拍拍尹談兵的肩,安慰道,「現在,我們面臨東北幫更大的威脅,比陳偉強難對付多了,沒想到東北幫居然有這種少年高手,這小子把三龍幫前面的幾個頭頭整慘了的,龍哥說這種人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別說東北幫跟三龍幫的恩恩怨怨,就是私人恩怨來講我們都麻煩,黑娃、虎娃、神童他們都栽了,趙家妹妹也栽了,你說怎麼整?」
「就是這小子,把趙如玉……」尹談兵問道,「趙如玉現在恨不得剮他的皮,就是他?」
「就是他,東北幫清火堂堂主……」謝東閣道,「清火堂,東北幫成立清火堂,這本身就是一個局,東北幫以前根本沒有清火堂這個分支,用心險惡、步步為營。」
「他……根本就不是東北幫的人!一個小子,就算個人功夫好一點,也沒這個能力領導東北幫最精良的人力,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清火堂堂主,這些都是東北幫故弄玄虛。」尹談兵道,「東北幫這麼做為什麼呢?這個小子就這麼有能耐?我不相信,我想去試試。」
「談兵,你不能去試,現在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擅自做主張,我們現在處于劣勢,形勢不容樂觀,不要去做一些不利于自我也不利于幫會的事情。」謝東閣拍拍尹談兵,道,「龍哥讓我去對付夜流鶯的陳偉強,東北幫清火堂堂主到底誰去整龍哥還沒有發話,我曾經問過龍哥,他表態讓我自行決定,你不是這個假堂主的對手,等我把陳偉強整服了為你報了仇再去對付這個假堂主,為了趙家妹妹,為了三龍幫我都該出手了。」
為了趙家妹妹?尹談兵思索了片刻,明白了謝東閣的話,謝東閣話語中傳達出來的意思好似這個‘趙家妹妹’比三龍幫地位還高,光頭黨謝東閣戀上河南幫趙如玉,三個小幫會聯合以後這場單相思在三龍幫也不是秘密,尹談兵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趙如玉早點做我的大嫂。」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謝東閣笑道,「小玉,總有一天,是我的……」
「誰是你的了?」趙如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謝東閣,你個死癩蛤蟆,想吃我這只天鵝的肉,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臉?」趙如玉聲音清脆,謝東閣听到趙如玉的聲音骨頭都酥麻酥麻,感覺趙如玉的聲音比天上的黃鶯叫聲還美妙。
「小玉……」謝東閣打開門,看見趙如玉穿一件紫色的風衣,頭發如瀑飄逸,做了一個迎接趙如玉進門的姿勢,「小玉,請進。」
「不要叫我小玉,叫我全名,我叫趙如玉,趙匡胤的‘趙’,君子如玉的‘如玉’。」趙如玉走進門,一臉冰霜。
「……」謝東閣沒有了跟尹談兵侃侃而談的流暢,有趙如玉在身邊謝東閣汗涔涔一臉緊張。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是嗎?怎麼不說了?」趙如玉逼近謝東閣,「我是我,你是你,以後,你別說玷污我名聲的話……如果我听到了,跟你拼命……」
「……」謝東閣還是不說話,面對趙如玉發飆,謝東閣只有保持‘冷靜’,他怕眼前這個美女,也喜歡眼前這個美女,謝東閣這種背地里大膽直白當面不敢表達愛意的男人是個杯具,也只能怪趙如玉太強勢了,根本就不容謝東閣辯解或者表白,趙如玉智慧、美貌、勇氣並存,在河南幫覬覦她美色的男人不在少數,大家一直不敢向趙如玉表明心意首先是因為趙如玉的冰冷不容靠近,南極冰山一樣的趙如玉讓人不敢靠近,習慣了冷美人身份的趙如玉淺淺地成了大家背地里的談資而不是現實生活中能夠攀附的女子,這種類似于娛樂明星只能看電視看八卦雜志談論一番生活中不出現交集。
大家不敢接近趙如玉,還因為趙如玉的哥哥……趙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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