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雲,馬式財團公子,此前一直跟姐姐在法國,姐姐回國追老公,也跟著一起回國,目前就讀于T大金融系,大三學生。
第一天到校,本想看看學校的風景,沒想到,一眼就看到兩個女孩子在吵架,一個不理,一個追著,一推,手被弄破了,流了一大片血,執拗著不肯包扎,原因竟然是有點誤會沒解開。
連他這個外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那女孩子干嘛非不理她,還失手把她推倒,弄的一手的血。
這女人也是沒事欠抽型,竟然不包扎,她不知道失血過多會發暈嗎?實在看不下去了,打算伸出援助之手,幫她一把。
沒想到,剛往前走人已昏厥,走過去,還是禮貌地征求意見,沒見過要去幫助別人的人還要征求意見的,新鮮!
「醫生,她怎麼樣?」醫務室是個只有兩間小小的房間,一間看病,一間就診,這里只能處理一點小傷口,小病痛,大病,還是要到附近的醫院。
艾青被這一弄,啥氣都沒了,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麥田,只希望她沒事,她剛剛臉上無一絲血色,本來就貧血,剛剛還流了那麼多,中午和晚上都要到校外兼職,這樣的她怎麼吃的消。
她也不想這樣,還不是因為在醫院時,被她氣到了,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她干嘛就不難她一個申辯的機會呢,跟麥田相處兩年,她知道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是這種人。
可是醫院里的那些話,怎麼解釋,許是太沖動了,等她醒來,她們會好好再談一下,不能因為一個男人而把兩年的姐妹情抹殺掉。
「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新傷未愈,又流血過多——」
「什麼新傷?」艾青沒消化這幾個字的意思。
「就是她在流血之前就受了傷,而且很嚴重,」醫生解釋著,
「她哪受傷了?我怎麼不知道,」艾青搖著頭,麥田怎麼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她受傷的事情。
在這不算寒冷的未春里,手心里還是沁出一絲汗。
醫生把麥田胳膊上的衣服挽起,一條條淤青包裹著女敕白的肌膚,有些爛掉的地方還流著膿。
艾青執起她的小手,心痛地瞪著眼,淚水不經思考流出,她很少流淚,這是第一次她為一個女人流的,後來麥田知道了感動的請了她吃一個星期的湖南牛肉粉,艾青卻被她弄的羞死了,‘丑事’重提,郁悶啊。
身體顫抖著,搖搖欲墜,馬家雲不忍心,走過去把艾青抱在懷里,不知道這女孩經歷了什麼,手上會出現那麼多傷痕,身上可能也有吧,別人打她不可能只打手,不打身上,按常理來推斷,身上的傷一定比手上的嚴重。
艾青是個十足的男孩子性格,哭真的是像天下流星雨那麼稀少,被男孩子抱更是沒可能,這馬家雲,以後有的受的了,惹了個男人婆。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對她的,可她受傷也沒跟我講啊,如果她說了,我就不會這樣對她了,我一定會小心,真的真的——」哭著懺悔,聲音像狼吼一樣叫著,當著男孩子的面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女人也可以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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