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笛聲、梵鼓聲震顫著葉三的耳鼓,侵襲著他的大腦,妄圖控制中樞神經。葉三的妖刀一聲龍吟好像喚起了他體內的某種力量,喇嘛釋放出的魔音遇到這股力量就變得萎靡、減弱,最後消失。可妖刀稍一停頓,魔音的力量就會強大起來,又反攻回來。葉三的靈台始終被那股力量保護著,漸漸明白了體內的靈力和妖刀的龍吟可以克制喇嘛的魔音,心中大喜,快步超越了世子,一刀擊在他的劍上,一聲清脆洪亮的龍吟發自妖刀的撞擊,喇嘛的骨笛、梵鼓聲立刻變得沙啞,身軀顫抖,口中念念有詞,穩住梵音幻象,繼續發動幻象攻擊。
葉三沒有再給喇嘛機會,又一刀擊在文青的噬魂鐮上,這次用上了全力。妖刀龍吟裊裊,音波震蕩的空氣仿佛都已凝滯,音律的撞擊發出焦雷般的聲響,震得人頭皮發炸,耳如雷鳴。
向前行走爬撲的文青清醒過來,當明白是怎麼回事以後,噬魂鐮鐮刃炸開,利刃左右開合,斬向喇嘛活佛。喇嘛見幻象被葉三擊破,文青的噬魂已向他的雙手斬出三十六鐮,手中的骨笛、梵鼓再也拿不住了。鼓器碎裂,雙掌被劃出幾道血口,左手拇指也被斬落。一聲悶哼,生死間發,喇嘛不及思量,身形暴縮,胸前的蓋骨佛珠彈射而起,陀螺般飛旋分襲文青和葉三。葉三催動妖刀,刀身震蕩,龍吟攻擊範圍、力度更加強烈,飛旋的佛珠再空中就被音波化為齏粉。
喇嘛身法怪異,動作迅速,大紅袈裟展開象肋生雙翅,御風飛行。文青的噬魂跟著喇嘛的身形旋轉起來,飛舞的袈裟瞬間被包裹在鐮刃的寒光之中,一片一片摻雜著血絲在空中飄落到皚皚白雪之上,點點梅花映雪紅。喇嘛的肌膚被寸寸割開,真力外泄,在空中象中了箭的大雁,一頭栽倒在深雪中,只露出噴血的後背。
蒙人都信仰佛祖,見喇嘛被漢人在空中剖開,紛紛露出猙獰的面孔,拔刀想一齊動手,卻被女首領攔下。
「阿布爾公主,漢人殺了呼侖活佛,不能放過他們。」
「不要妄動,呼侖活佛為本旗引來災禍卻是罪有應得,我們還有很多兄弟在他引來的漢客手上,等著我們去營救。」女首領阿布爾公主被族人奉若神明,及時制止了族人的騷動。
這次擊殺邪惡的喇嘛,別人都沒有看出葉三起到的絕對性作用,只有文青心里明了,沒有葉三,他不但殺不了喇嘛,恐怕性命都難保。在戒備中,文青望向葉三,眼里充滿感激。葉三微微地搖搖頭,傳達的意思很明白,不讓文青宣揚出去,文青只有再次隱瞞了葉三的功勞和身懷絕技的秘密。
得到蒙人的接待,晚間和女首領同睡一個大帳里。對于蒙人好客熱情接待的習俗,葉三還是說了出來︰「男女同睡一帳,客人身邊放著器皿,盛滿清水。早上主人未起身之前,大家都不必起來,切忌不可移動器皿把水灑出。」
「為什麼,這是什麼道理?」六人都用疑惑的目光詢問葉三。
「主人家的蒙女如果看中客人,而客人也有情的話,只要跨過器皿,就可如願。其他人是不許看或過問的,只要清水不灑出,主人雖有發覺也不會找你麻煩。如果說客人偷看,或把清水灑出,那麼,全族的人都會拔刀殺了你,後果相當嚴重啊!」看著他們奇怪的表情,葉三想笑又不敢笑,最後還是憋到了肚子里。
世子惡心地啐了一口︰「腥臭難耐,終年不洗一次澡的女人,各位有胃口嗎?」
文青先笑了起來︰「芳華姑娘和阿布爾公主同睡就可以沒事了,我們還是入鄉隨俗。」
在眾人小聲地說笑中阿布爾公主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杜芳華,杜芳華一身男裝,五官俊秀,沒有粗壯的體魄,和蒙人壯漢有著很大的區別,可阿布爾姑娘卻對她動了心。蒙古女子毫無貞*觀念,看上誰就會上前糾纏。葉三怕杜芳華鬧出笑話,小聲提醒她︰「姐姐,今晚你要小心啊,如果有人來糾纏你,你不可大叫哦!」
杜芳華顯然是會錯了意,以為葉三要借蒙古人的風俗夜晚來和自己親近,俊臉通紅,輕輕點頭默許了葉三。葉三以為她明白了他說的意思,也沒放在心上,就在蒙古包最靠里的位置躺下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身邊沒有人靠著他睡,只有盛滿清水的器皿。
夜半人靜,鼾聲如雷,眾人都因這幾天的逃亡而疲困不堪,很快進入沉睡。葉三處在半睡半醒的警戒狀態。不多時,杜芳華的位置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葉三臉上露出笑意,杜芳華的麻煩還真來了。
杜芳華雖然也睡意如潮,但還是保持著半清醒狀態,等著葉三來找她,他知道葉三肯定會來。寂靜中,一只手模到了她的前胸,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了解,知道男人如何發泄。在特殊環境中,她有意識地配合著那只手,也有一種委曲求全的味道,畢竟在逃亡中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身上的衣物在減少,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一點都不令她討厭。慢慢地一個女敕滑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這個男人是她在絕地水潭邊就見過,是白女敕光滑、肌肉勻稱的那種。在自己的身體前還是這樣溫柔,只怕只有他能夠做到,對自己的身體如此規矩,輕輕地撫模,沒有襲向她堅挺高聳的前胸,而是她的縴腰豐臀,真是一個細心的男子。
那只手又模向她的兩條腿,卻被她阻止了,她還沒有準備好讓他動自己的重點部位。那只手縮了回去抱住了她的脖子,男人的嘴唇壓了上來,先是吮了吮她的上唇,舌頭慢慢伸進了她的檀口中。芳華猶豫了一下,牙關並沒有合緊,兩條舌頭就纏在了一起。彼此的舌頭都很溫柔,輕柔地滑過能舌忝到的每一個角落,不斷地吮吸著產生的津液。芳華嘴里又充滿了多少年不曾有過的感覺,緊張的肌肉不由得放松了下來,難耐的聲音只有從鼻中發出,對方也發出誘人的喘息。
男人突然站了起來,黑暗中傳來月兌衣的聲音。杜芳華想象著男人,雙腿並的緊緊的,下意識地遮住了羞處,研磨著傳來的瘙癢和就要流出的水跡。
被揭開的毛皮鋪蓋進了少許涼風,一條微涼女敕滑的軀體溜進了她的身邊,杜芳華急忙抱了過去,撲在了她的臉上,彈性十足的饅頭已經塞到了她的嘴里。杜芳華猛的一下明白和自己親熱的男人是誰了,一陣羞惱襲上心頭,自己差點被阿布爾公主給玩弄了。在阿布爾公主意亂情迷中,杜芳華一指點在了公主的睡穴,軟化的身體慢慢地趴在了她的懷里。
杜芳華還沒有從剛才的溫情里走出,滑膩浸濕的感覺讓她很難過。葉三能過來嗎?他過來可就穿幫了,現在有兩個女人等他來享用,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听他說按照蒙古人的風俗是女人過去找男人的,不是男人來找女人。難道就這樣過去?杜芳華夾了夾雙腿,坐起來,看了看葉三離她的距離,也不是很遠。又躺下,想了一會兒又坐起來,來回折騰了好幾次,瘙癢沒有減退反而更加泛濫了。
難道說我不能做一次蒙古女人?皮裘裹身,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我是誰,還以為是阿布爾公主呢。對,就冒充一下公主去找這個冤家。
葉三自從听到杜芳華那邊有動靜開始就沒有睡著,支愣著耳朵仔細琢磨她們在干什麼勾當。先是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是吱吱喳喳的吮吸聲,後來是哼哼唧唧的聲音。各種聲音對葉三來說並不陌生,這兩個雌兒還真干上了。聲音刺激葉三的呼吸也開始粗重,生理反應也在蓬勃,伸出手往下按了按,很久沒有發泄的**怎麼也按不下去,再听那邊的動靜又沒了,不會?這麼快就熄火了?
葉三靜心傾听時,就感到身上的毛皮鋪蓋被掀開。(刪除兩千一百二十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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