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真的?」二夫人顫抖著聲。
她知二姐是對自己極其嚴格,但又很是菩薩心腸的人,尤其害怕自己對身邊人造成的傷害,若如此,她會心難安。
七夫人點點頭,二夫人對此滿臉的悔痛,直恨自己那番愚昧想法本是出于關心祈福,未曾想著竟是害人。
大夫人不斷的流著淚,顫顫的手端起地方的盤子,看了二夫人一眼,滿目悲痛。
端著盆子的手抖顫的緊,身子無力,端著已是件極其費勁的事了。七夫人忙結果大姐手中的盤子,輕語︰「大姐二姐這會兒可是願意進食了。」
大夫人點點頭,二夫人費力的起身,最里喃喃︰「我對不住杭家的列祖列宗」的悔話
七夫人喚來外頭的幾位丫鬟,將手中的盤子遞上,接著吩咐︰「把兩位夫人送回各自的院落,吩咐廚子做些可口的清淡些的素食。」
「是。」丫鬟們感激得沖七夫人一笑,趕緊上前攙扶兩位夫人。
人走後,七夫人回頭望向各位先祖們的牌位,牌位木然樹立于堂前,端莊嚴肅,無一點表情。
點上那支被她用內力振滅的蠟燭,而後頭也不回的踏出門檻。
原是打算尋管家,管家倒是未尋著人,倒是解決了府里的家務事,也是甚好。
不知卿染那兒怎樣了?今兒下午時,竹阡素錦那邊派人來說小姐醒了。或許,現在的她正在尋她竹阡進地下的入口吧。
抬頭看看天色,七夫人再次施展輕功向竹阡而去。
竹阡不似先前她踏入時的那番熱鬧,再加上此時已近深夜,大家都已入睡,更是寂靜。
出了那片小竹林,眼見的是那條小溪,溪其實不寬,若是輕功尚且可以的人不必渡船也是可以穿過的,就像此時的七夫人。
足下輕點湖面,幾點即可輕松渡河。當年的杭滿道煞費苦心在溪底安的焦岩石對懂輕功的人來說卻是多此一舉。
花海處有人在!七夫人腳剛沾上溪對面的花海地,腦海中便是閃出一個警告。
迅速躲入花海隱藏自己,怕自己被暴露,七夫人很是行動甚是小心,待找到一個絕佳位置時便仔細開始聆听周邊的氣息和動靜。
有兩人,一位在她附近走動,氣息有些紊亂,是個女子,她猜測有可能是卿染。另外一位,她雖猜不出是誰,但此人內力深厚,吐納均勻,必是高手,且隱于一處未動,這情形似是在觀察著卿染的動向。
卿染做了何事,引出了如此人物。七夫人不禁納悶。決計安然不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想看看那人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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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是很勤,呵呵,抱歉了的。今天出了個小插曲,那我奮力的那邊碼字,碼字,其實都是為了早點截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