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被痛罵,音彌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她爬起來,把包包摔在白墨身上,同時也一巴掌招呼過去。
「你他媽敢打我?!你個臭不要臉的狗東西!像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就該下地獄!」白墨像個瘋子一樣狂叫著又要撲上去,這時門口傳來一陣一陣的掌聲。
溫醉墨款款而來,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目含霧氣。
她舉了舉手里的手機,笑道,「哎呀,好戲才到一半,怎麼不繼續了?我這還等著拍呢。」
白墨不理她,揪著音彌的衣領,「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凌止的妻子?害我像個小丑在你們之間來回被戲耍!」
音彌淡笑,面頰上的酒窩並沒現出來,她理智地撥開白墨放在她衣服上的手,還好風度地順了順皺巴巴的衣領。「白小姐,在傅凌止能排成連的情人堆里,你根本上不了台面。對于上不了台面的東西,我實在沒必要浪費時間。」
「你!你別唧唧歪歪給自己找借口了!」白墨氣急,她突然尖利地笑了,「原來你是怕我呀,所以才不敢跟我坦白是吧!孬種,我還想著把你當個勁敵呢!看來我高估你了!」
音彌無視她臉上那刻意堆出來的勝利的笑容,「白小姐,我不喜歡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畢竟不在一個檔次。如果你非要鬧,我大可以叫保安或者警察陪你盡興。你和溫小姐先聊著,我失陪了。相信你們還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商量下一步之類的,是吧,溫小姐?」
溫醉墨一震,笑靨華麗麗僵住,薄音彌那淡然的模樣就像在笑話自己和白墨,像站在看台上冷眼看戲,把她們當作白痴。
她又晃了晃手里的手機,「看來你非常想上電視啊。那我要不要成全你呢?你薄音彌多厲害呀,簡直無所不能!不然我的脖子上也不會留一道疤。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傷疤,還在最顯眼的地方添一道,你什麼意思!」
音彌本是氣急,沒想到溫醉墨會反咬一口。但她目光一轉,突然變了樣,斂了火氣,捂著臉,淚水濕了眼眶,表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溫醉墨,用你低廉的性命作為諷刺我的本錢,你覺得很劃算是不是?要不是我,別說是一道疤,你那條爛命都會下地獄!成不成全自然有人同你協商,而你機關算盡,充其量也只是在掘墳墓。」音彌說著,朝溫醉墨背後努努嘴。
溫醉墨猛地回頭,傅凌止鐵青著一張臉站在洗手間外,目光清寒地看著她。
白墨一見是傅凌止,心情大好,顛顛的跑過去,往他懷里鑽,「凌止!你終于肯來見我了!你老婆打我,你看……」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凌止甩到一邊。
他走進來,周身的氣場冰到極點,抬手輕柔地模了模音彌紅腫起來的臉,目光如剛從寒潭里出來的利劍,給人萬分恐懼的壓迫感,「誰干的?」
「再問一遍!誰他媽干的?!」他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