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紛飛一雙小手拉著葉三,嚴如嫣一雙小手推著葉三向內堂走去。葉三收起了鱷魚的眼淚,畢竟他成功的化解了三女之間的戰爭,雖然腳步還是很沉重,可心情卻是清爽無比,有時男人的眼淚更能征服一切。
今天晚上葉三就吃了一個四喜丸子,喝了一口酒,就再也沒吃別的東西。好好的一桌接風酒宴,被鬧的不歡而散,紛兒和如嫣心里總感覺對不起葉三。可一想起杜芳華心里就疙疙瘩瘩的不舒服,看來只有來日方長,打個持久戰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挖出葉三是怎麼想的,知道葉三的心思再迂回一番就可以收到很好的效果。對葉三來硬的看樣子是不可取的,今天的酒宴她們就是以失敗而告終。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一門心思就是要讓葉三吐實,說出心里話,然後再抓住他的把柄把杜芳華趕走。今天的一場較量,看出杜芳華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弄不好她就登堂入室,佔領她們的老窩。
進了薛紛飛的臥室,一股清香燻得葉三飄飄欲醉,老遠就盯上了溫軟香艷的大床,想象著抱著美人在上面胡天胡地,發泄心中的那個是再好不過的了。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嚴如嫣也跟了進來,根本沒有回自己臥房的意思,葉三心頭突突亂跳。怎麼今天晚上要3P不成?我的娘哦,從結婚以來葉三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艷福。以前葉三也慫恿過她們,可沒有一次成功,可見今天沒有白哭一場,哭出了水平,哭出了水準,哭出了新天地。
杜芳華也跟著進了薛紛飛的臥房,葉三不敢設想她也能留下來。杜芳華放下一桶洗漱用的溫水就一聲不吭地退了出去。不用葉三動手,兩人就幫他洗好了臉,接著就開始替葉三洗腳,四只小手在水盆里搓揉著葉三的腳丫子,舒服的葉三哼哼唧唧個沒完。紛兒和如嫣趁葉三魂飛天外的時候,相互擠了個眼色,傳遞著她們才知道的信息,如此看來她們今晚還沒打算就這樣放過葉三,現在只不過和葉三一樣在實施苦肉計,美人計,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趕走臥榻旁的老虎、狐狸精,應了那句話,臥榻之旁豈能容忍他人酣睡。
被窩里兩片紅肚兜夾著葉三的腦袋,一邊一條玉臂支撐在睡枕上,托著俏臉,媚眼如絲地看著葉三。葉三老老實實地沒敢輕狂,因為他不可能輕狂。兩只手一邊一個地揪著他的耳朵,扯得葉三的腦袋不能動搖分毫,只能呲牙咧嘴地承受著酷刑。
「相公,你怎麼現在不哭了,哦,剛才哭的好傷心哦!連我也被感動了,現在再哭給我看看,我好喜歡哦!」薛紛飛輕輕地在往葉三耳眼兒里吹氣,邊吹邊膩聲細氣地拾掇葉三。
「剛才是動情了,你們表演的太感人了,我這鐵石心腸的男子漢都感動的一塌糊涂,我只是借你們的肩頭來抒發感情,你們不知道我在外面多想你們。想揪我耳朵的手,想對我哈氣的嘴,還想……」葉三又想油嘴滑舌蒙混過關。
左面的手一使勁,葉三的頭偏向了左面︰「哎呦,輕點,輕點,八戒的耳朵就是這樣變大的,小心你家相公也有一對蒲扇耳朵。」
「少跟我油嘴滑舌,我不知道誰是八戒,看見沒有,你只要說實話,這個就是你的了。」如嫣放下支撐頭部的手,掀起了紅肚兜,露出豐滿粉女敕那個,誘惑葉三。
葉三憋屈著臉,扭過頭,不敢看那兩點誘惑,身體還是慢慢燥熱起來。這倆娘們兒今晚想干什麼?不象是要啊!現在是她們倆PK我一個,再說了,也不是翻臉瞪眼教訓的時候啊!你看她們多溫柔體貼,我還是避重就輕地招了。不過有句俗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難道說這時候還要施展抗審問的招術?反正男人都一個德性,不抓住手腕子,就什麼也沒有。不就是美人計嗎?老子就色給你們看。
想到這兒,被子里的大手就不老實了。紛兒喝如嫣沒想到葉三能在她們嚴加控制的時候來這一手,嘴里哼叫著,揪著耳朵的手更不放松了。
「相公的手真溫柔啊!只要你想要,什麼都給你。你先說說那杜芳華來我們府上有什麼目的。」如嫣扭動的腰身,抬起大腿壓在了葉三的敏感處。葉三一陣眩暈,差點說漏了嘴。
「她好可憐啊!沒有家,孤零零一個人,沒飯吃,沒衣穿。到我們府上也是為了糊口,我知道夫人們都是善良可愛的人兒,慈悲為懷,肯定會救濟她的。」葉三一副可憐像,好象沒飯吃,沒衣穿的是他,而非杜芳華。
「是啊!好可憐的女人啊!如嫣姐,干脆讓相公收了她得了,有她照顧相公,我們也放心了,你說是不是。」
「就是,救人救到底,送佛上西天,收她做妾不就得了,我們會給你*辦的熱熱鬧鬧,相公也就隨了心願了。」
「你們說的在理,我沒意見,可人家不同意,我怎麼辦?」
「哈哈。說實話了,我就說帶那女人回來就沒安好心,早就想納妾了,還整出個什麼女管家來搪塞,你一撅我就知道你拉幾個糞蛋兒,老實交代,是不是已經上過床了?」
「沒……沒有的事,有你們兩個千嬌百媚的好人兒,我還有那心思?」
「相公,你就別客氣了,堂堂伯爵爺納一個小妾還不是很正常的事?再說了,我們到現在也沒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納妾也是人之常情。」薛紛飛繼續套這葉三的話。
「相公,如果今晚你不給我們一個答案,就滾回你的冷被窩去。」如嫣狠狠地道。
「如嫣姐,相公也是個明白人,知道該怎麼取舍的。伺候相公也是我們的本分,只要相公對我們好,我什麼意見也沒有。」薛紛飛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葉三擠兌的不知道如何接話。
「他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只是他不好意說出來罷了。如果任由他這樣繼續下去,我們府上不久就成了三宮六院了,他現在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紛妹還幫著他說話。」
「不是我幫他說話,誰讓他是我們的相公呢?我不幫他誰幫他?就是他多納兩個,我也沒什麼話好說,對相公?」說完還在葉三臉上親了一下。
「就是,還是紛兒會說話。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我比朝廷上的官員差遠了。你看人家揚秋遲揚大人,不但家中妻妾成群,在外面還有紅顏知己,那才是男子漢大丈夫,現在小日子不是也過的紅紅火火嗎?哪象你們,見到個女人就象掉醋缸里一樣,頂風都能酸出八里地去。」
「我們怎麼了?是為你好知道不?女人多了是非多,你一個人能應付過來嗎?有我們倆你還不滿足?說男人*一點都不假,見一個愛一個,你能不承認你喜歡你的女管家?你要是沒那心思,太陽都從西邊出。切!」
「如嫣姐說的都是男人的天性,我家相公也不會例外啊,我能想得開,相公只要喜歡,就隨他去,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啊。相公你說是不是?如果你真的喜歡你的女管家,你就娶了她。」薛紛飛慢聲細氣的繼續在給葉三吹耳邊風,好像真的站在了葉三這一邊。
「還是寶貝紛兒體貼人,我是想娶芳華過門,可我們之間的年齡太過懸殊,不可能了。」葉三嘆了口氣說道。
紛兒和如嫣又對了一下眼神,都在咬牙切齒地等著葉三說出納妾的話。紛兒對葉三模到她胸脯的手也沒加制止,聚精會神地等著抓葉三的話柄進行準確而沉痛的打擊。
「說的好听,誰不知道你們倆的事,胡胡大人回來都對我們說了,你還是招了,免得皮肉受苦。」如嫣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又提出了佐證。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有一次逃月兌了大難,相互擁抱,互相安慰被他看見了,這也沒什麼啊!」
「什麼?都擁抱了?」兩女同聲叫道。
「不要大驚小怪好不好,擁抱一下,拉拉手,在冰天雪地里攙扶著,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葉三現在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道了。
「哎呦!還拉手了。老實交代,親嘴了沒有?說!不說我把你耳朵擰下來。」紛兒的手在加力了。可葉三抓住她那個的手也在加勁,兩人就這樣暗中較開了勁。葉三有點後悔了,他不可能為這事傷了紛兒,沒想到他的這張以前能抵抗酷刑審訊四十八小時的鐵嘴,在這倆娘們兒的軟硬兼施下,就象個漏瓢,什麼事都說的有鼻子有眼。
「紛兒,你不要上當,他說的都是小打小鬧,貨真價實的東西他還藏著掖著呢。你問問他,在蒙古人的帳篷里,有人在他被窩里出出進進是怎麼回事?」如嫣可沒那麼簡單的被葉三的話避重就輕地引向歧途。
如嫣的一席話讓葉三突然想起來在蒙古包里睡在他身邊的就是胡,這個殺千刀的胡頭陀怎麼什麼都說了,那天晚上胡肯定感覺到了什麼,在一起的日子里也沒說什麼,怎麼回到京城了,倒是什麼都說了,他是在什麼情況下說出來的,這一點令葉三起了疑心。
「怎麼不吭聲了?沒想到胡大人會告訴我們。我也不瞞你,是咸寧公主把胡大人叫到宮里講你們西行的故事無意間談到蒙古人的風俗說出來的,他可沒冤枉你?」紛兒看到葉三臉色的變化,步步緊*地追問。
「什麼?咸寧公主?就是那小魔女?我的娘哦,她打听我的事干什麼?關她鳥事。」葉三有點急眼了,他實在不想再把咸寧公主招惹進來。對那小魔女,他確實有點怕怕,因為她有一個強硬的後台,那就是永樂皇帝。不能在防守了,這樣下去絕不會有好,還是進攻。
「哈哈,怕了。我家相公看樣子要遭桃花劫,還是老老實實地招了,我們也好護著你,給咸寧公主說說好話,免得你不死也要扒層皮。」如嫣得意地說。
「怕你個頭,今天先把你們倆PK了再說。」葉三惱羞成怒,翻身上了如嫣的嬌軀,PK了一個正點(刪除一百二十字)。
「哎呦!紛兒救我。」如嫣大聲尖叫,身體卻在葉三身下蠕動著。
紛兒見葉三來真的了,連忙爬起來,只穿著一件紅肚兜,到了葉三身後,拽著葉三的一條腿,硬把葉三拉下了如嫣的嬌軀。葉三眼看著PK如嫣無望,掙扎了幾下,反身抱住了紛兒,壓在了身下(刪除一百三十字)。
「姐姐,救我!」紛兒眯著杏眼,柔弱地叫道,她已很久沒有嘗試這樣的膨脹感了。
如嫣連忙起身,也拽住了葉三的一條腿,使勁地往下拉。葉三抱住紛兒的脖子就是不松手,只有咬牙堅持,同時感嘆今晚如此怪異的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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