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女人,我想吐,你讓我惡心,惡心。」說著他真的嘔吐起來。
「啊!」酒吧里亂作一團。
「醉了。醉了。」一個哥們扶住了他。
「哪里醉了?我沒有醉,給我找最美的姑娘,身材最火,臉蛋最俏,嘴唇最性感。火辣辣,火辣辣的妹子。」他歪著身子不停地叫。
立馬有幾個姑娘趕了過來,他色迷迷地逐個瞧,掐掐這個的臉蛋,捏捏那個的腰。
「真惡心,真惡心。不知羞恥的女人,沒有良心的女人,都去死,都去死吧!」他亂吼亂叫,幾個往日的朋友面面相覷。
他怎麼了?以前從不罵女人,不管是多麼惡劣的女性,他都能包容,都待之以禮。他的紳士風度是出了名的,為此才有那麼多高貴女人不惜血本地愛他,追他。不知她們看到他今天的樣子會怎麼想。
「還有你們,你們這些卑鄙的男人,以玩弄女人為樂,真該殺,該殺!」
「送他回去吧!」幾個人攙著他,把他送到外邊。可現在他住哪兒,難不成送他回公司?一個人說「給他開個房間吧。他又不怕!」
冷雪離開後,本想丁宇會追她,誰想丁宇也開車離開了。找到幾個玩伴兒,突然想起報紙頭條的事。
翻遍了所有的娛樂小報,也沒見絲毫的報導。
「怎麼回事?」她打電話給報社詢問。報社答復,是主人家不讓對外發表。
這都是哪兒的事。幾個人攛掇著到酒吧去玩,市內最大的酒吧。快到門口時,看到幾個人攙扶著一個人出去,醉醺醺刺鼻。
酒吧內正在打掃,噴了很多的芳香劑。
「真倒霉,怎麼回事呢?」同行的一個人問。
「剛剛復出的丁大少,發過酒瘋開房去了。」一個剛剛深受其害的小姐說。
「誰?」玩伴兒們都盯著冷雪。
「丁大少有幾個?丁宇丁大少,怎麼,不認識?」
「不可能!」冷雪冷冷地說。
「信不信隨你!」小姐嗤之以鼻。
冷雪再沒心情喝酒玩耍,甩開眾人走了出去。她把車直接開到丁府門前,有個人走過來,隔著大門問︰「找誰?」
「是我,不認識了嗎?」冷雪沒辦法和顏悅色。
「小姐,您找誰?」那人仍舊禮貌地問。
「我找丁少爺。」
「丁少爺不在家。」
「你確定嗎?」
「確定!」
冷雪站著沒動。
「您確定要打擾夫人清閑嗎?」那人問,「夫人正在靜修。」
冷雪氣惱地坐回車里,剛才怎麼忘了問他去哪兒開房了,現在就是過去恐怕也來不及了。氣咻咻回到家,徑直上了樓,上樓時,把腳邊的一個小凳子踢出老遠。
「這孩子。」冷豪強也剛剛回來。
「我去看看怎麼了。」李梅說。
「算了吧,又不是第一次。」
「那我拿些果汁給她,舒玉剛剛打好的,雪兒不是最愛喝嗎?」
冷豪強不再說什麼。
冷雪回到屋,把鏡子前的花瓶摔到地上,滿屋子的瓷片亂飛。
「小姐!」很多時候,李梅還是習慣性的叫她小姐。李梅放下果汁,趕緊把她扶到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收拾。
「混蛋,大混蛋!」冷雪大叫,「狗改不了吃屎,吃屎的家伙,死了吧,去死了吧。」
「雪,是誰呀,犯得上為他那麼生氣嗎?」
「丁大少,丁宇,你走著瞧!」她牙齒咬得咯 響,「看我今後怎麼治你!」
「兩個人有分歧不要計較,女人要多讓著點。」李梅一听放心了。
「你知道什麼,出去,出去!」
「我收拾好再出去。不然會扎著你的。」李梅見慣了她發脾氣的樣子。
「真是氣死我了。」冷雪抱住枕頭,蒙住頭。
李梅下來,冷豪強擔心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和丁少爺有關。」李梅笑著說,「雪這次是真用情了。」
「呵呵,這丫頭,就得有人治治她,你都把她寵壞了。」
「只要夫人能安心,我做什麼都行。要不是夫人,我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女流浪在街頭,還不知會怎麼樣呢。你和夫人是我和舒玉的恩人,我不會忘的。」李梅看著夫人的畫像,動情地說。
「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舒玉這孩子不懂事,給你找了不少麻煩,也讓雪兒不自在。」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陰歷陽歷完全對照的我的生日,很不容易的一天哦,親們祝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