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不要激動,我想咸寧公主也不至于*你自殺,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什麼事都還沒有頭緒,你就自亂陣腳,這可不是葉兄的風格。」揚秋遲的話暫時平息了葉三的憤怒,臉色鐵青地看著揚秋遲。
「梅殷的投水自殺只是表面現象,是趙曦和前軍都督府僉事譚深合謀的說辭,關鍵的時候又站出一位重要的證人。本來可以以自殺結案的梅殷事件,因都督同知許成的指證,而使皇上和朝中大臣都為之瞠目。」
「怎麼又出來一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全說了。」葉三有點急不可耐了。
「梅殷投水時,正是騎馬入朝的時候,路上踫到很多官員都在這時候上朝議事。其中就有趙曦和譚深,三人彼此關系不錯,就一路同行。那時還是剛入冬的季節,天剛麻麻亮,路上的行人也不多。當他們走上狹窄的笪橋時,三匹馬並排不免有些擁擠,當時的情況沒人能看清楚也沒人知道的更清楚,所知道的也是後來許成指證時說的。趙曦和譚深好像要給梅殷讓路,又好像要超過梅殷先行,同時撞了梅殷。梅殷好像正在瞌睡,沒有防備,翻身落馬掉下水去,很快就被河水沖走。趙曦和譚深在驚慌中大聲呼叫救人,在附近找來了撓鉤,順著河向梅殷追去,等他們把梅殷搭救上來,梅殷已經沒氣了。皇上見到梅殷僵硬的尸體,仔細地詢問了趙曦和譚深,他倆一口咬定駙馬梅殷是投水自殺。皇上也沒有深究,不慎之下草草結案,在大殿上吩咐把梅殷裝殮。這下惹惱了都督府同知許成,許成乃一介武夫,本來不想卷入其中,可畢竟人命關天,而且又是當朝駙馬爺。如果他不站出來指證,梅殷也就落個自殺身亡的結局。」
「許成真的看見了趙曦和譚深謀害了梅殷?」
「以許成說的情形判斷是真的看見了,他就在他們三人身後不遠。當許成在皇上和朝廷大臣面前說出梅殷是被他倆硬擠下笪橋時,整個朝廷都震動了。梅殷的死性質變了,從自殺變成了他殺,謀殺本身就夠驚人的了,何況謀殺的是駙馬。趙曦譚深和駙馬有何冤仇就成了大臣們最想知道的事,許成敢在朝堂上揭發他們的陰謀也使趙曦譚深措手不及,而此時他們更做出了讓所有人吃驚的事。他們竟一起向皇上喊冤,要求皇上庇護他們,而沒有反駁許成的指證。」
「要求皇上庇護?難道是皇上指使他們做的?難怪他們有此膽量。」
「是不是皇上指使的就說不清楚了,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此中的蹊蹺。那時趙曦譚深的目光怒視著許成,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許成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可在文武百官眾目睽睽下,他們沒有敢放肆,只是在抵賴,沒有謀殺梅殷。可許成說出了關鍵所在,令他們無從抵賴。駙馬梅殷若是要自殺,也不可能在笪橋之上,選什麼地方不好,偏偏要在笪橋上,在他們兩人面前自殺?並且梅殷落水之前,許成看到了趙曦譚深同時撞了梅殷的馬,落水後听到了梅殷呼救的聲音。如果一個人想自殺,是不可能落水後呼救的。」
「梅殷的事也不是多復雜,現在不是很清楚了嗎?再問清楚殺人的企圖,這冤案也不成冤案了。」
「葉兄說的輕巧,明白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可後來就讓人越發想不明白了。」
「哦?難道這時候還能有人逆轉現在的結果?」
「沒有人刻意的逆轉結果,而是趙曦譚深的表現讓人糊涂罷了。朝中大臣听了許成的話覺得很有道理,都把目光望向趙曦譚深,看看他倆怎麼說出梅殷如此自殺法。趙曦死咬住梅殷是自殺,是自己掉下橋去的。可譚深卻改了口供,說梅殷是不慎掉下橋去的。這下可熱鬧了,梅殷死亡的性質又變了,從自殺變成了不慎落水。現在想來,譚深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他的說法更引起了朝臣們的懷疑和猜忌。不要看許成是一介武夫,可腦袋非常靈光,準確地抓住了譚深的把柄,先說梅殷自殺,又在無法自圓其說的情況下,狡辯梅殷是不慎落水,這不是自己扇自己的嘴巴嗎?其中定有蹊蹺。駙馬從笪橋上經過很多年了也沒出過事,怎麼和他兩人一起就先自殺而或不慎落水了呢?兩人離駙馬很近而且身懷武功,到底是梅殷不慎落水還是他兩人不慎讓梅殷落水?許成的指證無疑把趙曦譚深*向了絕路,現在不象梅殷落水,反倒是他兩人在深水中苦苦的掙扎,皇上現在就成了搭救他們的撓鉤,他們只有向皇上求救。可是他們求救時又說出了令朝臣們震驚的話,他們說是奉命謀害駙馬梅殷的。但是他們沒有機會說出是奉誰之命,他們的話被皇上一聲斷喝打斷,沒等他們喊出冤枉的時候,就被推出午門斬首。就這樣,在朝臣們一片驚愕疑惑的目光中,趙曦和譚深的人頭在午門外飛出了老遠。這還沒完,趙曦譚深的尸體又被寧國公主斬去手足,剖月復剜心,大卸八塊被公主祭奠了梅殷的亡靈。可是誰指使謀殺的駙馬梅殷,到如今也沒人敢說出來,也沒有人敢再談論梅殷的事,因為皇上已經下旨,誰再談論滿門斬首。」
揚秋遲在葉三目瞪口呆中說完了梅殷的事,葉三也听出了里面的道道。是沒有人再敢談論梅殷的事,沒有人活膩歪了敢和皇帝過不去。
葉三嘆了口氣,他明白為何咸寧公主會向他提起駙馬梅殷來給他施壓了。那意思就是說公主可以讓他明明白白糊里糊涂的死。葉三的倔脾氣又上來了,葉三可是軟硬不吃的人物,如果用死亡來要挾他,那麼此人就太幼稚了。葉三經常是在死亡邊緣打滾的人,可說是每次經歷的危險都驚險萬分,現在他真想看看咸寧公主能把他怎樣,豁出去了也要和咸寧玩玩。可他也不是有勇無謀的人,這次給他制造危難的可是皇家公主,一個不好就要被滿門抄斬,雞蛋踫石頭的事他葉三可不干。
「楊大人對我的事可有什麼妙策?」葉三還是先向揚秋遲不恥下問,他也知道揚秋遲是個多謀有智的能臣。
「葉兄的事,我看只有以不變應萬變,以靜制動,畢竟對方是臉女敕的女子,說不定此事就此不了了之了呢。」
「但願如此,我就靜靜地等待三天,看她有什麼猴跳,多謝大人指點,葉三告辭。」
回到伯爵府,三女立刻圍住了葉三,打听他梅殷的事怎麼樣了。葉三簡單地把梅殷的事說出來,三女臉色立變。看來此次要和皇家爭斗了,那還有什麼好啊!趁還有兩天的時間趕快逃。葉三沒有同意,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能跑哪里去?
「相公,你還是答應公主的事,我們都讓給她,大不了我們也做女管家,堂堂駙馬府,有三個女管家不多。」薛紛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實在不想離開葉三。
「紛妹,不要再出餿主意了,你剛才沒听見駙馬和那女秀才的事?要是咸寧公主讓我們三人做女管家,還不一天揍相公一頓,你以為公主就不是個醋壇子,能讓相公吃到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如嫣打斷紛兒的話,小聲地嘀咕著。
葉三和杜芳華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都有了笑意,這兩個小女人還真夠八婆的,自己剛做完的事就安到別人身上去了,還說的振振有詞。
如嫣和紛兒看到葉三和杜芳華的眼色,突然想起什麼,臉上同時一紅,大叫︰「你們兩個不是好人,活該讓公主要挾。走,我們不管你們這對狗男女了。哼!」說完,兩人慌慌張張地跑出了葉三的書房。
杜芳華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媚眼如絲地看著葉三,伸出如蔥玉指,模索著葉三的嘴唇︰「多情的浪子惹禍了,芳華不走了,來和你共進退,你死我亡,再也不離開你。」
杜芳華痴情的話語,讓葉三一陣激動,站起身來,就把杜芳華摟在了懷里︰「芳華你不能離開我,從今往後你就跟著我葉三,我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半口,生死有命,我葉三不會拋棄你的,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葉郎,芳華知足了,要我。」杜芳華嬌喘著,把葉三推向一邊的書桌,刪除一千二百三十字)
快感過後,葉三把一本書撕了好幾頁才把激情之液清理干淨,趕忙穿上褲子,走到書房門口向外觀望。書房外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葉三和杜芳華都長出了一口氣,彼此相望著,眼里都是情意綿綿。此時此刻,咸寧公主的事都被他們丟到爪哇國去了,沒有一絲恐懼,色膽包天在他們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完美無缺。偷情之樂更讓他們忘記了當前的危機,因為他們實在想不到咸寧公主會用那樣詭異的方式來報復他們,詭異的令葉三也佩服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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