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把盤子給我,你們在此地留會兒,听到里邊有什麼事都可不必進屋,除非我喚你們。」七夫人輕聲溫柔道,這幾天這幾個年紀不大的丫鬟也是怪累的了,整天忙著里邊的兩位「高佛」。丫鬟們點點頭,候在門旁。
七夫人自是有些性情中人,她自詡自己性格在外人看來確是語意處事得體,但心里卻不乏說些不太中肯的話。
比方說對于里面的兩位姐姐。
踏門檻而入,上空高掛圓月,祠堂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顯眼。
屋內,入眼的即是那些祖宗的牌位,首入眼的便是那正中的杭家祖師,杭關中,對于他的事跡自然是響當當的,但現已是十幾代人傳下,那響當當的事跡也已是添了油又加了醋的了,極其缺乏真實性了。
牌位下幾支蠟燭燃燃,其中一支這時突然發出「 」聲,像是燃過了的,大夫人一驚,虔誠垂著的頭在此時突的一抬,眼楮似乎感覺到燈火暗了,但因幾日未盡米粒,頭有些許暈眩,怔了會兒,才發現原是正主前的蠟燭滅了,忙想上前去點燃,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心卻無力,未進食,身體無力,再加上跪著的時辰過長,腿已麻木非常了。
轉頭,想喚近身的丫鬟上前去將燭點燃,「七妹!你怎會在這兒?」大夫人驚訝。
七夫人見大姐的臉色極其差,旁邊的二夫人仍是不聞不問,心里暗道這兩位姐姐精神真是可怖。
「大姐,你瞧,你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談何在這為老爺求福祈平安。」七夫人語氣誠懇,一語道明要點。
大夫人沉默了會兒,七夫人下蹲,將置著菜的盤子放在其身邊,又道了句︰「這幾日想必丫鬟們已說了許多了,大姐何必折磨自己的身子呢,吃並不代表我們不關心老爺啊!」
大夫人瞧了身旁身邊仍是不語關注念珠的二夫人,苦澀道︰「還不知老爺在那里吃的好不好,我們怎麼能……」未說一句,眼淚已連連串落下。
「老爺若是不好,我們難道就不該吃?這幾日廚房未做什麼好菜,都是些清淡地素菜,送上來的更是啊。」七夫人余光輕瞟二姐,見其仍無動于衷,倒是大姐動容了。
決計下重語。「大姐二姐可知曉,因為二人的‘忠’和‘愛’府中已有許多人跟著不進食幾日了。大姐二姐每日只是誦經念佛,而那些人是整日整日的在府中跑,整日整日在府中忙,他們中的有些已經倒下了,要是你們二位再不進食,我怕在你們倒下之前,他們已經喪命了!」二夫人手中的念珠此刻啪的一下落地,她抬頭認真的看著七夫人,七夫人無畏的迎上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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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的說句,最近短檠真的很忙,有幾次是忙到晚上10點才回寢室睡覺,在校中午確實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但短檠並沒有那這個時間來碼字,唉,求體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