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醉墨再度瞥了一眼電腦屏幕,嘴角的笑意愈發猖狂,前些日子在薄音彌那里受得氣都解了。
「哥,這錄像怎麼弄到的?你在醫院有人?哼!要是薄音彌知道我把她和她父親吵架的全過程看的仔仔細細,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解氣了?」
「太解氣了!上次你說的什麼牽扯就是指這個呀,真沒想到白墨竟然是薄音彌的親妹,這下她不瘋都很難吧!真想欣賞欣賞這賤人四分五裂的表情,想必夠喜感。」
「小醉,還有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什麼?」
「薄音彌懷孕了,剛拿到手的化驗單。」
溫醉墨一頓,神色擰緊,眉目扭曲,「這算什麼振奮人心的消息!哥,你成心給我添堵呢!這賤人怎麼這麼爭氣?一下就懷上了!」
「這個時候她懷孕不是自尋死路?剛發現白墨是她妹妹,而白墨和傅凌止又曖昧不清,她能高興得起來?接下來就看你了。」
溫醉墨不懂,「什麼意思?」
「依著你的性子,能讓她舒坦嗎?小醉,你的狠勁兒都拿出來吧。我讓秘書給你送了點東西,他這會兒應該就在樓下了。」
溫醉墨走到窗戶口一看,果然樓底下有車駛過來,她下樓接了東西打開,會心一笑,眼神驟然陰狠了不少,「哥。真有你的!」
「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你就看著吧。我不整死她我就不姓溫!怎麼著也得為上次那事兒出口惡氣!」
音彌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她把那張單據捏在手里,愣愣的發呆。
沒有人可以商量,不管是娘家還是婆家,他們態度都很堅決,可她深知,要這個孩子會經歷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難。
歇了一會兒,她打開冰箱就這里面現有的食材開始做飯。
傅凌止不愛吃江南菜,北方人口味偏重,他那樣的冷心冷面的人是不可能明著夸人的,可他每次都不經意的讓餐盤見了底。
剛把米飯下了鍋,門鈴就響了。
音彌以為是傅凌止,今晚有求于他,得把那一百萬弄到手,還是禮貌點的好。
打開門,逆光而立是一具玲瓏的曲線。那人咖色大衣下是純白的短裙,而音彌卻掛了一塊圍裙,雙手沾著水滴,呆滯地注視著。
溫醉墨有些得意地甩了甩肩上的發亮的長發,「怎麼?門都不讓進?我特地來看看你呀,听說最近你的日子很不好過吶。」
音彌裝飾性的笑了笑,「我倒是想歡迎你啊,可是傅家的人都視你為眼中釘,姐姐你做人做到這份兒上,我甘拜下風嘛。」
「你還真以為你去告狀,他們就對我避而遠之了嗎?未免太天真了吧,我才從傅宅出來,你的好婆婆約我喝下午茶呢。對了,听凌止說今晚你親自下廚,你猜他怎麼說?他讓我來做客!真不好意思喲,破壞了你們的燭光晚餐,不過盛情難卻嘛,我也不好拒絕。所以,你還是乖乖開門迎我進去,免得凌止又要跟我抱怨你不夠賢惠了。」
音彌笑意盈盈,「我婆婆請你喝下午茶?那出了鬼咯,從下午一點到五點,她都在醫院陪我檢查!還有,傅凌止根本沒蠢到會約你來家里,你腦子做什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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