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凌止,她一向鄙視小三,可對淚瞳卻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若不是自己一念之差讓她無意中遇見傅行止,也不會有今天。
淚瞳有多苦她看得到。愛上一個已婚男人,這個男人還是閨蜜丈夫的哥哥。
做完手術,音彌想起老爺子傅守正在電話里說,讓她和傅凌止帶著小年一起回來,這個任務怎麼完成?
傅凌止的行蹤不在她所掌握的範疇之內啊。
電話從晚上打到第二天,不是關機就是無法接通。她清楚得很,傅凌止這是故意整她呢,報上次的仇唄!
下午沒手術,音彌出了醫院,先收拾好自己再去接小年。
傅老爺子一向高調,喜歡隆重,雖說是家宴,不知道高層和軍隊上的大人物會來多少,怎麼著也得把自己裹得有檔次一點。
再次撥電話,千恩萬謝的這位爺總算接電話了。音彌連寒暄都省了,「你在哪里?知道今晚有什麼事兒吧?」
那邊卻不說話,她听見他粗粗喘息,心涼了半截,「喲,真不好意思,打攪您辦事兒了。我就說一句,今晚記得去!」
掐斷電話,音彌深呼吸,下巴抵在方向盤上面,眼皮子使勁兒往上翻了翻,眼淚才縮了回去。
傅凌止,你好樣兒的!一刻不停忙著翻雲覆雨!
傅凌止掐掉煙,他在部隊的休息室坐了一上午。昨天接到爺爺的電話,他就知道她必定要找他的。
推掉所有的會議和裝備研究,就是干坐著等她的電話。翻記錄,一動一百八十五個未接來電,一個已接。
有些懊惱的模了模額頭,他拉上褲鏈。薄音彌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對著電腦屏幕自慰,手忙腳亂的接她的電話,氣息有點喘。
不是沒女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就一直沒那心思。連秘書安排的那幾個雛兒,他見都沒見就給轟走了。
他想起她說話時那不屑的表情,「喲,真不好意思,打攪您辦事兒了。我就說一句,今晚記得去!」
話說完,她比他還利索直接掛斷。傅凌止悶悶地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手機砸在堅硬的水泥板上,摔個粉碎。
這個女人還真沒一句廢話,他模著疲軟的兄弟,再無半點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