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又遇勁敵
小說成績有點糟糕,下個星期沒有推薦,望各位讀者能多多支持
韓遠海的劍招,爐火純青,面對黑衣人的進攻,都能將防御,轉化為進攻。這二十多個黑衣人,所使招數,看似相同,實則不同,唯有過招後,才能發現。
「船長、上杉,這一幫應該是死士,他們不把你們殺掉的話,是不會收手的。所以你們不能手下留情。」艾彥著急地喊道。
「哦,是嗎?死士,不死的話,就堅決不會收手。那來吧,看看誰先死。」韓遠海便也不再猶豫,招招劍指對方咽喉。
這些死士也不簡單,韓遠海的劍已到一人的咽喉處,卻不想被其他人破壞。即使韓遠海調轉方向,將一人刺傷,但那人卻無動于衷,繼續向韓遠海襲來。
「船長,刺傷是沒用的。只有將他們殺了,才行。」艾彥大喊道。
韓遠海听到艾彥如此說,便將「閃電」、「流星」、「颶風」三招劍術一一使出。身形似光一般,在黑衣人中間穿梭。這樣精彩的戰斗,讓旁觀者都嗔目結舌,心中激動萬分。
韓遠海劍及所指,那黑衣人的咽喉處,則留下一條鮮紅的血痕。即使將黑衣人擊出,則第二招,便追上來,將那黑衣人的首級斬落。雖然血腥,但更多的是精彩。
上杉面對這些死士,則更游刃有余,武士刀握在手中,每過一人,左邊胸口的黑衣上,便是一灘血色。更為驚訝的是,武士刀身,竟一滴血都沒沾到。死士們,捂著胸口,一個個倒下,他們似乎都沒來得及看清上杉是如何出招的。
艾彥在一旁,揮動著拳頭。後面卻有動靜,雖然聲音輕微,但也逃不過艾彥的耳朵。艾彥迅速轉身,第一時間從背後抽出胡刀,撥開身後的四人,將對方的攻擊硬扛了下來。
鐘雪嫣和公主嚇得,不自主地喊了一小聲。絕塵和萬賢士則是用手捂在胸口。艾彥看清對方,原來也是一名死士。便也毫不留情地,一招攔腰砍,竟將這死士,一披兩半,站在旁邊的四人都看呆了。
艾彥看著上杉和韓遠海的戰斗,血液本就沸騰起來,只此一擊,便用上了全部氣力。艾彥看著自己的「杰作」,還甚是滿意,咧開嘴巴,大笑兩聲,「敢偷襲。艾彥我最看不慣得就是別人用這下三濫的招數。」
五人回過神來,只見上杉幫韓遠海,把最後一個擊斃。二十多條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街上,若是有村民此刻走出,肯定會被嚇到。
「還不趕快清理戰場。」上杉拉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的雙腿,見其他人還愣在那里,便開口道。
「哦賢士點點頭。艾彥身強力壯,肩上扛一個,兩只手分別托著一人一只腿。那名男子,見戰斗結束,韓遠海等人都安然無恙,便笑著從一處木屋內,取來一輛推車。「你是說,要我們把這尸體,放在這上面?」上杉問道。
男子點點頭,又做了一次手勢。「對啊,對啊上杉,你什麼時候也應該學學交趾國的語言,要不然這說話真夠費勁的。」萬賢士托起一具死士的尸體,慢騰騰地放在手推車上。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學學劍術,這樣不也好防防身,練練身體嘛。」上杉機智地回應道。「你…」平時伶牙俐齒的萬賢士,也只冒出了只一個字,後面卻不知道用什麼話去接。
「好了。你做你的翻譯,我練我的劍術。各有所長,何必要互相強求。你說,是也不是?」上杉友好地拍了拍萬賢士的肩膀。
二十幾具尸體,用推車,一共推了三趟。鐘雪嫣和公主,兩位女子,則端著木盆,接來清水,將這地上的血跡洗掉。
大伙兒忙了一個時辰,終于將這戰場打掃干淨。「若是兩軍交戰的話,這尸體也就不用運了。」韓遠海說到此處,腦中不免幻想自己真有一天,能騎馬打仗。
「船長,你別說。要是你上了戰場,就憑你這一身武藝,最起碼也應該給你個先鋒官做做。」艾彥夸獎道。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你也想有一天從軍嗎?」。鐘雪嫣湊到韓遠海身邊問道。
「想是想,可是沒有大海和你,那樣有魅力。」韓遠海調戲道。「討厭。竟說這些胡話。」鐘雪嫣瞪了韓遠海一眼。
「你說說看,和自己心愛的人,行駛在這大海之上,一起肩並肩看著日出日落。一起冒險,去到各個國家。我感覺這比隱士要好多少倍,你覺得呢?」韓遠海問道。
「誰願意和你坐在一條船上。」鐘雪嫣抱起雙臂,臉頰潤紅。「好吧。那我就只能帶著公主了。公…」韓遠海正要喊出,卻被鐘雪嫣的縴手捂住了嘴巴。韓遠海嘟起嘴巴,親了一下,鐘雪嫣羞地立馬將手收回。
鐘雪嫣正要發作,韓遠海卻走到上杉那里,「師傅,這里已經結束,是不是應該去會一會那一位巫師了。」
上杉點點頭,「走吧。」眾人便趁天未亮之時,來到了那一處破廟。
破廟內寂靜無聲,韓遠海跳上院牆,那主屋內的燈已經熄滅。「我想那巫師已經睡了。他們應該沒想到我們還活著。」韓遠海跳下院牆,說道。
「就不知道這廟內有沒有埋伏,先有一人進去探探。」上杉抬起頭,向四處張望著。「我來。」韓遠海說著,便從小巷溜到正門。破廟因為其破,那巫師發覺這廟里的確沒什麼好偷的,便也門戶大敞。
韓遠海裝作路人,稍帶小心地從正門進去。來到院中,韓遠海四處望望,竟沒有一個人出現。
「沒有埋伏,咱麼也進去吧。」艾彥正要邁開步子。「別急。」上杉拉住艾彥的胳膊,「你看。」
艾彥被上杉這麼一說,連忙朝上杉眼神方向看去,只見四個人立在房頂上,眼楮正盯著韓遠海。
「之前我們爬上屋頂,怎麼沒有看見他們?」萬賢士不解道。「我想是在我們逃跑後,有人特意派過來,保護這巫師的。」上杉答道。
此時,在院中的韓遠海還不知情,往前走了幾步,卻有四個人從天而降,把韓遠海嚇了一跳。那四人就是巫師的護衛,保證巫師的安全,看見有人接近巫師所住的屋子,必會阻攔。
四人中一人說著交趾語言,說了一串。韓遠海竟一個字都沒有听懂,竟抽出寶劍,先發制人。
四人見韓遠海襲來,便用手中的武器阻擋。四人中,一人握著長鞭,一人拿著長槍,一人掄雙錘,一人提著長柄大刀,各自都有本領,身形如四大金剛般,孔武有力。臉上卻都是一抹黑,若不是拿著不一樣的的武器,韓遠海還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韓遠海這一路來,交手過的對手也有幾個。剛幾個回合下來,便知這四人武功的深淺。而四人,見這年輕人的劍招忽快忽慢,套路也極其陌生,不免心生疑惑。
四人中有長短兵器都有,不管是近身還是拉開距離,他們都佔有優勢。韓遠海上接下擋,說不上吃虧,但似乎沒有還手之力。
使鞭者,耍著「七路長鞭」,橫豎各兩路,右兩路,左一路。各路招式不同,鞭法的配合也不一樣。
使長槍者,用得招數名為「破陣」。古來兵家設陣,為誘敵深入之謀。此為「破陣」,則招招直刺敵人的軟肋之處。此人使槍速度之快,更易佔得主動,先于敵人攻擊。
使雙錘者,則是一身蠻力,沒有套路可言,只是逢人便擊。
使大刀者,將自己的招數命名為「碎雨」。大刀雖重,但此人用刀,卻極為輕盈,借用巧勁,將這長刀耍得極為輕松,好似從天而降的雨點,他也能將其一披兩半。
「上杉,不行。船長,吃不消了。」艾彥說道。「吃不消了,還不上。」上杉一個蹬地,便越過那道院牆。艾彥身材高大,爬著這城牆也費勁,便從前門進去。
韓遠海的劍,此刻被長鞭纏住,眼看著那一雙重錘使來,韓遠海正要躲避,上杉則迅速用自己的武士道,將此招接了下來。
「船長,你沒事吧?」上杉問道。「沒事。沒想到這四人的武功都不低啊。」韓遠海說道。「要是弱的話,我和艾彥就不來幫忙了。」上杉說著,右腳後蹬,竟將武士刀上的雙錘給頂了回去。
使槍、使刀之人,此時也正要出招,卻被艾彥的胡刀,用蠻力硬頂了回去。三人拉開架勢,與四人亂戰一團,好不熱鬧。
韓遠海欲先將這使鞭之人,先行拿下,隨即橫豎躲著鞭擊,來到使鞭者的身邊。所謂「鞭長莫及」,近身對抗,使鞭者怎是韓遠海的對手。韓遠海快速使出幾招,騰空飛身,只在一瞬間,便將自己的劍插在了那使鞭者的胸口。
其他三人,見自己同伴被殺,怒不可遏,拿著兵器,使出渾身解數,要將韓遠海、上杉和艾彥以命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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