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六十八章 做好準備,隨時承歡

作者 ︰ 樓蘭听雪

僵持的姿態,曲飛衣完全整個人欠在了即墨的懷里,以背貼心的姿態,讓即墨更好的握了個圓滿,而這樣的動作,再加上兩人身上僅有極薄的白紗,一切顯得極為的令人遐想。

而曲飛衣隱約感覺到的身下的那種炙熱與堅硬的感覺,讓她的腦中一瞬閃過了昨夜的那些瘋狂片段,心更是不由的徹底凌亂,身子僵在了那里,不敢亂動一分,急切的朝即墨嚷開。

「唔……你,你還不快放開我……」

「現在知道怕了?」

即墨亦是不曾突然的變化居然會變得如此曖昧,更是不曾想到自己會對曲飛衣如此敏感,只這麼稍稍的一撩撥,已是有如此反應。

尤其是在剛經歷了南懷瑾和溫柔的攪局之後,他的反應顯得似乎更無可壓抑了一般,但即墨依舊沒有動,甚至就是維持著這樣的姿態,抱著曲飛衣坐回了床榻上,心亦是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你……」

曲飛衣氣結,本想在說什麼,卻因即墨那坐下的動作不由的又抽了口冷氣,卻再不出聲,畢竟對付即墨這樣的人,爭辯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如何?昨夜你不是很滿意麼?還是說……你的心里還有別的想法?」

即墨扣緊了曲飛衣在懷里,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那雪峰上的櫻紅,話淡淡的帶著冷,與此時此刻他們之間的事情,是完全的相悖。

「……」

曲飛衣徹底的選擇沉默,只是身子卻莫名其妙的漸漸開始發軟,開始有些反應。

「說吧,你想要什麼,盡管道來。許本王看在你昨夜的賣力,會允了你。」

即墨的話一字字的道出,寒涼之間,帶著從來沒有的邪氣,而他的唇,更是不由自主的吻在了曲飛衣的耳垂與脖頸處,流連忘返,激起了曲飛衣的一陣陣輕顫。

「你……我要你去死,你死不死!」

一陣陣的酥麻與冷顫襲來,曲飛衣心中怒火更盛,終是拼盡了所有的力氣,一瞬轉身,朝著即墨便是一拳。毫不留情。

「看來,本王當真不夠疼愛你。」

即墨是何等人,就算與曲飛衣縱情了一夜,卻也根本不妨礙他截下了曲飛衣的偷襲,更是一把反剪了曲飛衣的雙臂在她的身後,迫使著她的身子更好的呈現在自己面前,而即墨的一雙深瞳不經意的望著眼前帶著斑斑痕跡的美好,心里終是有了些情緒,可他口中的戲謔卻不曾停下。

「疼尼瑪……唔!」

即墨听著曲飛衣左一個咆哮,右一個怒吼,不禁的有些煩躁,隨即侵染的吻襲上了曲飛衣喋喋不休的紅唇,打斷了曲飛衣所有的咒罵,更讓曲飛衣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扭動著,雙眸漸漸的紅了起來,望著即墨,心里是各種的疼痛與惱怒。

「看來你還有精力……既然你需要本王,本王定不會讓你失望。」

即墨微微的眯起了雙眼,眼里有沉沉浮浮的好似憤怒的情緒,與**混雜著,促使著他的大掌一手制住了曲飛衣,一手卻是徑直的朝著曲飛衣的身下婆娑而去。

「唔……即墨,唔……你……你精蟲沖腦!你……你就是個種馬!」

一輪全新的較量,在這一刻,在那微微的血腥纏綿之間,漸漸的拉開了帷幕。

曲飛衣不斷的掙扎著,不斷的咒罵著即墨,但卻也始終逃不開即墨的控制,這樣的姿態讓她陷入了一種垂死掙扎的境況。

「用藥傷身,既他已下旨,那你便應做好準備,隨時承歡!」

即墨的雙目更深了一些,對于曲飛衣的惡言,不管不問,只低頭一口噙上了那一簇的紅櫻,手更是抬起了曲飛衣的**,就這麼由著坐著的姿態,迫使著她環住了自己,陷入溫暖。

「你……你……唔!」

女人的掙扎從來都是無力的,更何況經過了一宿的夜戰之後的曲飛衣早就沒了那個體力。但她依舊是掙扎著,躲不過,逃不開即墨的挺入,不由的申吟了出來。

「呵,就算沒有藥,相信你亦很快會喜歡上本王的。」

即墨望著曲飛衣眸里閃過的**與迷離,加快了動作的同時,話惡狠狠的落在了曲飛衣的耳邊,全是無情與冰冷。

雖然,他在來到妃雪閣之前,就已中了溫柔的媚藥,可若沒有曲飛衣的刻意勾引,又怎會有後來的事情?

若只是情之所至,那麼男歡女愛也無可厚非。可偏偏曲飛衣剛剛的表現像極了一切都是算計!

再加上南懷瑾的賜婚,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像詭計,像是一切不過是曲飛衣與南懷瑾的合謀,而昨夜那妖嬈的女人,也不過是為了她心心念念的南懷瑾而自食了媚藥去達到那個男人想要的結果。而他即墨,很不巧,只是南懷瑾想要算計的人而已。

這樣的事情,這樣的精心安排,在這一刻,即墨想的透徹,卻更是惱羞成怒,惱曲飛衣的刻意迎合,惱自己的一瞬動心,惱誤入了南懷瑾的圈套,惱一切走到了如今這樣的境地。

「你!即墨……你真特麼混蛋!老娘……嗯……老娘從始至終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你!」

冰與火,地獄與天堂之間的撕扯,幾乎讓曲飛衣徹底的淪陷。但在即墨的百般挑逗與糾纏之間,她還是在沉淪之前咬牙切齒的反擊著即墨,一字字說的毫不留情。

曲飛衣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即墨心頭的火在這一刻徹底的燃燒。他苦心那麼久,卻終被身下這個女人給打破,甚至還口口聲聲她想要的,不是他!不是他!

怒已至極,即墨一把將曲飛衣拉開,迫使著她趴在了床榻上,以背而對,而他卻是冷蔑的抽動了嘴角的笑,一字字寒徹底了骨髓,應著節奏落地。

「是……麼?本王會讓你說實話的。」

「啊!你真特麼去死!老……老娘勾引,你就上鉤,你蠢……啊!啊……」

激烈的情動與咒罵不斷的涌出,加之即墨的惡意沖撞,一切進入了白熱化的局面,到了最終卻是激的曲飛衣再罵不出一個字,只能本能的回應著即墨的一切,不管是口里,還是身體。

而即墨的盛怒,似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綻放,沒有任何的壓制,完全的不像他,不像他以往的作風。

欲念與行動,情與恨,再一次在妃雪閣不斷的糾纏,再分不清任何,而即墨也再度的徹底沉淪在曲飛衣的美好之中,直到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

水汽氤氳,暖意縱橫。

即墨微微的閉著雙眸,靠在了池邊,由著那溫泉的水浸泡著他的身體發膚,那徹底的暖好似……她的身體。

即墨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意識到了自己的腦中又一次不自覺的回想起了曲飛衣的一切,她的美麗,她的妖嬈,她的甘甜,她的熱情,所以也就再一次的皺眉,強壓下了那股莫名,轉身取了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

「少爺,你昨晚……」

寧澤幾乎是一夜沒睡,直到是此時此刻,听著管家說即墨回來後,來了這里沐浴,便是匆匆趕來。可一入內,他望見的卻是即墨那明顯與人歡愛過的身子,不由的皺眉,話亦停在了一半。

「有事?」

此時此刻的即墨,未必就真的心情很好,他微微的挑了眉,望了寧澤一眼,繼續的提壺倒酒。

「你……你和皇後真的……」

寧澤的眼中閃過了一些復雜,他緩了腳步,話亦是柔和了幾分。

皇後對即墨的用心,寧澤從來都是知道的,但他卻沒想過,皇後能夠真正的得逞。

「不是。」

即墨微微的皺眉,將酒再一次的一飲而盡,轉身重新的靠在池邊。

「不是皇後,那是……」

在寧澤快要說出溫婉的名字的時候,即墨側眸瞥了寧澤一眼,帶著似有若無的嘆息,說出了那個讓他有些頭疼的名字。

「曲飛衣。」Pxxf。

「什麼?怎麼會是她?你們……你不是去了皇後那里?」

寧澤听到了曲飛衣的名字,驀然的一愣,手在袖中緊了一下,不由的語速加快。

「就是她。且……南懷瑾已經下旨,下月初七,曲飛衣會嫁入睿王府,位,王妃。」

即墨沉沉的說著每一個字,心里卻是有些堵。這樣的結局,這樣的跳月兌掌握的局面,還真是讓人頭疼。

「她……呵,南懷瑾還真是算的精明。用區區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舞姬,去換溫家二小姐……你就這麼答應了麼?」

微本本那。想起曲飛衣,寧澤始終是皺著眉,雖然幾次他都沒看清曲飛衣的容顏,但從幾次即墨與她之間的聯系,寧澤已是從骨子里討厭這個女人。

「我不答應,又如何?」

即墨听著寧澤的話,不知為何,卻是扯了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好似根本沒有任何情緒一般。

「難道就這麼放手麼?娶不到溫二小姐,就得不到溫家的勢力,更……」

寧澤一時的急切,步子更朝前了一步,望著即墨,話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完。因為他懂得,懂得有些話,只肖一半,即墨便會懂得。

「如果娶了曲飛衣,能讓南懷瑾放松警惕,亦不失為是好事。且……誰道娶了曲飛衣,就不能再娶溫婉?」

風來,送著陣陣的涼意,即墨的嘴角的笑意似是越來越大,卻讓寧澤有些愣愣的望著,心底泛起了不知名的滋味。

「少爺,這樣的話,不怕以後……回不了頭麼?」

回頭?

說不出為何,即墨听著寧澤的話,想起了曾經曲飛衣說過的那句話,深重的眸色里閃過了什麼,繼而,只听得嘩的一聲,即墨走出了那池子,由著水淅瀝瀝的從他的身上落地,卻只裹了袍子離去,徒留下了那句一模一樣的話,散在了風中。

「這世上,本就沒有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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