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現在孩子也幾歲了。就不說了吧!」冷豪強不想听這些,「倒是讓舒玉去公司幫助雪兒的事你再問問,我看舒玉不大願意。你也知道雪兒脾氣,沒個人照顧著我不放心。」
「好吧!」李梅一口答應。
幾個人給丁宇開了房間,可丁宇說什麼也不進去。
「這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回家。」
「真難纏。我們今天真倒霉。」一個人突然發現手機從他懷里滑下來。
「是誰啊,連著打了幾個電話。對了,打回去看行不行。」
冷雪正氣惱著,沒好氣地接了電話。什麼,讓我去接他,想得倒美,做完好事竟然讓我去接他?她一下子把手機扔出去好遠。
真是欺人太甚,丁宇,你給我走著瞧。
火氣發泄之後,冷雪冷下心來,如果不去接他,我們之間注定要結束了,還沒開始就結束這可不行,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玩兒女人了。何必和他計較呢,又不是結婚後,再說,他還沒和自己表白呢。
只當做什麼不知道好了。他一定以為自己什麼不知道,或者是做事後心虛故意給自己證明才打來的,這說明他心里還是在意自己的,只不過是本性難移。算了吧,以後慢慢收拾他。
但要現在開車去接他,心里還是氣難平。
「舒玉,給你個任務,馬上完成。」她在電話里叫。
「嘟嘟睡了嗎?沒睡讓媽媽看著,你去接丁公子回家。地址我發給你!」
「你說吧。嘟嘟睡了。」舒玉看著剛剛熟睡的嘟嘟,雖然不想去,可是他既然和冷雪發展,要接觸是免不了的。
舒玉出門好遠才攔到一輛出租。趕到地方時,丁宇正躺在門外呼呼大睡,他旁邊哭喪著臉坐著一個人,看到舒玉,像看到了救星,交代過後迫不及待地開溜了。
丁宇渾身都是髒東西,全是酒後吐出來的,從脖子一直到皮鞋上,衣服已經不成樣子。這副德行怎麼回去啊。
推他喊他都不動。舒玉叫來服務員幫忙把他抬進屋里。
「你先給他洗洗吧,不然怎麼上床?」服務員突然意識到說叉了意,「我的意思是他把床弄髒了就沒辦法睡覺了。」
「謝謝你。」舒玉關上門,把他平放在沙發上,撤掉了他的襯衫,露出了結實的胸脯,用毛巾把他身上的贓物擦拭干淨。
月兌了鞋和襪,舒玉猶豫了。要不要月兌掉他的褲子呢,不月兌是沒辦法弄他上床的。
狠了狠心,舒玉扯掉了他的褲子。薄薄的布料濕透了,他的大腿上濕漉漉的。舒玉別過臉去,試探著擦拭。
好像模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啊,舒玉蜷回手,趕緊跑到衛生間。
洗了他所有的衣服,晾起來。再回來,他已經仰八叉舒展在沙發上,身體太長,一條腿側在沙發下,兩腿中間部分分開,在內褲的卷起處,舒玉清晰地看到一顆痣,紅色的綠豆那麼大的圓形小痣。
舒玉跑過去,俯在上面仔細看。痣的中間果然有兩根黑黑的,硬硬,一寸長的毛。
「王!」舒玉驚叫出聲,一模一樣分毫不差,這兩根毛不會長,總是這樣子,右邊的比左邊長一指甲,左邊的比右邊的稍粗。
舒玉撫模著,他的身體動了動。
「王!」舒玉俯在他的臉上,一樣的嘴唇,一樣高挺的鼻子,只有眼楮,她不知道她的王真正的眼楮是什麼樣的,他受了傷,遍體鱗傷,眼皮也被刮傷了。所幸的是,他的眼珠沒有受到傷害,她能清楚分辨他的眼神,她曾無數次凝視的含情脈脈的眼神。
可是,傷疤呢,他的胸口,他的腿上,他的後背,光滑如脂,她清楚地記得每一條傷疤的位置,可是,它們在哪兒,他的身上根本沒有受過傷的痕跡,哪怕一點點。
我這是怎麼了?世界上這麼多人,難道不允許別人長相同的痣嗎?毫無關系的人血液都能相同,何況是這個痣呢?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陰歷陽歷完全對照的我的生日,很不容易的一天哦,親們祝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