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邪妃難馴 第七十一章 無聲無息的七秀禁忌

作者 ︰ 樓蘭听雪

「放?你想都別想!你想做好人,救了她去跟你的即墨邀功麼?休想!」

由于溫婉的話,溫柔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去,鳳眸里更是閃出了陰狠。

「大姐,你該知道,就算沒有曲飛衣,他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允下我和墨的婚事。」

溫婉似乎還不死心一般,依舊的朝著溫柔勸說。

可曲飛衣卻在期待著,期待著他們之間可以再爭執的多一些,好讓她了解更多她本不知道的‘內幕’。

「那又怎樣?事已至此,大不了見一個殺一個。」

溫柔不以為意的微微揚頭,瞥了溫婉一眼,滿滿的不在乎。

「又怎樣?那不就著了他的道兒。曲飛衣若死了,必定是給了旁人借機的理由,何必呢?」

溫婉一字字,幾乎是苦口婆心一般的勸著溫柔,可那話卻讓曲飛衣隱約的覺得這不該是一個妹妹該有的口氣。

「不必多言,我今日必要她性命!」

溫柔的耐性終是在溫婉的糾纏下消失殆盡,她面色一冷,瞪向了曲飛衣,那是滿滿的決然。Pxxf。

「大姐……你這樣只會壞了大事……大姐……」

溫婉似看出了溫柔的決心,不由的娥眉微蹙,又朝前一步,擋住了溫柔的視線。

「溫婉!你別以為只有你……」

溫柔的話,尚未說完,怒氣尚未發出,但溫婉卻是動了,水袖輕動,指尖驀然的多了那麼一塊令牌。

「大姐……這是你逼我的。」

溫婉的話泫然欲泣一般,但由于光線與角度的問題,曲飛衣只能隱約的看到她手里的令牌金燦燦的,隱約刻著字,但卻看不清是什麼。

「溫婉,你……你……」

溫柔一瞬瞪大了雙眸,望著溫婉,望著溫婉手里的東西,身子氣的不停起伏著,卻是再說不出半個字。

而溫婉則也再沒和溫柔糾纏什麼,再度的水袖一擺,收回了那塊令牌,淡淡的落下了那兩個字。

「帶走!」

音落,人動。曲飛衣就這麼由著溫婉的帶離,而溫柔卻是依舊站在原地,眼里滿滿的是憤恨不平。

……

「為何救我?」

在順利的出了皇宮以後,曲飛衣望著一側的溫婉,似放棄了思考一般,直接的問了出來。

「我以為……你會先說謝謝。」

溫婉輕笑了幾分,看著曲飛衣那一張憔悴的臉頰,話輕柔柔的落下。

「你未必就比你姐好多少,剛出虎穴,又進狼窩的,我有必要說謝麼?」

曲飛衣微微的挑眉,蒼白的臉色並不影響她眸間的伶俐與嘴角的風流笑意。

「可別說我的那麼可怕。這整個南錦都知道,我溫婉是什麼樣的人。」

溫婉始終是笑意不改,手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裙角,仿若真的只是一般的大家閨秀一般。

可曲飛衣卻清楚的很,眼前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身後必定是有什麼憑持,才能讓溫柔如此輕易的放手放人。

「好,那就不說這個。你救我,是為了什麼,說吧。」

「我?我……真的是看你可憐,才出手相救的。畢竟,牽扯到了了這樣的局面里,你也挺無辜的。」

溫婉臉上的笑似甜了很多,純真了很多,那一雙玉手捧著案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話說的格外的認真。

「可憐?你覺得我可憐而不是可恨麼?我和你心愛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我甚至可能搶了原本屬于你的位置……」

面對著溫婉,曲飛衣看了許久,繼而也轉了一臉的單純,夾雜了似是信任的稚氣,一字字的問著。

「我說過了,不是你,也會有其他人。我了解墨,他……不是一個隨意的男子……」

听著溫婉說到這里,曲飛衣想起即墨的樣子,想起之前即墨的瘋狂,不禁一陣惡寒。

「所以,我相信墨……必是有誰刻意的動了手腳,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溫婉的話一字字的在繼續,提起即墨,曲飛衣發覺溫婉的雙眸會格外的柔情似水,也格外的甜蜜。

「那也不必因此而大費周章的救我吧。」

曲飛衣始終不相信溫婉會單純到如此地步,可她這一刻卻是輕笑著,眉間似輕松了許久許久,稍稍的朝後靠著。

「嗯……我說過了,我覺得……你很可憐。其實,一切不過是皇上,墨還有我家的紛爭,卻要平白了牽扯了你,要你犧牲自己的幸福……對不起。」

溫婉長長的嘆出一口氣,臉頰有微微的紅,一字字的說著,動情時,更是上前握住了曲飛衣的雙手,緊緊的。

「什麼叫你們三家的紛爭?」

曲飛衣低眸望著溫婉握來的手,沒有掙月兌,但長長的睫毛早已掩蓋了她心底的情緒,只一味的听著溫婉的話。

「你是隨著花王進帝都的,許是不知。墨原本是衛國的大將,名滿天下的戰神,傳說誰若得了墨的支持,便可統一天下。而南錦在此之前,一直是由皇上和我家相互制衡著,勢均力敵……所以,一旦墨與我成親,那麼原本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溫婉一字字的說著大局,那柔柔的聲音與說出的內容,有些極致的沖擊感。但在曲飛衣听來,卻是心里一緊再緊。

復雜的局勢,加上之前的衛國,只怕這是曲飛衣從來不曾遭遇的境況。

「是不是很難懂?其實,簡單說,就是我們誰也不想誰的力量增大,甚至都想靠著墨的力量,壯大自己,削弱對方……」

溫婉笑的眼角都眯了起來,手輕輕地拍著曲飛衣的手,看著她的沉默,生怕她不明白的又解釋。

而這一切的一切,在曲飛衣听來,看來,也都只有四個字——欲蓋彌彰。

「溫婉,難道你不知之前宴會的事情,是我著人毀了你的羽衣?」

曲飛衣在許久的沉默之後,驀然的投下了一枚石子,試圖探視溫婉的心思。

「知道,這事,不難猜。只是,這並不影響什麼。在我看來,你既已入了七秀,那就……離死不遠,我又何須與將死之人計較呢?」

在曲飛衣的問話之後,溫婉的眼中閃過一瞬的情緒,快到了幾乎察覺不到,繼而她輕輕的松開了曲飛衣的手,笑依舊的輕輕優雅。想來來在。

「我……不懂你的意思。」

曲飛衣將溫婉的那一抹復雜盡收眼底之後,揚起了疑惑的笑容,一雙鳳眸望著溫婉,水汪汪的,絕對典型的果凍眼。

「傳說,凡是七秀里的人,都不得七秀超過兩個時辰,否則會七竅流血,筋骨爆裂而死……」

溫婉的聲音越來越低,仿若單是說出這樣的話,就已足夠讓溫婉難過傷心。

而曲飛衣在听著溫婉的話,听著那一字字,尤其是關于七秀的‘神秘’之後,雙手不由的一緊,似有什麼壓在了心頭,沉沉的,怎麼都松不開那口氣。

不得超過兩個時辰?

七竅流血,筋骨爆裂而死?

毒麼?還是其他?

這一刻,曲飛衣想起了花少,但又在轉瞬之間,她的眼前仿若出現了南懷瑾那一張柔情萬種的面容,她的耳邊似又再一次的響起了當初南懷瑾說出的那句,讓她好好的留在七秀陪他一生一世的話。

而這一切的一切,忽遠忽近,在這一刻,在听到了溫婉的話後,都化作了一塊塊大石,壓在了曲飛衣的心頭,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飛衣……飛衣……你別怕,其實,也許你沒事的……而且你只要呆在七秀,就不會有事的……」

溫婉望著曲飛衣驀然的安靜,望著她走神的樣子,微微的牽動了唇角,繼而又變換了一副心懷天下似的樣子,握緊了曲飛衣的雙手,輕輕的搖動,似是親昵的安慰著曲飛衣。

「嗯,如你所言,也許……我會例外。」

許久之後,曲飛衣回神,望著溫婉,眸色深深,幾乎看不出任何波瀾的輕嘆。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其實七秀和皇宮就是這麼一水之隔,很近的,所以,你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溫婉的笑越發的單純無邪,甚至說到此時,溫婉還刻意的撩開了窗簾。

而曲飛衣在瞥見了七秀那大大的牌坊之後,心底驀然的激起了什麼,一瞬的活了過來似的,朝著溫婉笑著認真。

「嗯,那就送到這里吧。畢竟如今是我無意破壞了你與睿王的婚事,給旁人看到你這麼送我回來,總是不太好的。」

「這……那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些,知道麼?」

溫婉似是有些不舍的讓馬車停了下來,而曲飛衣裹了裹身上的披風,就那麼忍痛跳下了溫婉的馬車。

「嗯。謝謝!」

「飛衣,在婉兒的心里,你已是婉兒的朋友,若有事,隨時找我,知道麼?」

曲飛衣下了車,溫婉卻還是撩了簾子,朝著曲飛衣說出了那麼一句。而曲飛衣站在陽光下,回應著溫婉燦爛的笑容,點頭。

「當然,我們……已是好朋友了,不是麼?」

溫婉終是不再說話,只點了頭,放下了簾子,由著馬車漸漸遠去。

而曲飛衣則再遠目溫婉的馬車再看不到蹤影以後,才鳳眸里閃過了一絲凌厲與冷,朝著七秀相反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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