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廝混在一起?先生原來指的是杭卿染,這是什麼道理?
卿染知道些事情所以還比堂溯稍微理得清些事情,她緩緩從堂溯身後走出,對那男子道︰「我不是你們的先生。」
男子很是不解為什麼先生要否認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們的先生啊,先生來乾安時,老先生自是確認過的,先生在外間的世上無親無故,怎麼可能有人與我們先生長得一模一樣呢!」
男子的話讓卿染腦子炸開了,她是乾安的先生,那杭卿染是誰。
迷惑間忽然想到一件事,乾安先生的手已被砍斷,而她的手完完好好的在她臂上安著,她肯定不是乾安先生,幸虧有那件事,才讓她不至于被迷惑。眼直直看向男子,他是誰,心存什麼心思,竟然說他是乾安的先生。
「我真不是你們的先生,我是杭州巡撫杭滿道的女兒,獨生女。這不可能錯的。」卿染認真的向他解釋。
男子聞言不語了,只是這麼盯著她看,看得卿染看中發慌,連忙抓起堂溯擋在她面前,恍然不覺其實堂溯除了是個男人力氣比他大之外,武藝根本不如她。
「我敢斷定,你就是先生,沒有人能與先生長得一模一樣。」頓了頓,堂溯卿染不知他想做什麼,只是靜靜的有些慌張的看著他,「你非說自己不是我們先生也可以,只要去尊主那兒驗證一番即可,你可願意?」
卿染自是不願意了,卿染以為堂溯會幫他,誰知堂溯竟然同意帶卿染去見那什麼尊主,氣得卿染轉身就想走,奈何堂溯抓住了她的兩手,在她耳邊低聲道,「他說他是乾安的,我們不妨跟去看看,到底有什麼密謀。而且,我們在這低下也出不去,還不如跟著他。」
不得不懷疑,堂溯的想法是對的,卿染掙扎了番,不甘願的點頭同意了。
男子舉著火把進了其中的一個洞口,叫他們跟上。
一路,卿染很是虛心求教的問著男子問題,男子倒是好心,有問必答。
「那些蟲子是你養的嗎?」她見他在泥濘牆面撒了些所謂的種子——一堆看起來黏糊糊的東西。
「並不是我養的,但我負責給他們提供吃的。那是估夜蟲,喜生活在無光的暗處,估夜蟲是我們乾安族的聖物之一,它會給迷失的人引路。」
卿染恍然大悟,繼而又問,「那是誰養的。」
走在前面的男子回身,看了她眼,說︰「先生養的。」
卿染懵了,「先生養這些干什麼?哦,對了,你在這里是不是時常見到我們這些生人?」
這次男子沒有回身,只是帶著路說話︰「沒有,你們是我那麼些年見到的少數人中的幾個。」
「沒有和少數人中的幾個很矛盾啊!」卿染疑惑,堂溯在胖听著,不說話。
「我見過外人,但是見到的次數並不多,而且也沒有在這里遇到過你們這樣的。」現在男子終于有些動容了,他真的覺得自己搞錯了,或許她真的不是先生,但是他與先生以前時常見面,先生什麼樣子他怎麼會不知道。
卿染皺眉,又問︰「你大概隔多少天在這邊給那些蟲子為食?」
「兩天。」