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六十六章 百媚夜出,如你所願!

作者 ︰ 樓蘭听雪

這夜,似是極熱的,這熱仿佛早已肆意的張揚在每個角落,並未因窗外微寒的風兒減少一分。

這夜,似是極黑的,雨綿延的下著,無聲無息卻是催促著薄雲蓋月掩星,到了最終,能望見的,只是那微薄的一抹身影,如舊的偉岸。

香爐里的香,似是有著神奇的魔力,沾染著人的情緒,和著妃雪閣外的曼陀羅華的香味,讓人如痴如醉,燻燻染之間,竟有些不真切的感覺。

曲飛衣的這一舞,本是恣意隨性,但在那一陣風來,飄渺了那些紅紗,更清晰了又含糊了那站著的身影時,她的舞就變的更加的似柔似水。

仿佛,這一夜,曲飛衣等待的,只是這一刻,等待的,無非是那似是而非卻依舊未靠近的人影。

笑,百媚而出,飄蕩在空中。

曲飛衣並未靠近,只驀然的一個華麗旋轉之間,纏上了那自上而垂的一抹紅紗,剎那間,人似飛花,隨簾而起,朝著即墨的方向翩然而來。

「要看多久,才舍得進來?」

曲飛衣輕笑著,帶著那曖昧的暗香與似嬌還嗔的話,在魅影驚鴻間,緩緩落地,落在了即墨的面前,卻又隔著那一層的紅紗,更添了朦朧。

但即墨卻始終的沉默,依舊的沒有回應曲飛衣的話,只就那麼站在紅紗的另一側,聞著那隱約的幽香綿延侵染,微斂氣息。

可他的目光始終似專注在曲飛衣的容顏,卻又望見了那一片片白皙無暇的玉色,心不由的一動,手緊了在身前的紅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卻又當真再動不了半分。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怎麼又不敢了?」

曲飛衣對于這樣的無聲無息有一些的意外,但也僅僅是意外,因為此時此刻的她早已經分不清那麼多那麼多。只是輕笑流螢之間,玉指輕抬,就這麼隔著紅紗婆娑在了即墨的眼眉。

風,似知人心意一般,不斷的送來那一陣陣的幽香,夾雜著曲飛衣身上的味道,滿滿的侵染著即墨。

而這一次,終于在曲飛衣的指尖婆娑到了即墨那一雙薄唇上時,即墨終是放棄了思考,放棄了自己似該想起卻又忘記的時候,就這麼連著紅紗,含住了曲飛衣的指尖,聲音在這暗夜里嘶啞而又充滿魅力。

「你……知我想要什麼?」

曲飛衣由著即墨的動作,輕笑了出聲來,隨即卻是微微的傾了身子,靠近了那紅紗的同時,在即墨的臉龐撒下熱氣,唇一如蜻蜓點水似的在即墨的臉龐嬉戲著,撒下熱氣,亦漾出了那一句話,呵氣如蘭。

「我……只知自己想要什麼。」

「你……想要什麼?」

似是一瞬之間,說不出是因為曲飛衣的舌尖無意的踫到了即墨的耳垂,還是這空氣中的粘膩太甜,只一瞬,只在一個風來未回的瞬間,即墨一把攬住了曲飛衣,扣緊懷中,唇亦是貼在紅紗,低啞在曲飛衣的耳邊。

「唔……」

突如其來的力道,又或者說是即墨驀然的動作,驚了曲飛衣,在帶著她的身子入懷的同時,卻是腳步微動,不經意的踩到了那紅紗,人整個的直直撲進了即墨的懷里,兩人堪堪的倒退。

這樣的狼狽,根本的無傷大雅,即墨望了一眼扶在自己肩頭的那一對藕臂,悶笑了一聲,卻是一手拉了那紅紗,帶著曲飛衣穿梭在紅紗曼舞之間,最終飛旋落在了軟榻上。

如夢一般的迷離,化不開的纏綿氣息,在飛舞與墜落之間,曲飛衣雙手環緊了即墨,似早已認定了如今相擁的男子。

揚眸,迷離;輕笑,淺媚。兩人之間在重新落在軟榻上的那一刻,已再無了紅紗,但卻似更朦朧了一分。

曲飛衣望著那一張近在咫尺的唇,倏然親踫了一下,以這樣的姿態對應了剛剛即墨的那一句問話。

吻,本是清淺,卻也在貼上的那一瞬,由即墨加深,不斷的糾纏、繾綣之間,只覺溫香軟玉,愉悅在懷,心馳神往。

手上細膩的觸感,儼如絲綢凝脂,可在曲飛衣靠近時那越發濃郁卻漸有不同的香味使得即墨有一瞬的異樣,卻根本來不及分辨更多,便已是沉溺期間,只由著熱度升高,含糊其詞。

「為何?」

「這……還要問麼?」

有些人從來只如罌粟一般,一經沾染,便再棄不下。這一刻,唇齒之間的糾纏尚未停歇,曲飛衣卻已是笑了出聲,藕臂輕纏,環了即墨的脖子,指尖無意識的繞著他的耳朵,似逗似撫,似抗議更是流連。

即墨的神經早已是一緊再緊,尤其是在這越發濃郁的放不開之間,那股熱自內而發,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蠢蠢欲動。

甚至,在曲飛衣的指尖輕動之間,即墨的身子不由的一僵,緊接著原本還算是擁有的薄弱意識,也在瞬間坍塌,消失殆盡。只剩了那一件懸而未決的心事,一句懸而未決的話。

「我想听你說……」

「我……唔……」

在即墨道出那一句的時候,他早已不由自主的讓一雙大掌在曲飛衣的身上不斷流連往復,甚至是那一緊的瞬間,握住的雪峰更因經不住外來的力度而搖搖欲墜的幾欲雪崩。

驀然的刺激,過于的猛烈,迫使著曲飛衣腦中那最後的一絲清明,一絲隱約的疑慮在即墨刺激的那個瞬間徹底的拋在了腦後,剩下的只是那經不住的輕吟,含糊著那一句即墨想听的話。

「我……嗯……因為……我需要你……」

曲飛衣在經不住的吟哦之間,指尖如玉,隱隱的帶著滲出的汗,帶著香氣自他的頸無力的滑落至即墨的背,再到了腰,讓兩人無限的貼近。

「需要……我如何?」

听到了曲飛衣的話,即墨的嘴角不由的多了一份的笑意,手上的婆娑亦是緩緩而動,緩緩的自她的腰間,滑到了她的臉龐,再到了她的脖頸。

纏紅紅卻。「癢……嗯……」

空氣中的香味惹的人越來越暖,曲飛衣也越發的無力,只能本能的環緊的即墨,由著他的各種動作,不斷的回應,婆娑,貼近,輕吟。

而即墨卻似乎還有那最後的一絲情緒作祟,反復的逗弄著曲飛衣,指挑著那那純白色的薄紗,由著那一寸寸的玉色呈現眼前。唇更炙熱的在凝脂如雪的玉峰上肆虐著,含糊著,卻不再繼續更深的纏綿。

「說,需要我如何?」

「愛……愛我……嗯……」

酥癢四溢的曲飛衣早已沒了理智,由著即墨的肆虐,一陣陣的申吟無力的溢出,似空虛更似期待一般。

這一句話出口的那一個瞬間,似是有什麼沖撞了即墨的胸口,讓他不由的連呼吸都窒了一分,不覺得手緊了幾分,復又松了,繼而再是流連忘返的婆娑著眼前的絕色。而唇齒之間再次濃郁的香氣也在一瞬襲來,似在一瞬點燃了隱忍許久的情緒一般,傾洪而出。

情動,難抑。

即墨另一手微托了曲飛衣的腰間朝著自己,氣息越熱,卻是毫不留情的肆意蔓延。Pxxf。

「嗯……」

驟然的熱力襲擊,侵染了曲飛衣的那一聲低吟,帶著那破繭成蝶一般的撕裂之痛,曲飛衣的眼角不由的沾染了一些淚光,但她卻緊緊的環抱住了即墨的腰際,由著那揮散不去的暗香在兩人之間纏綿,滲透,刻骨。

所有的熱,似乎在那一瞬之間,讓即墨徹底的崩潰,險些的丟盔棄甲。

而曲飛衣那喑啞的一聲,更迫使著即墨望向了曲飛衣,使得原本就炙熱的氣息傾瀉而出,全部的刻在了她的身上,漸漸的引導著一切,一步步的走向至巔之峰。

「唔,嗯……瑾……」

只是,原本所有的纏綿,所有的柔情蜜意,所有的**迭起之中,曲飛衣那驀然的一句,恍若外間兀自的一道閃電一般,劃破了長空,使得即墨瞬間的僵直在了那里。

瑾?瑾!南……懷……瑾!

當熱還未散去,彌漫在空氣中的暗香依舊涌動,即墨那一雙本是漸染著無限**的雙瞳再一次的深不見底,再一次的蘊起了萬年的冰封。

「唔……別,別停……」

可惜了此時此刻的曲飛衣,媚眼迷離之間,根本未曾發覺什麼,甚至是輕動著身子,磨蹭之間,含糊著的話,將即墨心中的怒激到了極致。「如……你……所……願。」

風盡處,雨漸漸的變大,不斷的飄灑入內,散了那一些暗香。

但即墨卻是猶如尋不到出口,又終找到了釋放的困獸一般,再度的沉浸在了那一片抵死纏綿中,無休無止……

……

深刻的痛,迷離的夢,抵死的纏綿,繾綣了多少的輪回。

風雨似已休戰,粘膩的氣息卻還在空中回旋。

似乎是多年未見的沉睡,更是從來沒有的累,即墨沉沉的攬著曲飛衣的腰際,由著她還覆在自己的身上,由著彼此依舊的親密。

可風起,雲涌,連帶著那一道道的閃電,也在下一個瞬間襲來,一下一下的照亮了整個妃雪閣,照清了妃雪閣門前那一張早已陰沉的散發著殺氣的容顏!

忽明忽暗的光在打在了南懷瑾的身上,風雨大作,帶來的寒意亦無處不在的侵染著他的每一寸身體發膚,喚醒了他所有的情緒。

似噩夢襲來一般,此時此刻的南懷瑾,就站在那里,卻分明的讓人不敢靠近,儼然他已不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而化身成了地獄的使者一般,只用那望著死人一般的了無生機,卻滿是殺氣的雙瞳望向了床榻上的一片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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