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指在胡狸的耳後輕輕撫模,溫暖粗薄的指尖再來到她的鎖骨,輕輕地滑下去,從她豐盈之間,來到他的肚臍,緩緩的打著圈,手掌溫柔地按撫著她的平實的肚月復,將一陣陣暖熱酥麻渡進她僵硬的身體里,讓她身體里的原始漸漸復蘇。懶
胡狸微微蹙著眉,想掙扎,卻更想沉淪,想清醒,卻更想昏沉,她有些痛苦,但卻更享受,她在矛盾里,不安地扭動著腦袋。
突然的,她的睡褲被緩緩地褪下,一只手掌不輕不重地蹭過她的細滑的大腿肌膚,又惹地身子緊緊繃著。
她的身上緊緊剩下一條僅能遮掩重要地帶的白色底|褲。
她感受到男人濃烈而陽剛的氣味漸漸逼近,有一團陰影籠罩到她的身上來,柔軟地灑在她身上的每一處。
那男人似乎對她停止了探索,跪跨在她身上,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在仔細地欣賞她,欣賞著她的每一寸白皙柔女敕的肌膚。也許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一朵沉睡而未開的青蓮,或者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洋女圭女圭,可以任他擺弄。
她尷尬地,羞澀地只好輕輕咬唇,將手緊緊護在胸前,將雙腿夾緊了,好遮掩一些。
猛的,他的寬大的手握住她的小手,統統拉開,好似在對她說,你的身體很美。
她不想那麼輕易地受制于他,然而,手中好似月兌了力,軟軟的,根本無法抵擋她。蟲
接著,一陣濕濡讓胡狸的身子甭得更緊。
她身上的男人,終于對她下手了,他的舌頭靈活而有力,一淺一深地勾弄著她敏感的耳珠,在從她的脖頸輕輕滑下,留下一痕濕黏的唾液,再一口含住她胸口的小櫻桃,含弄勾玩,另一只手在她另一邊的櫻桃上,輕輕地拉扯彈弄,痛痛的,麻麻的,酥的,可恥的,那是怎樣一種莫名的滋味,連她自己也弄不懂。
男人的整個手掌握住她的小巧,完全可以罩住她發育未好的胸形,輕輕一捏,從他的指縫里擠出乳|肉。
這樣從未有過的襲擊,讓她夾緊了雙腿,下半身蜷縮起來,昏昏沉沉地扭動,躲閃,但她卻怎麼躲也躲不開,她好似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他宰割。
當她以為這一夜,他就會這麼模玩舌忝吻她,然而不是的,她猝不防及地感受到男人的撥開她的兩條緊閉的腿,中指抵在她的中心,隔著內褲點觸著她的私密地帶,輕輕劃圈,按壓。
胡狸傳來一陣搔癢和酥麻,像一只隱藏的手在抓撓她的心,讓她難過又興奮難抑,她雙腿不自覺地想並攏,夾住那只邪惡的中指。
她緊緊蹙著眉,無力地輕喊著,「不要……不要……」
但男人哪里肯依了她,她幾乎可以听到男人壞而淡的笑聲。
男人的長指依舊在她內褲的中間地帶劃著圈子,按壓著內褲下邊的溝壑突起。
那仿佛是一雙有魔力的手,輕輕的,純熟的,能慢慢地點燃她青澀身體的本能欲|望,那是一種可怕的本能欲|望,任誰有再好的自控能力,也無法抵擋得住。
在他一下下賣力地捻搓下,內褲的布料慢慢濕潤,干燥的白棉內褲出現醒目的深色濕圈。
她不知道從自己身體流出來的是什麼,但她覺得耳根發燙,乃至整個身體都發燙,她隱隱感知到那是一種極其羞恥的東西。
男人用膝壓住胡狸的大腿,騰出手來去扯她的白色內褲,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內褲中間的地帶分別向兩邊拉緊,內褲中間的布料被拉成細線,女人茂密的叢林完全露出來,被拉成布繩的內褲完全嵌入女人女敕白的肉縫中,嵌進粉紅的花瓣中。
女人肥白的私密處完全袒露出來,私密處間的肉縫被勒緊,白色的布繩完全陷入,女性的私密花瓣卻被勒得翻出來,蜜水溢出來,整條布繩都沾滿粘粘的液體。
男人不斷地在用力,布繩更深地陷入進去,仿佛就要將女人的切開來。
她終于理解了,為什麼他把她衣服統統月兌|掉,只剩下一條底|褲的原因。
她想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定懂極了這些床|第之事。
然而,她卻覺得極其可恥,羞憤,她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痛得哼出聲音來,但是,她的不受控制地,又奔出一股熱流。
她的身體時怎麼了?她怎麼可以這般不知羞恥地涌出那些不知名的液體來?
攸的,她想睜開眼楮來,看看這個在猥|褻她身體的男人,究竟會是誰?
正當她極其努力地睜開眼之際,她的眼楮卻被被褥蓋了起來,她想用手把被褥扯下來,可是她的手使不出一點氣力來,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胡狸痛苦地想要嘶吼尖叫,然而喉嚨里也被塞了布團一般,讓她的聲音極小極澀,「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不覺得,濕潤的眼淚跌出眼眶來,流了她一面。
她身子輕輕顫著,呼吸卻變得紊亂,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
當她認為這樣的羞辱是無止境之時,忽然的,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的身體才得以放松,那些不知名的液體才停止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她的喘息聲特漸漸變輕,她只想再次渾渾噩噩地睡過去,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她又大錯特錯了,那個男人沒有打算放過她。
她最後的防線一下子被扯了下來,她的身子整個赤|果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未闔上的
窗戶,吹來濕冷的大風,讓她再次蜷縮起瘦小的身體。
有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按在她的花瓣中隙,緩緩地摩挲游滑,好似她分泌出的液體成了一種天然的潤滑劑,讓她的身體再一次的復蘇,她的身體從內里燃起烈火,酥麻灼熱,好似要將她整個吞噬掉。
他熟練地捻動搓按著她的一顆小凸起,手法多變,或輕或重,讓她整個身體都變得奇怪了,她一邊失聲流淚,一邊扭動著燥熱的身體。
不止是誰的手指鑽進了她的小洞,盡管她的洞口早就一片粘濕,但他也進去地極其艱難。
那還是一塊未經開墾的處|女地,一根手指就讓她覺得分外粗大,弄得她疼痛地輕輕痙|攣,汗水直流。
她嘶啞地,低低地懇求著,「不要……求求你,不要……」
正當他的長指將她狹窄的甬道撐開,要一點點地伸進去之時,雷聲四起,她的意識慢慢回攏,她愈來愈清晰,她慢慢地變得有氣力。
猛然的,「嘎啦」一聲,天幕上好似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頓時驚雷震響天際。
她猛的一坐起來,一下子掀開蒙在眼上被子,要看看那個變態究竟是誰?
似乎在她的映像里只有谷雲帆才這麼變態,曾經試圖想要侵犯她。會不會是他呢?
然而,讓她看到的是卻是他,他的小叔,那個完美冷峻的秦迦釋,他正對她淡淡地笑著,詭異而驚悚,柔和而內斂。
霎時間,她覺得所有的空氣抽離了肺部,她覺得快要窒息了,她無法接受,她只能不可置信地嘶聲痛苦大叫。
然而,瞬間里,眼前的人影消失了,變成了一片漆黑,從未有過的漆黑。
冷風從窗外吹來,讓她的思維變得正常,讓她的心緒變得清晰,偶爾,閃過閃電,使得屋子亮了一大片。
她瞪大了紅腫干澀的雙眼,急忙用雙手去模自己的衣服,領口,乃至內|褲,統統都是完整的,好好的。
她才恍覺,竟然,那只是一場春|夢,可怕的春|夢,可是在她的夢里應該是谷雲帆啊,為何會變成秦迦釋?他可是她的親小叔啊。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房間里的燈也被打開。
她的眼楮因為突然的光亮,變得不適,她微微眯著眸,看到一個俊挺的身影急匆匆地闖入,奔至床邊,緊緊摟住胡狸濕冷的身體,溫柔而著急地問,「做噩夢了?我听到了你的叫喊聲。」
她的身子仍輕輕哆嗦著,口齒喉頭干澀疼痛,難以發出一個字,她只是從淚水間,楞楞地盯著他有些模糊不清的容顏。
她該怎麼說,難道說她剛剛做了一場春夢,男主角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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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雲雲果斷地掩面果奔而逃,不喜歡肉的別罵我啊。下午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