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大門,傅凌止甩開白墨攙,「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出院?」
「凌止,你不要這樣子……」
「我以為那天我把話說的挺清楚了!如果一棟別墅不夠,你當時就該說清楚!」
「凌止……」
「你走開。不要來煩我!」
周圍的目光集聚過來,白墨慶幸她戴著墨鏡,不然還怎麼混娛樂圈?他果然還是不要她了。
「凌止,讓我送你一程吧。」
她的聲音很軟,帶著點哭腔,像音彌哽咽的時候發出來的。傅凌止住了嘴,心思鎖定在‘送’這個字眼上。
猛然間想起來,剛才經過她身邊,她並沒有穿白大褂和手術服。而是襯衫A字裙。她甚至好好地綰了頭發。
他幡然醒悟,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剛才她明明是要送他的,他竟然會錯了意……
白墨看他不走,奇怪的問,「怎麼了?」
傅凌止抿了抿唇,臉上的冷漠漸漸褪去,黑色瞳孔深邃地看了醫院大門一眼,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沒什麼,走吧。」
從他出院到現在,二十幾天過去了。她再沒見過他。他是住在部隊還是枕在美人窩,音彌懶得去想。
家依舊是空蕩得怵人。她干脆住在醫院的值班室,反正設備齊全,連衣服都是以前和他吵架的時候帶過來的。
淚瞳來敲門,傳呼機響了,外科可不像內科,就那麼點時間,稍不注意人命就沒了。
見音彌臉色怪異,淚瞳奇怪的問,「你怎麼了?急診室一對病人等著我們呢!」
「……淚瞳,明天傅行止的兒子白日宴會。」
傅行止?兒子?淚瞳笑著笑著眼淚出來了。
「這有什麼呀……」淚瞳難看地說著,那雙過分睜大的瞳孔,驚慌又失措。
「傻瓜,難過可以說出來的。」音彌將她抱在懷里,輕輕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