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六十九章 放松,我會盡量溫柔

作者 ︰ 樓蘭听雪

再一次的日暮降臨時,曲飛衣緩緩的醒來,望著妃雪閣里的狼藉,聞著尚未散去的歡愛的味道,嘴角牽起的笑里卻是多了那麼一絲的自嘲。

原本計劃的好好的一切,終是在這一刻被毀壞的蕩然無存。

「唔……姑……娘。」

就在曲飛衣有一些呆滯的望著窗外朦朧的明月時,寧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可她的臉色卻因曲飛衣身上的那些痕跡微微的有些不自在。

「什麼事?」

曲飛衣無力的回神,望向了寧兒,卻並沒有遮掩自己半露著的身子。只因一切已是無心。

「沐……浴。」

寧兒一邊比劃著一旁的屏風後,寧兒早已備下的熱水,一邊艱難的說著那兩個字。

「嗯。謝謝……寧兒,謝謝你。」

曲飛衣微微的笑著,卻早沒了之前的靈動,由著寧兒扶著入了水,由著那熱襲來,帶著微微的疼痛,刻骨,銘心。

「寧兒,讓我一個人待會兒,好麼?」

月光如水,曲飛衣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思去面對任何其他的事情。

「嗯。」

寧兒看了看早已精疲力盡的曲飛衣,眼里說不出是什麼情緒,只沉沉的垂了睫毛,轉身捧了案幾上的香爐,手緊了緊,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而曲飛衣,只瞥了寧兒一眼,一時覺得似乎有什麼,卻又說不上來,最終只是那麼緩緩的閉上了眼,自己的腦中卻不斷的反復的回想著這一場的男歡女愛,這一場的陰差陽錯,這一場的陰謀詭計。

即墨的突然到來,打斷了一切,若只是她的勾引的話,她並不認為即墨當真是那麼容易受蠱惑的男人。更何況,他的心里還有那麼一個溫婉……

南懷瑾的遲遲未來,直到了是快天亮才出現的他,真的只是單純的錯過麼?若只是錯過,為何又會有賜婚那樣的事情發生?還是……他在利用她?

還有溫柔的同來,顯得那麼的巧合,那麼的不和常理!

熱水一寸寸的蔓延過了曲飛衣的肌膚,熨燙著她周身的疲憊,卻消退不了她心頭凝著的疼痛。寧沒沒你。

那一條條的思緒,即墨的反應與無情,南懷瑾的溫柔與決策,溫柔的厭惡與相逼,一切的一切,讓曲飛衣幾乎喘不過來氣,更久久的無法釋懷。

「不,還有什麼是漏掉的……」

曲飛衣鑽出了水面,緊緊的蹙著眉,四處的打量,腦中翻滾著的都是即墨的話,甚至還有那一夜的綺靡情景。

怎麼會?怎麼可能?

她曲飛衣並不是白痴,原則上根本不可能把即墨當了南懷瑾的!

而且在她的記憶里,她與即墨是有說過一些話的,那麼就算是夜色太美,也不至于說連聲音都分辨不出!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難道是……有人故意的!

曲飛衣驀然的想起了什麼,指尖不由的一緊,扣在了浴桶邊,一雙鳳眸漸漸的激起了一些紅色,更生出了一些寒光,令人窒息。

她昨夜點的香薰,至多不過是有些促進作用,絕絕不可能到讓她恍惚的認錯人的地步。可這一切的發生,也就只能說明,昨夜的那股暗香,並不尋常……

但,那又會是誰呢?

曲飛衣再度的陷入了沉默,思考著如今的局面究竟是誰得了最大的益處,可偏又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是許久許久之後,曲飛衣的嘴角再度的揚起了輕蔑的笑,帶著淺薄的血腥與殘忍,在空氣中一點點的冷卻。

「呵,習慣的孤單……也許,只有習慣了,才能無敵……」

所有,所有人加諸在她曲飛衣身上的,她必定加倍奉還,童叟無欺!

只是,風來,影動,暗香已無,可風過處,再一次的傳來了那一陣讓曲飛衣刻骨銘心的氣息。

但這一次,她沒有笑,也沒有恨,更是沒有任何情緒的緩緩道出了那麼一句話,像極了往常的他,雲淡風輕……

「都不是第一次了,想進,就進來吧,何必虛偽作態?」

「有必要麼?」

簡單的四個字,帶著那一陣風,即墨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妃雪閣內,這一次的他,一身月白錦衣,倒顯得幾分的不同。

「哼,有事就直說……還有,你這一身太晃眼,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又來找我麼?這麼離不開我?」

面對著即墨,曲飛衣不由的全身戒備。望著那一張堅毅且是淡漠的臉頰,曲飛衣就是沒由的心慌。

「你若不想本王離開,本王成全你便是。」

即墨的話似也有那麼一些淡淡的怪異,繼而在下一秒,即墨驀然的動了身子,只在燭火山洞之間,即墨已是一指點了曲飛衣的穴,繼而直接大喇喇的將曲飛衣從水中撈了出來。

「你……你怎麼這麼禽獸!你……你就沒別的女人,一定要踫我麼?」

即墨的動作,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曲飛衣根本無從抵抗,繼而在下一刻,曲飛衣看著自己如此赤條條,水淋淋的被即墨抱在懷里,不禁的皺眉,話里透著心慌。

「喂,你……你不累的麼?」

當即墨抱著曲飛衣,將曲飛衣放在了床上,擺成了大字,呈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曲飛衣皺著眉,呼吸加劇,試圖與即墨交談。

「我說夫君大人,那種事情,做多了很傷身的……」

當即墨的一雙大掌在她的腰間婆娑著下滑,來到了大腿邊的時候,曲飛衣已是呼吸不暢,眼眸里有漸漸的霧氣,卻依舊不死心的和即墨說話。

「過度沉迷的話,有損你威名……唔……」

直到是曲飛衣根本看不到即墨做了什麼,心慌一陣陣的襲來,她知道的,只是即墨的一手扶著她,一手不知作何,但隨即,那異物入內的感覺,讓曲飛衣不由的咬緊的嘴唇。

「放松,我會盡量溫柔一些。」

終于,即墨說出了那麼一句話。

一句話卻足以曲飛衣徹底的僵硬無語。

溫柔?他會麼?

曲飛衣質疑的望著即墨那一張認真的臉,想破口大罵,但體內那異物的感覺帶來的酥癢與冰涼,不由的讓她一張口便是申吟陣陣。

「嗯……你……你故意折磨我……」

曲飛衣的身子不由的顫抖,以及那薄薄的一層緋紅籠罩在了她的身上,異常的美麗。

即墨只看了一眼,便是緊緊的皺了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惹來了曲飛衣更多更多的申吟。

而就在曲飛衣依依呀呀,曲不成調的時候,妃雪閣外閃過了那一抹黑影,即墨瞥了一眼,直接無視,卻是悶聲。

「你小聲點兒!」

「你……即墨!你究竟在干什麼!」

曲飛衣的身子根本動不了,亦看不到即墨究竟做了什麼,只是最終難以忍受的緊緊閉上了雙眸,由著眼角的溢出了那一些情動的淚光。

「上藥,快好了。」

「……」

上藥?

曲飛衣又一次被即墨的話給雷的外焦里女敕,但也是因為即墨的那一句話,曲飛衣的心底,有某個角落似是多了一些什麼。

只是,在下一秒,曲飛衣再忍不住,叫了起來,卻是聲音嫵媚。

「啊……你就不能快點!」

而即墨的手終于的也是停頓了一下,徹底的抽了出來。繼而即墨眸色沉沉的望著自己手上的濕潤,腦中居然有些空白,從來沒有的空白。

「呼……你,你還不放開我……」

當一切徹底的停止下來,曲飛衣不由得松了口氣,微微的睜開了雙眸,望著即墨,話里有些埋怨,但已無了敵意。Pxxf。

即墨則看了曲飛衣,無奈的拿了一邊的帕子,擦了手,才是給曲飛衣解了穴,但穴道解開的那一瞬,當曲飛衣也看清了即墨手中帕子上的那些東西,不由的紅了臉,一時的無話沉默。

「那個……謝謝。」

在曲飛衣和即墨之間,似乎永遠先開口的都是曲飛衣,從無例外。

「不必。本就是我弄傷你的。」

即墨的話依舊是沉沉的,那一雙眸望向窗外,卻依舊的沉靜若死水,掀不起任何的波瀾。

「嗯……那個,其實……」

「真的決定了要嫁我?」

幾乎是與此同時,曲飛衣與即墨同時的開口,話音重疊在了一起。

「可以不嫁麼?」

曲飛衣的心里微微的一頓,心情有些復雜。雖然她真的並不想嫁給即墨,但如今這樣的話題,讓她心里有些怪異。

「你愛的不是他麼?」

即墨並沒有直接回答曲飛衣的問題,只是反問了那麼一句,淡淡的口氣,卻是絕對的肯定口氣。

只是,即墨這樣的問題,在這一刻,听在了曲飛衣的耳中,刻在了她的心里,卻根本尋不出答案。

愛麼?

不管是否有移情的成分,至少,也是喜歡的吧。

「他若真愛你,如何會心甘情願你承歡在我身下?」

即墨難得的一句接著一句,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難得的平和,難得的和曲飛衣就這麼安靜的呆著,且說這麼多字。

「可……如果是你,你容的下你心愛的女人不是處子之身麼?」

曲飛衣有些不懂即墨的意思,但她卻格外的清楚,這個時代,又或者說所有的封建時代里,女子的貞潔,比任何都重要。甚至,她已在不知不覺之中,開始為南懷瑾找理由、找借口。

「如果我真的愛她,我會。」

即墨終是收回了目光,望定了曲飛衣,一字字,說的很認真。只是,他還有半句不曾說出,那就是他即墨根本不會愛任何人。

「是麼?那很好啊……」

曲飛衣聞言,輕輕的扯了嘴角的笑意,對上了即墨的雙眸,道不出的情緒,只是認真的點著頭,認真的夸獎。

只是,這樣的對視,安靜之中,有什麼似在隱隱。

最終,也是在那一陣風來,送了些寒意。即墨終于是站了起來,沒有再去看曲飛衣,只是就這背對著她,留下了那麼一句話,便再一次的消失在了這茫茫的夜色之中。

他說︰「你若不願嫁,婚期前讓他收回旨意,或者逃走,都可以。我……不怪你。」

而曲飛衣就這麼定定的望著即墨消失的方向,望著那無盡的夜色,心早已不知飄向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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